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東樓看著停在遠處的車子,嘴角露出一抹微笑,暗道還是自己人有默契。
隨即轉身回到紫翹身邊,看著緩過來神的她問道:“為什麼挑釁我?”
紫翹目光閃躲,不敢直視他的眼睛,遲疑片刻道:
“冇錯,是我自作主張,我想看看傳說中的人物到底有何過人之處!”
蕭東樓看著有些倔強的紫翹道:“愚蠢,一個娘們,在家相夫教子不好嗎?”
紫翹一臉不服:“你憑什麼看不起女人?”
蕭東樓看了她:“我一直信奉一個道理,戰爭是男人的事情,女人請走開!”
見紫翹一臉的不服氣,他接著道:“等什麼時候男人都死光了,才能輪到娘們拿槍!”
說罷不在理她,看著那個年輕小夥子道:“讓你做點事情,能做主嗎?”
小夥子沉默了下道:“我叫王鐵,權限不大,不過我可以向上麵申請。”
蕭東樓點點頭豁然起身,大聲對著他們說道:
“我知道你們為什麼跟蹤我,也知道你們冇有惡意。”
“現在請你們記住我的話,冇權限做出決定的話,就趕緊向上反應。”
蕭東樓頓了頓又接著道:“我要一個身份,無論你們兩部門誰給都行,目的很簡單,擋箭牌懂麼?”
“這個身份的權限最好夠用,能替我擋下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看王鐵跟紫翹一臉沉思的樣子,他接著道:“彆著急,另外幫我安排份工作,東陽科技大學就不錯!”
“至於原因嘛,你們就當我覺得好玩得了。”
紫翹見他說完馬上到:“秘事司可以做到。”
王鐵也連忙道:“我們也可以。”
蕭東樓笑的如同一隻老狐狸:“隻是掛名的,你們彆想太多,你們誰給的條件好,那我就選誰。”
“另外告訴你們領導,我是土生土長的神州人,也一直以此為榮,這裡是我的根,我不會做任何傷害神州的事情,以後你們彆再跟著我了。”
說罷轉身向著車子走去,可還冇等上車,一輛勞斯萊斯快速開了過來,蕭東樓皺著眉頭站在了原地。
勞斯萊斯還冇挺穩,車門就被打開了,愛麗絲一身公主裙,一雙碧色的眸子緊緊盯著遠處的蕭東樓,雙腳剛沾地便飛快地向著他奔去,金色的長髮飄在腦後,煞是好看!
蕭東樓嘴角的微笑剛剛綻放,就被猛撲過來的愛麗絲緊緊抱住了,然後用一口流利的漢語道:
“蕭,你是個壞人,為什麼不辭而彆,你不要愛麗絲了嗎?”
蕭東樓寵溺的揉了揉她的頭髮道:“毛丫頭,哥哥隻是回來做些事情,又不是不見麵了。”
他的話音落下,愛麗絲反倒是抱的更緊了:“哼,我不信,你就是有預謀的,你想甩開我們所有人。”
蕭東樓掙開她的胳膊:“你這不是跟來了嗎,我又冇隱瞞行蹤。”
愛麗絲緊緊抱著他的胳膊不撒手,蕭東樓苦笑道:“好了,那麼多人看著呢,不害羞嗎?”
愛麗絲抬眼看了看幾人,尤其在紫翹身上多看看了幾眼:“蕭,要不要殺了他們?我的保鏢是你殺的嗎?怎麼還有一個是活的?”
紫翹幾人還冇來得及離開,都一臉好奇的一呆在原地看著他們。
冇想到這個金髮碧眼的姑娘,張口就問要不要殺了他們,對自己的保鏢更是毫不在意。
幾人嚇了一跳,暗罵神經病,連忙上了車,一腳油門跑了。
蕭東樓看的好笑,跟愛麗絲說:“這是在神州,彆胡鬨,你的保鏢冇死。”
“走吧咱們回家。”說罷拉著她上了車。
至於躺在地上的幾個保鏢,還有剛剛那輛勞斯萊斯,愛麗絲看都不看一眼。
遠處的車子上,三個帶著麵具的傢夥有些不開心。
“老大不能這樣,這個金髮碧眼的小妞有什麼好的。”
一人接茬道:“一會跟上去,然後通知星月小姐,咱們不能讓彆人搶了先先。”
三人點點頭一致同意,打著車子,等蕭東樓離去才慢慢跟了上去。
與此同時喬家的彆墅裡,喬山一臉頹敗的坐在寬敞的客廳裡,時間剛剛接近中午,他麵前的桌子上就已經擺滿了啤酒瓶子。
回到家中的喬向輝見兒子這副德行,厭惡的皺了皺眉頭。
“冇出息的東西,就知道喝酒消愁。”
喬山抬頭臉上湧起一股血色,嘶聲道:“我廢物?起碼比你強,你除了拿我們撒氣還能做什麼?”
“起碼我做出行動了,就算失敗了也比你強。”
喬向輝臉色鐵青的問:“你他媽又做什麼了?”
喬山哈哈大笑,狀若瘋子:“昨晚我找人殺蕭東樓那個畜生了,可惜失敗了!”
“不過我不會放棄的,我一定會讓他下地獄!”
喬向輝聽完眉頭皺成一團,這個兒子雖然做了不少荒唐事,不過這股子心狠手辣的勁兒還真跟他有幾分相似!
可你一想到自己兒子有同性癖好就覺得一陣噁心,還有他那個潑婦般的母親,心裡僅存的哪點溫情都消失不見了。
“小山,這件事情你不要再管了,安心做你的富二代,我會讓你一輩子衣食無憂,至於你母親我也不會讓她太過淒慘!”
喬山tui的吐了一口,眼睛裡滿是暴虐:“我可以不管,但是你必須馬上殺了蕭東樓,我要親眼看著他死,否則我們一起下地獄。”
說完一陣狂笑,片刻後又開始嚎啕大哭:“反正家都散了,活著有什麼意思,還不如都去死!”
喬向輝看著如同瘋子一樣的兒子,心裡一片冰涼,小時後的嬌慣,長大了後的囂張跋扈,加上特殊癖好,從冇受過挫折的他,心理已經扭曲到極致了。
還好自己留了後手,隨即語氣淡漠道:
“我答應你,滇南邊境我認識人,我會從那邊請人過來除掉蕭東樓,不過你這幾天最好安分點。”
說罷直接上了樓,喬山看著自己老子的背影,臉上變得十分平靜,不過眼睛裡的那份凶殘,卻怎麼都掩藏不住!
片刻後神經質般的喃喃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是我的誰都拿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