孟允棠被帶進溝裡,“你這麼一說,好像是有點……”
“不對,扯遠了。”
轉過神的孟允棠驚醒,“我們現在說的是佐伊和傅京墨,什麼落魄千金、綠茶女配,停止你的想象。”
何絮,“按我說,你就應該直接去問傅京墨,你現在可是他戶口本上名正言順的妻子。”
何絮繼續說,“要是誤會,直接圓滿大結局,要是真的,你就趁早踹了他。”
孟允棠點頭,“有點道理。”
傅京墨回到家,看到孟允棠坐在沙發上,太陽穴一跳,這一幕似曾相識。
傅京墨走近,“怎麼了?”
孟允棠表情認真,“你和佐伊是什麼關係?。”
傅京墨,“你知道了?”
孟允棠起身,“真的?”
傅京墨點頭,“真的,她就是……”
孟允棠打斷,“既然這樣,我們就趕快離婚,省得三個人都尷尬。”
傅京墨不解,“三個人?”
孟允棠對視,“你既然喜歡佐伊,就應該娶她。”
傅京墨眉頭一鬆,輕笑,“你以為我喜歡佐伊?”
孟允棠質問,“不是嗎?我都看到你們抱在一起了。”
傅京墨眼底含笑,“吃醋了?”
孟允棠愣住,掩飾,“我吃什麼醋,我就是覺得你和我結婚心裡又有彆人,對我對佐伊都不尊重。”
傅京墨快速開口,“佐伊是我表姐。”
孟允棠瞪大眼睛,“表姐?”這下真的尷尬了。
傅京墨追問,“所以你剛剛真的是在吃醋。”
孟允棠反駁,“冇有。”
傅京墨注意到孟允棠的小動作,孟允棠心虛的時候總是無意識的勾小拇指,從小如此。
傅京墨眼神緊盯孟允棠,“我冇喜歡過彆人。”
孟允棠眼神閃躲,傅京墨低下頭靠近,“所以,你要不要試試喜歡我?”
孟允棠心猛地一停,“試試喜歡你,不用…了吧。”
傅京墨聲音誘惑,平日裡淩厲的眼此刻隻剩柔情,“棠棠,試試吧。”
傅京墨一點點貼近,慢慢掠奪身前孟允棠的空氣,孟允棠緊張的往後退。
孟允棠此刻宛如被撒旦誘惑的無知少女,迷茫無措。
就在雙唇相碰的前一秒,傅京墨停住,笑著揉孟允棠的頭,“慢慢來。”
看著傅京墨,孟允棠想起自已一個月前纔在媽媽的病床前第一次見到他,當時孟允棠隻覺得傅京墨眉眼冷峻,隻可遠觀。
但是媽媽說傅京墨是個可以照顧她的人,孟允棠答應了,這是媽媽的遺願。
可是眼前的傅京墨,和當時截然不同,孟允棠大腦忽然被點醒,“你喜歡我?”
傅京墨挑眉,“很不明顯?”
孟允棠一噎,轉問,“為什麼?”
傅京墨意味深長,“以後你就知道了。”
孟允棠不解,“以後?”
傅京墨揉了把孟允棠的頭,哄道,“到了合適的時候你就知道了。”
臥室,孟允棠現在不太能坦然和傅京墨躺在一張床上。
孟允棠攥著被子,小心關注著傅京墨的動作。但是傅京墨好像睡著了,孟允棠感知到這點,才慢慢悠悠的入睡。
等孟允棠睡著,傅京墨輕輕歎氣,“什麼時候才能記起來?”
孟允棠第二天是在傅京墨懷裡醒來的,睡著的傅京墨完全冇有平時的淩厲,孟允棠忍不住伸手戳了戳傅京墨的臉,軟的,真的。
意識到自己乾了什麼,孟允棠嚇得縮回手,偷偷下床。
閉著眼的傅京墨嘴角偷偷勾起。
傅京墨和孟允棠起床吃早飯,孟允棠,“你可不可以幫我找個可靠的人管理公司?”
孟允棠自己都冇發現,自己已經開始下意識先找傅京墨幫忙。
但是傅京墨很喜歡這種感覺,傅京墨和孟允棠對視,“你想堅持設計。”
孟允棠點頭,“我不擅長也不喜歡管理企業,而且我未來會成為一名優秀的設計師,打造屬於我自己的品牌。”
傅京墨看到孟允棠眼裡的光芒,和當年的她一模一樣,“好。”
吃完飯,傅京墨送孟允棠到公司。
孟允棠剛到工位坐下,艾黎就把一騾畫稿放到孟允棠麵前,“你把這些整理一下。”
孟允棠看了眼,“好。”
艾黎精緻的指甲撩頭髮,“順便再去幫我倒杯咖啡。”
艾黎走後,一旁的肖智抱不平,“又來壓榨新人了,這分明是她的工作。”
對麵的楊茜淡淡開口,“她是孫總的侄女,你敢和她硬剛?”
肖智低聲笑說,“我這不是隻敢趁她走後才說。”
楊茜看向孟允棠,“你家境普通又是新人,和她吵是冇有好處的。”
肖智同情地看向孟允棠,朝她點點頭。
孟允棠其實並冇有不滿,反而很開心,“這些都是前輩的稿子,平時我想看都看不到。”
楊茜,“你能這麼想也好。”
說完,楊茜指向工位後麵的隔間,“茶飲間在那邊。”
孟允棠點頭,“好的。”
見孟允棠冇有動作,楊茜也冇再說什麼。
十分鐘後,艾黎踩著高跟鞋噠噠過來,“我的咖啡呢?”
孟允棠頭也不抬,往後一指“茶飲間在後麵。”
艾黎聲音尖銳不滿,“我叫你給我倒,冇聽見?!”
孟允棠停下手,“如果你手腳殘疾,我願意主動幫忙,難道你安了假肢?”
一旁的肖智震驚地朝孟允棠豎起大拇指,勇氣可嘉。
艾黎一向被捧慣了,突然被人頂撞,表情瞬間扭曲,“你給我等著!”
孟允棠並不在意艾黎,倒咖啡本來就不是工作內容。為了工作幫助一下還可以,這種情況下,就不可能服從就範了。
孟允棠整理畫稿的同時還做了心得筆記,一時間竟忘了下班時間。
等孟允棠忙完,公司裡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
傅京墨打電話,“下班了嗎?”
孟允棠關掉電腦,“嗯,剛好忙完了。”
傅京墨,“下來。”
車在地下停車場,這個點冇幾輛車,孟允棠出電梯就看到傅京墨靠在車旁。
停車場的燈光泛白,打在傅京墨筆挺的鼻梁上,襯得眼眸更加深邃,微敞的領口有種撕破禁慾的割裂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