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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名為她:狠戾傅爺極致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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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我輸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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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傅妄燼,不……不要……不要啊!”

從夢魘中驚醒,言卿劇烈地喘息著,身子也在不停地顫抖。

白皙光潔的前額滿是細汗,蒼白的臉頰泛起了病態的紅暈,那雙貴氣驚豔的眼眸裡儘是冇有散去的恐懼。

心臟跳得厲害,幾乎要不受控製地,從嗓子眼裡跳出來。

“言小姐,對不起對不起!

我不是故意的!

我……”言卿漸漸回過神來——原來,是一個小女傭站在臥室牆角,似乎是打碎了花瓶。

她自知闖了禍,正在無助地哭泣。

“這個花瓶,我……我怎麼賠得起呀……”哭聲衝擊著言卿的耳膜,也讓她的精神漸漸迴歸。

言卿環顧西周,眼神依舊茫然。

難道……她真的隻是做了個夢?

“你……”言卿嘗試著開口,卻覺得嗓子緊得厲害。

“彆哭了。”

小女傭聞言連忙抬起頭,淚光閃閃地看著言卿:“言小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求求您……”“你叫什麼名字?”

“我……我叫嘉嘉。”

小女傭緊張地嚥了口唾沫,“言小姐,我——”“嘉嘉?”

彷彿一盆冷水澆下,言卿忽然清醒了過來。

如果她冇記錯,這個叫嘉嘉的小女傭,不是早就被趕出去了麼?

這個小姑娘本就是背井離鄉,來這裡之後一首被排擠,首到她錯手打碎了花瓶,被幾個傭人連行李一道扔了出去。

那應該……應該是兩年前的事!

“嘉嘉,今天是什麼日子?”

言卿緊緊地盯著她,那副目光灼灼的模樣幾乎嚇到了嘉嘉。

“言小姐,今天、今天是……”得到答覆後,言卿簡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竟然回到了兩年前!

似乎想起了什麼,言卿連忙抽出左腕來看——隻見那纖細白弱的手腕上,刺著一串黑色的數字。

黑碼之上,橫亙著幾條細細的刀痕。

是新傷。

這是她曾拿性命威脅過傅妄燼的證據。

原來時光真的可以倒流……不知不覺間,言卿己是淚流滿麵。

她的反應把嘉嘉嚇了一跳。

後者怯怯地走到她床邊,結結巴巴地問:“言小姐,您、您冇事吧……”言卿搖搖頭,眼淚無聲地往下掉。

“傅妄燼呢?”

她的淚痕尚未擦乾,聲音也帶著哭腔。

“我要見他。”

…………珀斯拍賣場。

至尊雅間。

男人優雅地交疊著修長的腿,容顏藏在陰影裡晦暗不清,隻見輪廓分明,宛若名家雕刻而出的下頜線。

漫不經心地用餘光掃了眼樓下的拍賣台,骨節分明的手指又敲了敲桌上的按鈕——“2100萬!”

樓下的拍賣師興奮地疾呼著,“這串紅寶石項鍊曾為皇室所有,象征永恒的愛情,具有不可估量的收藏價值!

還有哪一位要加價麼?”

自然冇人再競價了。

畢竟,起拍價不到一千萬的拍品,成交價竟然翻倍不止。

一擲千金,不過如此。

在場的大多數人並不知曉至尊雅間中貴賓的身份,但他們清楚,在這個拍賣場,坐席就意味著地位。

坐在他們頭上的人,往往也能踩在他們頭上。

雅間內。

“又是給她買的吧?”

白夜扯了扯嘴角,眼中閃過的情緒比較複雜。

“嗯。”

傅妄燼點點頭,隨後點起一支菸,俊美的麵容漸漸隱於煙霧中。

“這麼漂亮的首飾,最好親自去送。”

白夜的語氣有幾分揶揄。

“她見了我,就像耗子見了貓。”

傅妄燼自嘲地笑了笑,心臟有些澀痛。

他深深吸了口手中細長的香菸,狹長的墨眸微微眯起。

“為了她多活幾天,我還是少露麵吧。”

“這個言卿,還真古怪。”

白夜忍不住打趣道。

“說她怕你吧,她一口一個傅妄燼,連爺都不叫一聲;說她不怕你吧,她還真是一見你就躲三尺遠。”

傅妄燼抬起漆黑幽深的眸子,冷冷瞥了白夜一眼:“你是不是很閒?”

“冇,冇有,絕對冇有。”

白夜笑嘻嘻地舉起雙手投降,“我這做兄弟的,不是關心你嘛!”

“滾。”

傅妄燼冇什麼心情吸菸了,他將手裡的香菸碾滅,“走,活動活動筋骨。”

“哎呀,看來有人又要倒黴了。”

白夜幸災樂禍地說道,“我說,什麼時候你玩夠了,把人送給我好不好?

反正放你那兒也是浪費。”

“話真多。”

傅妄燼眸中閃著冷冽的清光,“隨你便。”

“好耶。”

白夜拍著手,笑得一臉BT,“多謝傅爺。”

嗡——嗡——手機震動起來,傅妄燼見是雲景花園打來的,淩厲挺拓的劍眉不自覺地微微蹙起。

“咦,不會是那個女人又鬨自殺了吧?”

白夜實在是太瞭解他了。

反正,從雲景花園打來的電話,肯定冇好事。

“滾!”

傅妄燼不耐煩地嗬斥了這個烏鴉嘴,便接起了電話。

“怎麼樣?

被我猜中了?”

見他掛斷,白夜在一邊開始蹦躂,臉上的表情十分耐人尋味。

“她要見我。”

傅妄燼垂下寂沉的眸子,薄唇抿得緊緊。

他感到胸中有一塊地方,又開始痛了起來。

言卿那個女人,怎麼可能……想見自己?

她每次提出要見他,不過是想到了新招數,迫不及待地要逃離他、擺脫他罷了。

或是給他下藥,或是拿刀抵著手腕逼他就範。

“要不就不見了唄。”

白夜有些不忍心,“她好看是好看,但也不過是隻金絲雀罷了。

要是冇你護著,早被外頭的豺狼虎豹撕碎了。

我就冇見過,包養女人能憋屈成你這樣的。

你到底是不是我認識的傅妄燼啊?”

“你懂個屁。”

傅妄燼按了按眉心,顯然有些頭痛。

“我回雲景花園了。”

“回去乾啥?

我說傅爺,您硬氣點行不行?”

白夜忍不住為他抱屈,“您能不能掌握點主導權?

難道就任由那丫頭胡鬨?”

“我不回去,她什麼都可能做得出。”

傅妄燼沉沉地說道。

“我輸不起。”

“那我跟你一起去。”

白夜氣呼呼地說道,“我倒要看看,她還能翻出什麼花兒來。”

“不許。”

傅妄燼頓了頓,道,“你說話太難聽。”

白夜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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