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蓮在神界自是千杯不醉,或是一醉千日,但是原主的身軀卻冇有極佳的酒量,他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醉倒,又是怎麼樣回到房間的。
翌日醒來,司蓮發現自己上身光裸地躺在傅時渡懷裡。
除了宿醉後的頭疼,他身體冇有特彆不適,反倒是對方鎖骨、胸膛、甚至是臉上,都過像是被抓撓出來的鮮紅痕跡。
特彆是臉上那道,給豔麗又凜然的容顏添了一絲邪氣。
這些……
該不會都是他乾的吧?
司蓮有些心虛。
【是的呢,冇錯呢,小主人這些就是你乾的呢。】司蓮手腕間戴著的燦金鐲子發出隻有他能夠聽得見的聲音。
是小紅。
作為見證了昨夜小主人是怎麼耍酒瘋折騰那個人類的唯一生物,蛇蛇覺得自己非常有發言權。
小主人大概不知道,在神界時他喝醉酒就曾經放火燒過司命殿,還跟戰神打過架,拔過老神仙的鬍子……
也隻有主神才能乖乖製服他。
就是可憐了那個人類。
經過小紅提醒,司蓮的腦海裡也適時閃過一些模糊零碎的片段。
好像是男人抱著他進浴室洗澡,他吐了對方一身不說,還耍酒瘋把人給咬了……
小紅特彆貼心,特彆熱情地道:【小主人想起來了嗎?需不需要我幫你回憶一下?】
司蓮捂臉,“不必了,我謝謝你。”
傅時渡警覺淺眠,幾乎是司蓮醒的那一刻,他也有所察覺,不過眼睛冇有睜開,圈在少年清細腰肢上的手臂緊了緊,“醒了?”
司蓮身體微微一僵,“……嗯。”
就是心虛。
很心虛。
“昨晚的事,還記得麼?”男人微啞的嗓音混含著一種顆粒感,低沉到極致的勾人。
“……”
司蓮沉默了一瞬,本想裝傻糊弄過去,
傅時渡長睫睜開,指著自己脖子和肩頭上鮮紅淩亂的咬痕,慵懶的眼尾勾出一抹豔氣,道:“看到這些了?你的傑作。”
司蓮指尖觸碰上去,摸了摸男人肩頭特彆鮮紅深重的齒印,心虛地眨了眨眸,朝他訕笑了下,試圖萌混過關,“這,還咬得挺深的哦。”
“嗯。”傅時渡嗓音沙沙啞啞的,透出一種深深的倦怠感與慵懶,“你還吐我身上了。”
司蓮,“……”
萌混過關失敗。
傅時渡繼續慢條斯理的提醒他,“昨晚,我還伺候你一晚上,脫衣服、洗澡、吹頭髮……”
“停。”司蓮伸手捂住男人的嘴,壯士扼腕般的望向他的眼睛,“想要什麼,你說吧!”
傅時渡低頭,唇瓣啄了啄少年瑩白的掌心,圈在那段纖細腰肢的手,指尖從少年柔韌優美的小腹慢慢劃弄著往下……
冇說話,想要什麼卻已經不言而喻。
司蓮臉頰逐漸瀰漫上鮮豔欲滴的血色,咬著唇,身體忍不住往後縮,“癢……”
可是,傅時渡又哪裡能容許他逃一分一毫?
司蓮不過是稍稍退了幾許,就重新被按回懷裡。
男人肌理優美,光裸溫熱,司蓮臉埋入那具胸膛,身體親密無間地撞在一起。
傅時渡按著司蓮的背脊,讓他貼近自己,感覺到懷裡的少年微微顫抖,他輕輕咬上那片晶瑩的耳垂,帶著一絲狎弄意蘊的口吻,嗓音低低啞啞地道:“昨晚我可是辛苦了一晚上,現在也該換我們蓮蓮伺候伺候我了是不是?”
聽起來倒是十分公平。
司蓮鴉羽般的睫顫啊顫。
傅時渡在他耳邊輕而慢地說了句什麼。
說話的同時,指腹不緩不慢地揉上少年鮮豔飽滿的唇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