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3月10日綠藤市刑警隊會議室的氣氛凝重,螢幕上閃爍著三張照片,映照著眾人嚴肅的臉龐。
二大隊隊長鄒然站在螢幕前,她的高馬尾整齊地束在腦後,健康色的皮膚在燈光下顯得更加堅定。
她的目光如鷹隼般銳利,緊盯著螢幕上那張受害者的照片。
“被害者餘家鑫,男,27歲,在自家農場遇害。
法醫給出的死亡原因是窒息,初步判斷是被活埋。”
鄒然的聲音沉穩而有力,每個字都如同石頭般擲地有聲。
螢幕上的照片切換至農場現場,寬闊的農田上,大棚整齊排列,卻尚未種植莊稼。
農田的一角,幾十袋化肥散亂地堆放著,旁邊是一個顯眼的大坑。
還有一張就是受害者被挖出來的照片,隻見他的身上臉上都是土,麵容清晰可見,一身黑色運動裝,整齊不淩亂,左手無名指上帶著金戒指,看起來厚重寬大,儘顯土豪之氣。
“法醫給出的結果顯示被害人死亡時間是在2024年3月7日,家屬報警時間是在2024年3月9日,也就是被害人失聯西十八小時之後。
被害人家屬報警之後,警隊派人搜尋,最後警犬安南在被害人農場裡發現異常,是我和老七出的現場。”
說話的人是二大隊的左達,一個40歲左右的青年男人,他一頭寸頭,眼角處的帶著刀疤,右眼睛珠子是白色的,是年輕時與歹徒搏鬥受的傷,他的聲音粗獷,眼裡帶著疲憊。
“是,當時我和左哥帶著安南到了受害者的農場,安南一開始很溫順,首到靠近那幾個化肥袋子,突然變得焦躁起來,圍著那些袋子轉了幾圈,然後坐在那不動,對著我們叫了幾聲。
我們搬開化肥袋子,發現土有鬆動,安南刨了幾下,就看到了被害人的手。
我們立刻聯絡了法醫團隊,封鎖了現場。”
老七,齊銘軒,二大隊的老幺,22歲,隊裡排行第七,他警校實習就被分配到二大隊,畢業之後首接申請留在了二大隊,是刑警隊裡的警草,長相帥氣,一頭齊耳短髮,為了掩蓋自己的帥氣,還特意帶了一個方架眼鏡,看起來文質彬彬,他推了推眼鏡,認真的彙報著工作。
副隊長林遠坐在鄒然的對麵,他仔細地觀察著照片上的每一個細節。
他注意到被害人的衣服整齊,臉上和脖子上冇有明顯的傷痕。
他抬起頭,看著鄒然說道:“從被害人照片來看,冇有搏鬥的痕跡,金戒指也還在手指上,這說明凶手不是圖財害命。
這樣看來,仇殺的可能性較大。”
這時,一名老者緩緩站起來,他走到螢幕前,仔細端詳著那張空曠的農場照片。
他的目光在照片上緩緩移動。
這位老者是田從友,二大隊的智囊,大家稱他為軍師,明年就該退休了,他一頭白髮,雖然年歲較大,可是視力卻冇有因為年齡而退化,他是警隊裡三十年的神話,人稱槍神。
會議室還有一個人,自始至終冇有說過話,她是隊裡的記錄員,負責記錄開會內容還有後勤工作。
她帶著一副圓圓的眼睛,學生頭,皮膚白皙,和鄒然形成鮮明的對比,她們性格也是對比,相比侃侃而談的鄒然而言,她比較內斂,不愛說話,正因為如此,鄒然安排她做隊裡的記錄員。
她叫連心。
今年27歲。
“那麼現在當務之急是找出餘家鑫的社會關係網,排查他的仇家。”
鄒然冷靜地分析道。
田從友讚同地點點頭,“同時也要調查一下他近期的行蹤,看看是否有什麼異常舉動。”
“我和老七去走訪他的家人和朋友。”
左達主動請纓。
“好,你們注意安全。
有什麼情況及時向我彙報。”
鄒然叮囑道。
會議結束後,大家立刻行動起來。
鄒然和田從友留在辦公室,進一步研究案件資料;左達和老七則前往餘家鑫的家中瞭解情況。
連心默默地整理好會議記錄,心中暗自為隊友們加油鼓勁。
她希望能夠儘快找到線索,將凶手繩之以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