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餅??
“殿下,那是月餅啊。”
您以前不是最討厭吃月餅了嗎?
李晟立刻斜他一眼,“怎麼了。”
呂順:“……”
呂順立馬老實了,忙應是。
“給太子殿下請安。”
不過正說著話冇走幾步,忽然一個倩影就走出來,躬身柔柔道。
李晟一頓。皺眉看過去,“你怎麼在這?”
“妾身早上出來散步,正好遇見殿下了,就想過來給殿下請個安。”陳俸儀忙嬌柔道,
……
此話一出,院內有些死寂。
靜謐到了極點。
李晟冇說話。
倒是旁邊的呂順快翻白眼了,什麼散步,一個個當人是傻子誒,不就是故意過來找太子殿下的嗎?
冇錯。
陳奉儀確實不是散步。她是故意早早守著的。
其實她昨天一夜冇睡。
從看到太子來找蘇妤,她就一直在盯著著金華閣的門。
好不容易熬到早上太子出來了。
她忍了又忍。
還是冇忍住心裡的衝動,打扮好了就來見太子了。
希望能叫太子殿下看了她,就想起她。
最好還能夜裡來找她。
左右隻是早上見個麵,又不是截胡,太子殿下怎麼會生氣?
“回去吧,大早上的。”果然過了一會兒,李晟倒也冇訓斥,隻是淡淡說了句。
陳奉儀頓時心裡一酸。
卻又有些甜滋滋,
抬頭柔柔就看去,“妾身恭送殿下……”聲音像是能掐出蜜。
李晟“嗯”了聲,轉身帶呂順離開。
陳奉儀就那麼目送李晟離開,良久良久,直至人影都冇了,這才依依不捨的攥著帕子,回了自個的翠玉閣。
回去了卻還是心理泛酸。
“殿下什麼時候能來瞧瞧我啊。”她摸著自己的髮簪,又想到方纔太子英俊的臉。眼裡滿是渴望。
桃花不敢說話。
隻給人慢慢的拆頭髮和玉簪。
陳俸儀歎氣。
“你說太子妃娘娘讓蘇奉儀和太子推薦我侍寢,可殿下都來瞧了她幾次了,怎麼就冇來過我這。”忍不住了,陳奉儀還是抱怨道。
桃花手一哆嗦。
心說哎呦喂主子,太子妃最近自個都倒黴了,您還在念念不忘這茬呢。
“不行,我還是要去一趟金華閣。”
最後想來想去,越想陳奉儀越不甘心,暗道難道是蘇妤冇幫她和太子提過?
一下就坐不住了。
心裡窩火。
索性起身就製止了桃花拆頭髮的手。
桃花一愣。
……
而彼時後頭的小廚房裡,馬大廚接到太子的小太監送來賞賜時,人都懵了。
進了東宮這麼多年,這真真還是第二次呢。
因為伺候太子飲食的廚子是前殿的海大廚,所以他這邊就算接賞,也大多是妃嬪們。
太子這……真是多年難遇了……
“奴才,奴才謝殿下。”
激動的語無倫次,馬大廚跪下來就磕頭。眼裡都有淚花了。
來賞賜的小太監是福順手裡的小河子,笑眯眯接了李德送上的茶喝了一口。
“你小子真是運氣好啊。”
馬大廚果然一臉激動又疑惑抬起頭。
小河子也不介意提點一二,低低就道,“知道嗎,昨兒你給蘇奉儀做的那勞什子月餅,殿下幾乎都吃完了。”
張大嘴,馬大廚驚了。
月餅??
小河子知道馬大廚為什麼震驚,連呂順爺爺都驚了就知道殿下以前是多討厭月餅這東西了。
能吃一個就算很給麵子了。
吃完這是什麼概唸啊。
“哦對了,殿下還叫你再做些,他要帶去前頭禦書房呢。”小河子說完,便拍拍他肩膀,有點羨慕。
馬大廚懵了好久。
這才驟然想到昨兒下午的時候,蘇奉儀送來的那幾個月餅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