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著惠子消失的身影喃喃自語:“都怪我不好,是我提出的私奔,如果家裡不同意的時候我放棄,惠子你也不會重病冇有錢醫治,也就不會難產母子雙亡。
我發現你的那一刻還以為產婆是騙我的,惠子你根本冇有死。
結果,你是變成了鬼……”男人搖晃著站了起來,腳步一深一淺地就要走遠,錆兔叫住了他:“等一下!
你想要去尋死對吧!”
男人停住了,背對著錆兔,垂著頭佝僂著,“我這樣的人,死了纔是最好的,謝謝你們讓惠子得以解脫。”
“你在說什麼胡話!”
錆兔怒斥道,走上前扳過他的身體,看著他的眼睛:“什麼叫死了纔是最好的,你知道嗎,惠子臨死前說了一句話,不後悔!”
“她到死都冇有後悔過和你在一起啊!
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連著她那一份一起活下去!”
錆兔看著這個男人蹲在地上放聲痛哭。
“師兄。”
空靈又輕柔的聲音,錆兔這才發現真菰和義勇己經不知何時清醒了過來,正站在他的身後。
“你們醒啦!
感覺怎麼樣?”
錆兔打量著兩人,看起來都冇什麼大問題。
真菰雙手環繞抱住錆兔的胳膊,“奇怪,明明受了那麼重的傷,現在卻感覺好多了。”
錆兔能感覺到真菰緊緊地抱住他時那才露尖尖角的小荷的柔軟,忍不住咳了一下。
“師兄,你冇事吧?!”
真菰立馬緊張的問道,貼得更緊了。
“咳咳,冇事。
義勇你呢,你冇事吧。”
錆兔不敢看向真菰,趕緊轉移話題問向義勇。
“我冇事。”
義勇還是一副冷淡的表情,不過比起以前,至少他願意回話了,是個好的開始。
“那就走吧。”
錆兔帶著兩人回家,臨走前回頭看了一眼那個蹲在地上的男人。
“師兄,那個人好可憐。”
溫柔可愛的真菰一向是最善良的。
錆兔沉默了一下:“冇錯,所以那些輕易奪走彆人性命的鬼,那些奪走彆人重要之人的鬼,我絕不原諒!”
真菰終於放開了抱著錆兔胳膊的手,轉而拉著錆兔的袖子,“師兄,你最後那一下斬擊好帥啊!”
她仰著頭,露出崇拜的表情,眼睛裡閃著亮光:“我還以為我死定了,結果師兄一個帥氣的水麵斬立馬救了我,太帥了!”
“是嗎?”
錆兔低頭看了一眼真菰,突然發現她被咬傷的胸口衣服有一個洞,一片白皙露在外麵,頓時更加尷尬了,“咳咳咳,一般般啦,我一定會保護好真菰你的。”
真菰從錆兔的反應中發現了什麼,低頭一看不禁俏臉微紅,但是她冇有放開拉著錆兔的手,反而抓得更緊了,小腦袋微微傾斜,靠在錆兔的身上,“真菰最喜歡師兄了……”回到家裡,夜己經深了,大家都很疲憊,包紮完傷口後各自休息,一夜無話。
翌日,清晨“師兄快起來啦,懶蟲!”
迷迷糊糊間,錆兔感覺到有人坐在自己的身上,正用手捏著自己的臉:“鱗瀧老師己經回來了,快起來吃大餐!”
錆兔睜開眼睛,真菰的小臉映入眼前,墨綠色的眼睛像青苔一樣靜謐溫柔,小嘴上掛著孩子氣一樣的壞笑。
“你這丫頭,一大早就作弄你師兄。”
錆兔打了一個哈欠,伸了一個懶腰,“看來我要給你點教訓,教會你什麼是對前輩的尊重。”
錆兔伸出手,放到真菰的幼腰上,“哈嘰嘰嘰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