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如荔枝的纖薄肩膀便露了出來。
傅時渡眼眸再度暗下,唇齒間碰撞出微啞炙暗的聲音,像是某種情緒已經隱忍到了極致,“寶貝,我要開始親你了……”
“嗚……”少年優美卻不太明顯的喉結,被男人張開唇瓣覆住,齒尖在那塊微微突起的軟骨上,輕輕地研磨、慢條斯理地舔弄,司蓮彷彿覺得命脈被咬住,喉嚨裡發出低低的嗚咽聲,就像是被欺負的小奶獸。
覺得酥癢又顫栗,少年情不自禁的微微仰了頭,卻愈發露出那截雪白的頸,像是主動將自己送入男人唇下。
接著是頸側,鎖骨,肩頭,被一寸寸吻過,留下曖昧的印記……
傅時渡覆壓在少年身上,長腿微屈,膝蓋落在司蓮腰肢旁邊。
司蓮身上的浴袍被從肩頭剝到腰間,堆積在清細瘦白的腰上,男人灼燙的指腹觸撫著少年漂亮的腰線,撩起浴袍,逐漸往下……
“傅時渡。”司蓮承受不住,慵懶的眼尾被逼迫出一絲盈盈的淚光,抬起的雙手抵在傅時渡肩上,幾乎是帶著點兒哭腔地喊他的名字。
兩人躺下的地方,柔軟雪白的大床都微微塌陷了一塊進去,那整朵的玫瑰與豔紅的花瓣被壓在身下,與少年的長髮和光裸的雪肩糾纏在一起,彷彿玫瑰隨時能被碾出濃稠豔紅的汁液來。
玫瑰、墨發、荔枝剝殼般的軀體,落入男人眼裡實在是再顛倒又攝魄的豔色。
被司蓮微微抵著肩膀,不讓他靠近,雖然那點力道在傅時渡眼裡根本起不了什麼作用,但是傅時渡舔了舔殷紅的唇瓣,還是暫時停了下來,單手撐起在司蓮上方,“嗯?”
容貌明豔的小少年眉心緊蹙著,嬌嬌氣氣地喊疼,“好像有什麼東西紮到我了……”
“哪裡?”
“背上。”司蓮咬著唇瓣,眼裡水光瀲灩的回答道。
傅時渡聞言把人抱起來。
司蓮浴袍已經被褪到腰間,未著絲縷的背就像是剝了殼的荔枝露出的晶瑩果肉。
因此被玫瑰花枝紮到的地方,就愈發顯得十分惹眼。
整朵的玫瑰花帶著綠色的根莖,生著鋒利的荊棘,可能是夜晚采摘回來,傭人不小心遺漏掉的一朵忘記將上麵的小刺處理乾淨。
剛好紮到司蓮的背。
尖刺重重地陷入肌膚。
見了血。
難怪司蓮喊疼。
鮮血與被玫瑰花枝淩虐的美少年,本該讓人覺得興奮,更容易激起人身體裡的惡劣。
但……
傅時渡俊美的容顏籠罩上一層冷冽,渾身氣壓低沉了下來。
因為司蓮受傷。
司蓮被傅時渡抱在腿上,他轉過頭去看自己的背,雖然疼痛冇有達到難以忍受的程度,但見到玫瑰花枝直挺挺地紮在自己的背上,司蓮還是忍不住“嘶”了聲。
不過,他反過來拍了拍傅時渡的肩膀,“也不是很疼,幫我拔掉吧。”
“忍著點。”眉眼冷冽的男人撫上司蓮背脊、在他耳邊說話時,帶著點兒溫柔低哄的味道。
幾乎冇怎麼讓司蓮過於疼痛,就把背上的玫瑰花枝拔出來扔掉,然後傅時渡讓管家送藥進來,並且處理掉床上剩餘的玫瑰花和花瓣。
等一切處理好,臥室重新恢複平靜,隻剩下傅時渡和司蓮兩個人的時候,時間已經不晚。
今晚是新婚夜,傅時渡原本是打算一整晚都不放過司蓮的。
但是容貌明豔的小少年嬌嬌懶懶地趴在床上,瓷白細膩的小臉枕在睡袍裡伸出的那一截雪白手臂上,鮮豔欲滴的唇吐露出軟軟的抱怨,“我都受傷了,你還想做什麼?傅時渡你還是不是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