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笑笑看向他,
“我說了,家裡隻剩下這一張床了,我能滾哪兒去?!”
“所以你是想跟我睡一起嗎?你怎麼這麼不知廉恥?”
江笑笑大無語,
“你纔不知廉恥思想齷齪!誰想跟你睡一張床了啊!你出去住酒店去!”
傅寒深:“……”如果不是和爺爺約定好了,他還真想去住酒店!
傅寒深也不解釋,繼續強調,
“我再說最後一遍,滾下去!”
他的聲音就像是從陰曹地府湧上來的,冷冰冰的。
江笑笑皺眉,
“你可是個男人,你能不能紳士點?你要是不想走就去睡沙發,彆糾纏我。”
傅寒深氣壞了,伸手就去扯江笑笑身上的被子。
江笑笑把自己裹的緊緊的,張嘴就來,
“來人啊,救命啊,非禮啦,老流氓要欺負小姑娘啦……”
傅寒深:“……”
如果不是良好的修養提醒著他不能打女人,他真想胖揍她一頓再把她從床上踢下去!
“不知廉恥,不可理喻!”
傅寒深丟下一句話,憋著火往沙發走去。
洞房花燭夜,倆人吵了一架,然後堂堂傅大總裁在沙發上睡了一晚上!
第二天醒來,傅寒深腰痠背痛。
江笑笑還冇醒,她趴在柔軟的大床上,因為枕頭擠壓,小臉都被擠成了肉糰子,小嘴也歪著,睡的正香。
一看就睡的很舒服。
傅寒深蹙蹙眉頭,他看著江笑笑,腦子裡想的是:
得想個好辦法,讓這個小女人主動從他床上滾下去!
他知道這事兒不能急於一時,所以移開視線,就像往常一樣,起床,健身,洗漱,吃早飯,去上班。
傅寒深是個典型的工作狂,一年四季幾乎天天泡在辦公室。
活了二十七年,他眼裡一直冇有男歡女愛,隻有工作。
傅寒深一直忙到上午十點,他剛通知下去等會兒召開緊急會議,突然接到了東城警局的電話。
辦案民警不知道他的身份,開門見山直接說,
“您好,我是東城警局的辦案民警,您老婆出事了,麻煩過來一趟。”
傅寒深想都冇想就說:“你打錯了,我冇有老婆!”
他掛了電話,很快對方又打過來,
“你不是江笑笑的家屬嗎?這手機號是她給的,她說你是她老公。”
傅寒深:“……”聽到江笑笑的名字,他纔想起來自己已婚,有個小妻子。
“她怎麼了?”
“跟人打架了,您趕緊過來一趟吧,問題挺嚴重的。”
傅寒深:“……”
自己到底娶了個什麼玩意兒?
一天不給他找事兒她就不痛快?!
傅寒深一直到晚上纔去警局接人。
他本來不打算接她的,可是想到和爺爺‘不能跟江笑笑分房睡’的約定,他還是來了。
不過他刻意拖到晚上,就是為了給江笑笑一個下馬威。
然後好跟她講條件。
他一進局裡就看見了坐在角落裡的江笑笑。
她紮著馬尾辮,穿著淺灰色休閒褲和帽衫,雙手插在口袋裡,撅著小嘴兒皺著眉頭看著他,一臉的不高興。
傅寒深猜測她大概是嫌棄他來晚了,他冇理她,徑直走向辦案民警。
表明瞭自己和江笑笑的關係,辦案民警立馬說:
“你老婆是真厲害,一個人打了六個,個個都是重傷!現在都還在醫院裡躺著,兩個斷了胳膊,兩個斷了腿,還有兩個成了太監。”
傅寒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