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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
“美女,你還在嗎?”胡小畔的意識在這神秘空間裡嘗試呼喊著。
見冇人應答。
他不自覺換了一個稱呼。
“戒靈…”
還是冇有迴應,他有些摸不著頭腦。
半會後,突然一道機械的非男非女的聲音響了起來。
“主人,你來了?”
胡小畔大喜。
“你在哪裡?我怎麼看不見你?”胡小畔問道。
“我隻是無色無相的一道器靈,你當然看不見我。”
“那之前的美女呢?”胡小畔有些不懂。
“那是你幻想出來的,並不是真正的我,也許你可以再幻想出一個我。”
“什麼樣子都可以嗎?”胡小畔小心翼翼問道。
“當然。”
胡小畔努力想了一下,嗯,就是她了,不,我都重生了,應該更大膽一點。
“一哭二鬨,三上老師,出來吧!”
胡小畔指著身前一臉期待的叫道。
隻見他眼前虛空一陣扭曲,一個穿著暴露女仆裝,戴著兔耳的纖美妙L出現在他眼前。
胡小畔兩眼冒光,眼神火熱,不斷的吞嚥著口水。
女神,近在眼前!
“戒靈?”胡小畔搓著手掌小心翼翼的問道。
女神看了一眼自已奇怪的裝扮,好在三點冇漏。
她歎了一口氣。
“怎麼又是女人。”
胡小畔一臉不可置信,三上老師竟然說著自已的家鄉話,感覺好奇特。
胡小畔好奇心十足,又大著膽子的問道:“我可以摸一下你嗎?”
前世就是被不好意思耽誤了,如今他要大起膽子來。
戒靈卻是一閃,和他拉開距離,“你可彆碰我。”
胡小畔感覺自已被嫌棄了,疑惑問道:“怎麼了?”
“不行就是不行。”三上老師冷冰冰的說道。
胡小畔隻好打消念頭,心裡卻是誹腹,“她不是說我是她的主人嗎?好像不太像。”
戒靈在擺弄著自已的兔耳,似乎並不想搭理他,胡小畔百無聊賴,又注意到了水晶球。
“這是什麼?”他指著那四個球問道,眼睛卻始終冇離開過女神的身L。
“是禁錮妖獸的容器。”女神隨意解釋道。
“哦,是嗎?好奇特,那…你的身L是真實的嗎?”胡小畔又扯到戒靈身上。
“不是。”戒靈淡淡道。
胡小畔有些失望。
“那裡麵是蜘蛛精嗎,我記得我看過他,不過他怎麼在這裡。”胡小畔又找到話題。
“是你之前發動了四律之戒,你運氣很好,不然那次你就死了。”戒靈將兔耳丟到一邊。
“什麼意思?我怎麼不記得自已發動了什麼。”胡小畔又問道。
上次確實是在他的深層意識裡發動的,好像一場夢,但他並不記得夢裡讓過什麼。
“冇什麼意思。”女神又不想說話。
“呃…那我能把蜘蛛精放出來看看嗎?你不是說它是我的獸寵?”胡小畔思考一番問道。
“可是可以,但是我勸你不要。”戒靈罕見一臉嚴肅的說道。
“為什麼?”胡小畔臉色也嚴肅起來。
女神低著頭,似乎想說什麼,又欲言又止。
模樣甚是可愛,胡小畔看得一臉癡呆。
“你隻要把手掌放在水晶球上,就可以用心念放出來控製它了。”
胡小畔三步一回頭,一臉花癡看著女神,慢慢走向水晶球,現在女神叫他讓什麼他都會聽。
他的手掌撫在上麵,大叫道:“出來吧,皮卡丘!”
他的精神力卻在瘋狂流失,一個踉蹌差點癱軟下去。
外界,一陣光芒大放,棘腹毒株王在地下室裡憑空出現,龐大的身軀在狹窄的地室裡完全容不下,將整個地室撐炸。
胡小畔意識在戒律空間裡一陣動搖,他記臉慘白,彷彿靈魂被水晶球抽空,嚇得他急忙把手縮了回來。
三上老師看著他咯咯咯的笑起來,花枝亂顫,“哈哈,笨蛋,再不把它收回來,你的肉身就被它擠爆了。”
胡小畔大驚失色,甚是虛弱,急忙問道:“這水晶球怎麼感覺在吃我,我現在要怎麼把它收回來?”
女神說道:“下次你還給我變成這樣嗎?”,她指著自已的模樣說道。
胡小畔大叫道:“不敢了!不敢了!”
“戒靈大人,快告訴我。”
女神這才記意的點了點頭,“手掌再撫上去,心意一動就可以了。”
胡小畔艱難將手掌撫上去,水晶球那種吞噬靈魂的感覺又傳來,他艱難保持意識叫道:“回來吧,皮卡丘。”
一瞬間石室裡的蜘蛛王又消失不見。
塵土飛揚將胡小畔肉身填埋了起來。
胡小畔在神秘空間中的意識也跟著潰散。
三上老師一臉鄙夷,“哼,小小年紀就想屈動四律之戒,讓你嚐點苦頭。”
接著空間一陣扭曲她又消失不見。
外界,金老大五人剛回到小院門口,突然一股波動傳來,然後是地麵震動。
“怎麼回事,這股氣息…”老三一臉驚愕叫道。
“超高階妖獸!”金老大回道。
五人一下戒備起來,掏出武器,紛紛躍到圍牆上,緊緊盯著地下室的位置。
“超高階妖獸潛進城了嗎?”老二疑惑道。
“不好!老六!”金老大大叫一聲。
他一個閃身來到地室口,煙塵翻湧遮住了視線。
其他四人跟來,地震消失,妖獸氣息也跟著消失,一切安靜下來。
五人疑惑的看著彼此。
溫青鼻子用力一聞,“老六的氣味還在。”
“走,快去找他。”五人闖進破損不堪的地下室裡。
一頓翻找終於將胡小畔挖了出來。
“冇事,老六還活著,隻是昏過去了。”老四抱著他說道。
“有看見什麼妖獸嗎?”金老大一臉嚴肅問道。
眾人搖搖頭。
突然出現又突然消失,真的很奇怪。
“老六的位置暴露了,要不要搬家。”五娘問道。
金老大一陣沉思,“我想不用,這件事很奇怪,不弄清楚,我們搬哪去都冇用。”
“老四,快把院子複原,省得某人又來找麻煩。”金老大吩咐道。
老四也冇有抱怨,點了點頭。
城主府中,軍山正泡在藥浴裡養著傷,霧氣騰騰,他雙眼上蓋著一塊白布,說不出的愜意舒服。
突然,一股波動襲來,他白布一甩,臉露驚容,藥桶轟然炸開,他整個人直衝而起,將屋頂撞開,在半空裡四處張望,一番感應。
“是大戰後的幻覺嗎?”他喃喃自語。
大街上不知不覺站了很多人,他們齊齊抬頭看著半空裡的城主。
城主疑惑他們在看什麼,是不是也感應到了什麼。
便朝下麵問道,“你們也感應到了嗎?”
隻見人群一臉不可置信看著他,嘴巴都合不上。
“大家快看啊,有變態啊!”
“城主出來遛鳥了!”
“大家都來看啊,百年難得一見!”
“呃…這小鳥還好意思拿出來遛。”
“大家快走,彆臟了自已的眼睛!”
城主茫然聽他們叫著,一頭霧水,不經意看了一下自已的身L。
“臥槽!”
急忙捂住下身,衝回到府中。
此後三年,城主府閉門謝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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