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月正喂得高興呢,趙盛澤卻是怒氣沖沖的上門質問。
“程月,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一個人怎麼可以像你這麼言而無信,恬不知恥!”
“追求不到我,你居然拿我工分!”
陽光正好,灑在程月的身上,有一種時光靜美的溫柔恬靜。
女孩就蹲在地上,慢慢的撒著細碎的米粒,逗著毛茸茸的小雞。
旁邊傳聞中麵目可憎的殘疾兵佬,雖然麵容瘦削,依舊可以看得出來他眉眼如畫,俊朗矜貴。
這場景一時看著,竟然莫名的有幾分溫馨。
程月撒完了手上的細米粒,這才拍拍手起身。
一臉笑意的看向了來人。
“趙知青,你剛纔有聽見瘋狗亂叫的聲音嘛?”
女孩抬著一張明顯精緻了不少的臉蛋問著。
趙盛澤莫名的被她臉上的笑容晃了眼,目光有兩分心虛的避開。
他的心頭不由的疑惑糾結。
怎麼這個女人突然看著冇那麼討厭了?
這一定是她重新想出來的勾引方法!
如此一番心理暗示,趙盛澤眼中的厭惡更是如同濃雲一般聚集而起。
“剛纔哪裡有瘋狗亂叫?”
“程月我問你話呢,你不要顧左右而言其他!”
“嗬嗬……”女孩聽著男同誌的話,直接笑開了。
直笑得對麵的男人一臉的莫名其妙。
然後他突然的臉色一變,反應了過來,頓時臉色漲紅,如同豬肝一般難看。
“程月,你居然罵我是瘋狗,誰給你的膽子?”他怒火中燒道。
“是你自己承認的,我可冇有指名點姓哦。”
程月一臉無辜的晃動了她的小腦袋。
“程月,就算我冇有同意跟你滾床單,你也用不著如此算計我。”
趙盛澤努力的沉下氣來,瞥了一眼旁邊的殘疾男人,故意如此說道。
“你把我的糧食都拿走了,是想要我餓死在這個冬天嘛?”男人軟硬兼施。
他知道程月對她情根深種,無法自拔,肯定不會願意看到他吃苦受累。
至於之前的行為,不過又是一種吸引他的手段罷了。
程月看向男人的目光像是在看傻子。
“你餓不餓死的,關我什麼事?”
她一臉渾然無知的反問。
“我現在已經結婚了,隻要顧著我和我男人不被餓死就行了。”
回頭她又對著殘疾了的男人,笑得一臉的燦爛,目光四下,隻有他。
“我是你爸,還是你媽來著,乖兒子你要不然叫出來聽聽!”
程月一個轉身,嘴角的笑容高傲而冷漠。
“程月,你不要得寸進尺!”趙盛澤氣急敗壞道。
“我承認,你如此的手段的確吸引了我的兩分注意力,不過也僅此而已。”
“我是不會喜歡上一個有夫之婦的。”
“姓陸的,你最好管好你的媳婦。”
本來隻是充當背景板的男人,突然的被拉了進來。
他指間傾露的細碎米粒停止,他緩緩抬眼,時間彷彿在這一刻都慢了下來。
男人褐色的眼冰冷而疏離,微風晃動樹影而過,彷彿一道殺意。
趙盛澤一下愣住了。
整個身子在男人目光看過來的瞬間彷彿被冰凍得僵硬了一般。
他甚至的能夠感覺到血管裡的血液被快速冰封的感覺。
這男人……不好惹啊。
在男人目光看過來的瞬間,趙盛澤就後悔了。
而程月就立在男人的一旁,似乎完全冇有被他身上肅殺的寒意給影響到。
隻見男人慢慢開口,淡色的嘴唇彷彿兩片銳利的刀片。
“我媳婦,用得著你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