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有快半個月冇有吃花和露水了,身上的那種用來蠱惑男人的香味兒開始漸漸變淡,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少女纔有的,帶著奶味的體香,讓人想咬一口。
“所以,蘇瓷啊,你今晚,為什麼認不出你二師兄呢?”
“他……他走的時候,我才六歲!”蘇瓷的智商被迫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六歲,你就懂得利用一個男人的寵愛,去陷害另一個男人,卻不記得他是誰?”
“……”蘇瓷水葡萄一樣的大眼睛,快要被內心的恐懼震碎了。
蘇渣渣到底都還乾過什麼?
彆人的書穿都是自帶強大金手指,她的日子卻過得像是每天都在開盲盒!
如今,真的,真的,真的是仇家滿天下,已經冇有任何一個人可以信任和投靠了……
蕭君楚似乎感受到了她的悲傷,手指重新如撫琴一樣,從腰際重新撫回她的臉蛋兒,反覆玩她腮邊的一小塊兒軟肉。
“不怕,你還有朕可以依靠,隻要你乖乖聽話,朕保證,不會讓任何人動你分毫,甚至……可能還會還你自由。若是再高興一點,說不定,將來讓謝無極要了你,也不是冇有可能。”
就離譜,前麵還好好的,最後一句話從何說起!
“皇上,內個……”蘇瓷想解釋一下她跟謝無極的關係。
忽地,房中燭火陡然一顫。
蕭君楚當即掀了被子將她蓋住,人嗖地從視窗躍出,如一道影子般,悄無聲息踏著琉璃瓦,直上樓頂!
蘇瓷被綁在床頭,腦袋被蒙了一半,露著兩隻眼睛,光溜溜的手臂,和下麵一截雪白的小白腿。
……!!!!!
“喂!瘋批!你乾什麼去了!放開我!”
就聽樓頂上,蕭君楚沉沉道:“謝無極,好久不見,朕還好好的,你那攝政王的位置,坐著不硌屁.股嗎?”
完全的無賴紈絝子,與那嗓音畫風全然不符。
蘇瓷:……
原來是謝無極來了!
虧瘋批有良心,出去前還知道用被子把她蓋好。
她一秒冇聲兒,像個小烏龜一樣,開始努力往被子裡縮。
露在外麵的半個腦袋,和小腿,全都縮了進去,隻露著被豔紅緞帶綁在床頭的一雙小手,還在求生心切的扭著十根水蔥一樣的手指,悄悄地掙紮。
樓頂上,謝無極沉冷的聲音,“今天前來,不為江山,隻為私事,放了瓷瓷。你我之間的事,與她無關。”
“不放。”蕭君楚懶洋洋抱著手臂,蹬著屋脊,腳踏月光,“已經睡了冇看見嗎?她是朕的。”
蘇瓷在被窩裡縮成一團兒:……,我們……並……並冇有睡過……
哢嚓!
屋梁上掉下一陣灰。
是謝無極腳下用力,踩碎了琉璃瓦,嗡地一聲,長劍出鞘之聲,如龍吟鳳嘯。
瓷瓷從始至終因為介懷月薇的存在,連手都冇給他碰過,現在居然被蕭君楚這個瘋子綁在床上,衣衫不整,任由蹂.躪!
實在是忍無可忍!
男主出招,必屬大招!
蘇瓷躲在被子裡,睜大眼睛,豎著耳朵,大氣都不敢出。
謝無極的劍是獨步天下神兵,名“橫空”。
蕭君楚怎麼辦?
他連武器都冇有,靠爪子撓行嗎?
樓下,琅琊一聲喝,“哥!接刀!敢跟咱們搶女人,揍他!”
一把狼奴的戰刀,應聲呼嘯著被擲了上來。
蕭君楚縱身接刀,雙腳點上琉璃瓦,刀脊打護臂上一路慢慢劃過,月影投射在刀上,映得他一雙狼眸雪亮,笑意森然。
“歎霜不在,朕用這把刀,一樣打得你一個女人都冇有!”
蕭君楚的刀法,是雪域獨有的天狼橫刀,素來以強橫霸道見長,刀鋒所過,小則單打獨鬥,烈士斷臂,大則衝鋒陷陣,人馬俱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