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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球跑路18次,她又懷了暴君的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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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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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瓷被淩亂丟在落葉深處,脆弱的身子,彷彿稍稍用力一揉一捏,便能在掌中化開。

蕭君楚毫無憐香惜玉之情,依然將她當成命中註定的食物。

上輩子是,這輩子還是!

她身上的暗香,如一劑天然的**蝕骨的藥。

閉眼,金色的好運,如一串露珠一樣,順著一根極細的線,正顫顫巍巍,極不情願地,被迫向他這一頭滾來。

可是這個時候……

蕭君楚卻身子一滯。

等等。

怎麼回事?

蘇瓷日晷上的運勢,要用三個時辰的量,才能充滿他一個時辰。

之前在斷崖上時,他分明看到她的運勢已經被吸剩一半,此時為何又滿成一個圓了?

原來,她的好運氣是可以源源不斷生長出來的。

他眸光在樹影深處,陰鷙地盯著被揉得如掐壞的花苞般的人,眼中剛剛燃起的一抹**,漠然褪去,隻剩下老謀深算。

蘇瓷一但兩手得空,立刻倉惶地想用被撕得稀爛的衣裳把自己包起來,卻顧得了這一頭,顧不了那一頭,無比狼狽。

再看著蕭君楚這瘋子,大模大樣坐在她身上,衣領已經被扯到胸膛之下,半露著胸膛上血肉模糊的猙獰傷口,雖然瞪著她,卻目光虛浮,似是正凝神思慮著什麼。

他就像一頭受傷的狼,擒了隻兔子,卻並冇有什麼食慾,隻顧用爪子摁著,想自己的事。

蘇瓷忽然就哭出聲兒了。

她從小是給爸爸媽媽捧在手心長大的,好不容易十幾年的考試都熬過來了,去了大城市上大學,現在卻要以一個聲名狼藉的壞女人的身份,遭受這樣屈辱的對待,說不定,很快就要被這個瘋子羞辱折磨而死!

兩行不甘心的眼淚,不爭氣地滾了下來,哭得又傷心又零碎兒。

蕭君楚:……

他眸中,暗光一閃,忽然起身,從蘇瓷身上跨過,以一種極其從容優雅的姿勢,將外袍褪下。

小麥色的強悍臂膀裸露出來,尺許長的猙獰恐怖的傷口滲出的血,蜿蜒到腹肌處,綢緞的褲子尚未乾透,低低掛在胯上。

這是什麼野性又瘋狂的存在?!!

蘇瓷在落葉堆裡縮成一小團,帶著淚花仰視:……

完了!

這次真的是完了!

誰知,眼前一黑,她又被那衣裳蒙了起來。

“瓷兒,朕嚇唬你玩的,彆哭了,起來吧。”

外麵,蕭君楚的聲音,忽然溫柔,含嗔帶笑。

“……?”

蘇瓷將蒙在臉上的衣裳,撥開一角,如受驚的小獸,露出一隻眼睛。

見他正蹲在她身邊,偏著頭,明明是刻意說著溫柔的話,卻笑得瘮人。

他的眼睛是暗黑係的狼眸,眼尾微吊,極度黑白分明,若是黑瞳半掩時,一眼望去,就是七分白,三分黑,如一頭殺機騰騰的狼,陰沉森羅。

“你這麼想活命,會乖乖聽話的,對吧?”

他說著,向她伸出手,若不是聽見他在說什麼,這姿態,便是帥帥的,寵寵的,妥妥的古風夢中情人。

可蘇瓷什麼都聽見了:……

分明是最恐怖的威脅!

書裡說,蕭君楚登基後,後宮一直是空的,就算偶爾有美人走運,被送了進去,第二天抬出來,也是被撕零碎的屍塊,卻找不到人頭。

這件事,大臣們敢怒不敢言。

民間更是傳說,新帝是怒雪川上的狼妖變的,專門來禍害蒼生。

但是到底為什麼會把美人都撕了,因為他隻是個註定中途下線的二級boss,作者並冇有多解釋,可能隻是純粹為了強化恐怖變態的人設罷了。

蘇瓷隻能乖乖地,將手遞進蕭君楚掌心,立刻被他牢牢握住。

“乖,”他滿意道:“起來穿好衣裳,替朕包紮好傷口,我們離開這裡。”

不好好說話還好,好好說話更嚇人。

蘇瓷現在倒是情願他暴力直白一點,免得讓人膽戰心驚。

她隻好乖乖按蕭君楚的意思,穿上他濕漉漉的絲綢黑袍,又蹲在他麵前,將自己已經破爛的不成樣子的裙子撕成布條,替他將胸口的傷口包紮起來。

因為不會弄,就纏得十分難看。

蕭君楚眼簾微微一挑,看著她忙來忙去的腦瓜頂,又看到後麵黑色領口下,被趁得愈發瑩白的天鵝頸,神色有一點點異樣。

不老神仙闕浮生的得意門徒,是被精心調.教出來的可人兒,怎麼是給人處置傷口都不會的嗎?

還有,她剛纔救那染了血疫的婦人,似乎不太認識自己的藥……

蕭君楚眸光晃了晃,不動聲色。

他們離得太近,蘇瓷幾次雙手從他臂膀下穿行而過,男人的氣息混雜著血腥味,縈繞在周身,袒露的胸膛幾乎觸碰到臉頰,能感受到他身上如火一樣的溫度,讓她不自覺地耳朵尖發燙。

“好了。”

她好不容易把布條全纏上去了,又求生欲極強地打了個工整的蝴蝶結,才站起來,低著頭,想離他遠點。

“等等。”

蕭君楚同時站起身,拉住她。

又要吃人!

蘇瓷用力抿了抿傷口還在隱隱作痛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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