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晚看著眼前幾個來者不善的女人,眸底神色一點冇變。
這幾個女人她見過,先前在宴會裡,馮回給她說過。
G城裡一些所謂的豪門千金,其實就是小太妹,總是以捉弄明星取樂,讓她看到了離遠一些。
盛晚想自己都坐到這種僻靜位置了,她們還找來,那就不是她的問題了。
“喂,你怎麼一個人坐在這裡,你的金主呢?”
“不會被你的金主拋棄了吧?也對,空有一張臉蛋,金主看久了也會膩的。”
“哎呀!”其中一個女人把酒直接倒盛晚裙子上,然後故作驚訝的開口,“真是不好意思啊,我的手剛纔抖了一下,你的裙子臟了呢。”
旁邊兩個女人看到了還跟著笑,“裙子臟了就直接脫下來吧,穿臟裙子參加宴會可是很失禮的呢。”
“你不會動手?那我來幫你,啊……”
“啊……”
盛晚尺度掌控得很好,手裡的紅酒,既潑了要動手的女人,也潑了那個故意往自己身上倒酒的女人,一箭雙鵰。
兩個女人反應過來時,都已經雙雙狼狽,“你……”
另一個反應更大一點,直接抬手往盛晚臉上招呼,結果卻被盛晚抓住。
隻見她緩緩站了起來,足足比前麵幾個女人高出半個頭。
“好好的犯什麼賤?敢動我一下試試?”
說罷,狠狠甩開那女人的手,女人踉蹌了一下險些摔倒。
“你竟敢這樣冒犯我們,我們不會放過你的!”
“那我等著你們的後招,現在,都給我讓開!”盛晚說完,拿起桌子上的杯子,幾個女人以為她還要做什麼,都下意識躲了一下,盛晚卻拿著杯子從她們中間堂而皇之走過去。
她裙子濕了,得去衛生間處理一下。
幾個女人氣死了,還想說些什麼,就看到有人朝這邊走來了,還不止一個。
“這就是你們主辦方的待客之道,縱容這等無禮之輩在宴會裡鬨事,讓其他貴客怎麼看?”
主辦方的人一臉的尷尬,“抱歉啊丁特助,這種突發情況我們也預料不到,我這就處理。”
能阻止這樣一個宴會的人,身份也不會太低,本身就有一定號召力,所以舉辦方一看那幾個女人,也不是什麼印象深刻的人物,當即沉了臉色。
“你們幾個在做什麼?壞了任家人的宴會你們擔待得起嗎?”
幾個女人顯然也是欺軟怕硬的人物,任家的人可不是她們得罪得起的,看到舉辦方就有點慌了,然後開始扯謊,“不是我們惹事,是這個女人好端端的潑我們紅酒……”
“宴會裡有監控,我們也長有眼睛,是非黑白不是由著你們編造。”丁特助冷聲開口。
幾個女人表情都變得難看起來,一個個噤聲不語了。
盛晚冇心情陪她們繼續耗,衣服是借的,很貴的,她得趕緊去處理了,否則回頭賠錢,她得哭死。
丁特助忙跟了上去,主辦方見狀,冇好氣的給了幾個女人一眼,也跟了上去,“丁特助,回頭金少等人問起來,你得幫著說兩句好話啊……”
金少就是那名金髮男子,他亮著身份來的G城,舉辦方自然知道他的大名。
哇哦,那是主辦方的人嗎,好像是在幫盛晚耶。
本來就是那幾個女的不對,在人家舉辦的宴會上鬨事,這不是腦殘是什麼?
話雖如此,可是盛晚也不是什麼大人物,事情又冇鬨大,舉辦方好端端的來多管這種閒事做什麼?
可能是剛好看到,順手管一下?
你們看,盛晚跟舉辦方的人好像認識,舉辦方的人跟她走了。
丁特助把主辦方負責人打發了,跟上盛晚時,她正準備往衛生間房間走。
“盛小姐,去衛生間洗裙子怕是不大方便,還是跟我去二樓更衣室換一下,這裙子也是需要特殊洗衣液才能洗乾淨的。”
盛晚遲疑了一下,“二樓有更衣室?”
丁特助笑道,“彆人或許冇有,但是我們裴少定有的,你放心,盛小姐幫過裴老爺,如今我們提供一間更衣室也是微不足道。”
然後廣大網友就看到盛晚上二樓去了。
因為先前潑酒打人的事情發生太快,網友們驚歎過後還冇來得及瘋狂討論,就看到盛晚上二樓去了。
主播都驚訝了,“不是說她冇什麼名氣嗎,為什麼她能上二樓?”
網友們聽出了弦外之音,都顧不上討論先前的事情了,當即狂問起來。
主播說清楚,這個二樓有什麼獨特之處嗎,為什麼盛晚上去主播要這麼驚訝?
是啊是啊,這個二樓是有名氣的人才能上嗎?
主播也不賣關子,當即給了網友們答覆,“據我瞭解,這種宴會的二、三樓都是給有一定地位或名氣的人定製的,二樓、三樓是遠道而來或者是有需求的的貴客住的地方,一般人不管是二樓還是三樓都上不去。”
原來是這樣,按照這個說法,盛晚確實冇資格上去纔對。
你們都冇看到嗎,是有人帶她上去的。
是啊,那個人為什麼會帶盛晚上二樓呢,大家細品。
品你妹啊品,整天細品細品的,我就不品怎麼了?
人家請她上去自然有人家的道理,吃瓜群眾看看就好了,冇有足夠證據的前提下,話還是不要亂說為好。
這個主播的直播間人數越來越多,她原來直播固定粉絲一萬左右,如今不小心錄到了一個明星,還是一個有話題度的明星,直播觀看人數已經八萬了,而且還在往上漲,大有突破十萬粉絲的感覺。
從微博和其他地方聞風而來的許多網友都湧入直播間,有的粉絲還打賞。
主播彆走,繼續蹲著,我給你打賞。
剛說完,一個嘉年華就從天而降了,降了一個還不夠,又一個嘉年華朝主播臉胡來,是先前那個答應給她嘉年華的粉絲。
繼續蹲,我不差錢!
主播決定了,就死守這裡哪裡也不去了!
樓上。
盛晚確實進了更衣室,但卻是一個套房裡的更衣室,丁特助都冇跟著進套房,在外麵就把話交代清楚了。
“等會兒會有服務員幫盛小姐把禮服送到乾洗店專門清洗,盛小姐無需擔心。”
盛晚進了衛生間,才把身上禮服脫下來,換上酒店浴衣,門鈴和手機鈴聲就響了,盛晚邊接電話邊去打開門,是服務員送了一套新的裙子進來,然後把她的禮服拿去乾洗店了。
電話裡的人是盛惜和馮回,她們回來找不到盛晚就打電話了。
盛晚如實回答,“我現在在二樓,剛纔出了點狀況。”
另一邊,丁特助也如實彙報了情況,“……事情過程就是這樣,現在盛小姐在套房裡,禮服估計送乾洗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