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洛夫孤兒院。
距離上次十西行詩來找維爾汀玩己經過了一週的時間,孤兒院的人對待孩子們的態度向來是較冷淡的,尤其是維爾汀這種有神秘學家血統的人。
人類總是那麼排斥神秘學家。
小維爾汀覺得無聊又孤獨,不過再熬兩週就是霍格沃茨附屬第一防線學校開學的日子,她嚮往著那裡,覺得那裡絕對比孤兒院更好。
“維爾汀!
來刷碗。”
懶得乾活的成年人就知道使喚這些孩子。
[我刷個碧池啊!
]維爾汀暗罵一聲,當她看見堆成山的碗更是釋懷的死了。
在維爾汀刷碗之前,十西行詩也麵對著一堆碗。
儘管這比維爾汀麵對的少了很多,但是她還要麵對其他的麻煩。
“意大利麪……斷成兩半了?!”
對於十分純正的意大利人來說,意大利麪是他們的信仰。
十西行詩並冇有在意大利待過多長時間,這讓她的習慣跟普通意大利人產生了很大的差異,以至於她總是難以應對這些意大利客人。
“你在意大利是要下監獄的!
怎麼能這樣!”
客人憤怒的衝上來把十西行詩不小心弄斷的意大利麪倒掉,然後離開了。
他剛一離開就看到了另一個褻瀆的事情——維爾汀正抱著一片菠蘿披薩啃。
客人頭也不回的逃了。
“你怎麼在這兒?!”
十西行詩驚呆了,她知道維爾汀放蕩不羈的性格,知道小小的孤兒院關不下她那嚮往自由的靈魂,可是她不知道維爾汀有從孤兒院偷跑出來的勇氣和智慧。
維爾汀壓低身子,銀白的頭髮配合她的動作讓她幽靈一樣的躲開了十西行詩父母的視線。
“……當時我麵對著這麼大一摞碗!”
維爾汀把雙手舉過頭頂,裝作在上麵摸著帽子的樣子。
“我若是帶上一頂大禮帽也絕不會比那碗山高!”
“於是,我給自己灌了一大杯熱水,還緊緊地貼著爐子。
很快,我就汗流浹背了。
接著,我裝作肚子痛身上隻冒虛汗的樣子被送到醫務室了。”
“醫務室的牙仙小姐治療了我的燒傷,嘿嘿,不小心玩過了。”
維爾汀調皮一笑,捏著自己仍泛紅的胳膊,十西行詩並冇有說什麼,她隻是靜靜地聽著,擔憂之情早己深藏心底。
“牙仙小姐是個大好人,她給了我好多太妃糖,她為我的逃跑計劃出了不少力:‘維爾汀,你又有什麼打算?
我猜猜,你想離開這裡,對吧?
’她全都猜到了!
若是她把這些告訴那些老古板我就玩完了!
不過我知道她不會說的。
我在那裡還見到了兔毛手袋學長,它說:‘糟蹋了廚房裡的披薩,拆了一堆的傢俱,牙仙!
讓我躲一會兒那些意大利人。
哎呀,看他們那要剁了我的樣子,我可真是混蛋了。
’它可是一點也不慌,嘴上說的跟它的實際行動完全是兩碼事。
它很看好我的逃跑行動,我們用它掉下來的白毛做了個假髮擱在枕頭上並隻讓假髮露出來一點,我把其他枕頭塞進被子裡麵,再把之前組裝的‘頭’安在上麵,牙仙一看到有人來看我就說我正蒙著頭睡覺。
兔毛手袋在我臨走時把它霍霍的菠蘿披薩都送給我了。
你吃不吃?”
儘管十西行詩覺得自己剛纔確實不該破壞意大利麪,但是客人的態度仍讓她覺得有些不爽,現在吃菠蘿披薩有種莫名的報複的快感。
軟嫩的口感,美乃滋在十西行詩口中爆開,白色的長長拉絲帶來那種甜甜的幸福感。
上麵的菠蘿不酸不淡,味道真是好極了。
從此,十西行詩徹底成了意大利人裡的另類,她不再在乎意大利麪和菠蘿披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