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傾染“噗嗤”一笑,“王爺想什麼呢?我隻是看王爺的衣裳都濕了,這麼冷的天,穿上會冰的,還是脫掉換一件的好。”
景墨玄連忙抓住了她的手,“本王自己來。”
“也行。”
但景墨玄衣裳脫到一半,突然發現了不對。
抬頭問薑傾染:“你還在乾什麼?滾到一邊去,閉上眼。”
臭丫頭,看見男人換衣裳,不僅不迴避,還手托著腮眼眨不眨的盯著。
薑傾染衝他俏皮的笑了笑,“王爺是害羞嗎?但,咱倆是夫妻,我看你不是天經地義的嗎?再說了,等天一黑,咱倆不僅要赤誠相對,還要……”
“你住嘴!”
景墨玄隨手拿起身旁的書就朝著她砸了過去。
薑傾染笑著躲了開,“王爺生這麼大的氣乾什麼?我隻不過是說了個事實。”
景墨玄的耳垂微紅,“薑傾染,你休想!本王死也不會跟你同床,你愛住在這裡就住,但你睡床,本王就睡這榻。”
“嘁!”
薑傾染氣鼓鼓的道:“哼!以後彆求著上我的床。”
這麼氣憤的想著,她便開始去解釦子脫嫁衣。
景墨玄不禁滾動了一下喉結,“薑傾染,你又要乾什麼?你不要過來!”
丞相府這嫡女,到底是什麼奇葩?不僅冇有半點女子該有的矜持,反而如此奔放!
“砰!”
薑傾染將腿邊礙眼的凳子一腳踢了開,“我脫衣服睡午覺,不行嗎?”
雖然她是顏狗,但不是舔狗,戀愛腦是有那麼一點,可不多。
強扭個瓜就算了,要是再強讓一個冇熟的瓜去種個苗結個果,這麼無恥的事,她乾不來,根本乾不來。
在床上躺了一會,薑傾染突然又想起來了什麼。
喊了一聲,“青禾。”
“來了小姐。”
青禾推門而進,“小姐,您有什麼吩咐?”
“把桌子上的那兩匹布,拿去給王爺做幾身衣裳。還有將這七王府所有的下人全都打發走,重新招工。”
她才嫁過來第一天,又是遭下毒,又是被下人頂撞的,還個個都不把七王爺放在眼裡。
要是不把這些人清出去,以後有的鬨心。
“那若是有不願意離開的呢?”
薑傾染半眯著眼,輕聲道:“每人二十兩銀子,有賣身契的一併還給她們,誰若是不從,便直接賣了,再有像趙四那樣不知自己幾斤幾兩的,殺。”
“明白了小姐,奴婢這就去辦。”
青禾轉身退下,景墨玄抿了一口茶,沉聲道:“我覺得薑五小姐也不是那種貌美無腦之人,可你今日這番行為,著實是等於把自己架在了刀刃上。不知道你是仗著皇後的勢,還是再挑釁皇後的勢。”
薑傾染挑了挑眉。
“原來王爺認為我也是皇後的人,放心吧,我生來就克是丞相府的。嗬嗬……”
話音落,她便矇頭入睡。
……
第二日。
因為要去宮裡給太後和皇後敬茶,薑傾染早早的便起了床。
來到太後的長壽宮,正好皇帝皇後都在,薑傾染和景墨玄也不用在單獨去給他們敬茶了。
但她冇想到的是,景墨風和薑傾玥也在。
“兒臣,見過皇祖母,父皇,母後。”
因為景墨玄坐著輪椅,禮節便免了。
所以隻有薑傾染俯身行了禮。
太後年近七十,最近又身體不佳,神情懨懨的。
道:“哀家今日,頭疼的厲害,這敬茶你們兩隊新人都免了吧。”
皇後羅淑敏急於讓薑傾玥在皇帝和太後麵前表現。
便道:“母後,風兒這新娶側妃傾玥乃是鬆鶴神醫的高徒,不如讓她給您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