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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路紅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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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不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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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不舉結束了一天鬱悶的工作,鎮長辦公室楊主任回到家,看著剛下班,脫了衣服準備洗澡的老婆。

隻有一身黑色內衣內褲的許芳渾身上下冇有一絲贅肉,那讓充滿無限誘惑的身體更是讓楊鬆有些口乾舌燥。

但是,看著這樣如花似玉的老婆,楊鬆卻從心理感到了深深的自卑。

結婚一年後,他漸漸感到自己床上能力的下降,有的時候,看到老婆失望的表情,他也很自責,雖說自己老婆是醫院副院長,但嘗試過多種療法,依舊冇用。

也嘗試過中藥調理,最後依舊一蹶不振,這是一個男人的悲哀,看著自己老婆幽怨的眼神,楊主任好幾次隻能用工作太累裝睡來逃避。

最後,實在是冇有辦法,楊主任找到了街邊擺地攤的算民先生。

“先生,看你的手相,你應該是官場中人。

”瞎子抓著楊主任的手翻來覆去的摸了很久,才緩緩道來:“但是,近兩年你仕途不暢,讓你有了心結。

”“佛言病由心生,你這是心病,也是執念,因為仕途不暢,讓你情緒低落,同時也讓你身體能力方麵也有所下降。

”“所以,對症下藥的最好辦法,就是先生在官場步步高昇,這樣一來,即能找回官場的的自信,也能找回床上的自信。

”看著老瞎子一臉認真的表情,楊主任渾身一顫,還真是被說了個正著!他還冇有開口,人家就算到了他為何而來,也給了他解決的辦法,以前,楊主任是不相信這些算命先生的,但現在,他信了!“借先生吉言,我若是能平步青雲,定不忘先生教誨!”楊主任頓時心情大好,甩了兩百塊錢給算民先生,昂首挺胸大步流星離開。

一直以來,自己一直被黨委書記朱大同,副書記崔雲軍,還有鎮長王連城壓了一頭,處處受人限製,看人臉色,時間一久,真的快要憋出病來了。

或許,這就是自己的症狀所在吧。

“傻逼!”看著辦公室主任楊鬆遠去,算命先生摘下墨鏡,嘟囔道:“你楊鬆的事情在黑風鎮誰人不知,哪個不曉,還用算?”從那天開始,辦公室主任楊鬆就一門心思的想往上爬,但知道瞭解決的辦法,做起來卻很難。

要知道,除去黨委書記朱大同,黨委副書記催雲軍,鎮長王連城,就隻剩下一個所有主任都眼紅的職位,那就是副鎮長。

但是,自己是鎮長辦公室主任,可另外還有民政辦公室主任,計劃生育辦公室主任,教育綜合辦公室主任,婦女聯合會辦公室主任,司法辦公室主任,財政辦公室主任。

以及黨委秘書,鎮長助理等等。

這些人誰冇有點關係,想要從這些人當中脫穎而出,異軍突起,又談何容易?最後,鎮長辦公室楊主任一咬牙,跟老婆商量後從銀行卡裡麵提出五萬塊錢,去縣裡拜訪了縣委副書記蘇長林。

效果是顯著的,在縣委書記蘇長林開會時的提名,並且口頭表揚下,會議一致表決楊鬆這個同誌有勝任副鎮長的潛質,也相信他有這個能力做好副鎮長的本職工作。

就在楊鬆對那個位子唾手可得的時候,誰知道會從上麵空降下來一個年輕的副鎮長。

因為這個人的到來,打亂了他的全盤計劃,所以一直以來,楊鬆對趙凡就不怎麼感冒,甚至越看越不順眼。

他也曾打電話問過縣委副書記蘇長林,但是副書記語重心長的在電話裡道:“小楊,我明白你的處境,但是,小不忍則亂大謀。

”“那個新上任的黑風鎮副鎮長,是從市委機關下來的,不管怎麼說,上麵任命下來了,我們也隻能執行。

”“但是小楊,你要知道,他既然是上麪點名下來的人,最多就是一個過渡,呆不了多久,你放心,你的事情我會記著。

”那一天,楊主任喝了個酩酊大醉,一邊吐一邊罵著有些狗日的拿了好處不辦事。

上天還是眷顧他的,好不容易,熬到了王連城出車禍去世,也就是說,縣委蘇長林副書記欠自己的人情終於派上用場了,那麼這一次,自己會有很大的機會坐上那個位子。

要知道,他原來的目標隻是副鎮長,現在突然“轉正”了,這讓楊主任一時間樂得找不著北了,所以看到組織部部長陳福國的訊息後,他思來想去,直接找到了馬縣長彙報了情況。

當時的情況是黨委書記朱大同死了,在楊鬆看來,朱大同是縣委書記蘇長林的人,而自己彙報了馬縣長,這樣一來,有副書記蘇長林的人情,加上馬縣長的賞識,問鼎黑風鎮已經誌在必得。

但是他千算萬算,冇算到自己誤解了組織部部長陳福國的資訊,瞬間搞得自己在縣裡裡外不是人。

恰巧在這個時候,趙凡搭上了馬縣長這條線,代理鎮長一職成了理所當然的事情。

前前後後,可以說因為趙凡的出現,讓楊鬆“錯失”了一次又一次高升的機會,所以,他無論怎麼看趙凡都不順眼。

想到這些,楊主任“咕嚕咕嚕”一口氣喝下半瓶白酒,斜眼看去,自己老婆正已經脫得隻穿著黑色的內衣內褲,看著那曼妙的身子,楊主任頓時心裡煩躁得很。

自己是個男人,難道連自己的老婆都滿足不了嗎?楊主任起身,直接走了上去抱住剛要進浴室的許芳,一雙大手直接隔著內衣握住那一對挺翹的雪峰,緊接著有些猴急的將許芳推到牆上,拉扯下她的黑色內褲.....“老公.....彆急,慢慢來!”許芳看著楊主任霸道的動作,頓時雙眼迷離,內心感到一絲竊喜,難道好了?結婚一年後,許芳就感覺到自己老公在那方麵越來越不行,總是在剛來感覺的時候,他就結束了,那種來自身體的不甘,冇有語言能夠形容。

冇有人能體會失去性的婚姻有多麼的悲哀,多少個夜裡,許芳照著鏡子,心裡悲哀的想著:“人生能有多少個二十幾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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