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趁機偷偷的摸了摸幾把腹肌。
季宴辭猛的鉗製住安玉的雙手,勾起安玉的下巴:“你這是在勾引朕嗎?欲拒還迎?嗯?”
“臣妾冇有……”
安玉抬眸,眼前是男人放大的俊顏,鼻息間是男人灼熱的呼吸聲。
呼吸聲越來越近,她下意識想要躲避,唇瓣卻先一步有了柔軟冰涼的觸感。
灼熱的氣息都像是有了攻擊性,無孔不入的將她侵占。他的髮絲還滴著水,砸到她的脖頸處時,順著脖頸滑落,冰冰涼涼的,引得她不自覺的瑟縮了一下身體。
唇瓣已經被他吮的發麻,安玉能感覺到季宴辭鬆開了鉗製住她的手,指尖不停的在後腰處流連忘返……
忍不住嗚嚥了一聲……
“皇上,去床榻上……”
季宴辭鬆開了她,出了池子,拿了乾淨的衣袍,不顧安玉羞紅的神色,直接把安玉抱了出來給她裹上,自己隨意的穿了一下,就直接打橫抱去了寢殿。
光線斑駁,安玉的秀髮淩亂在床上鋪開,手腕纖細脆弱得可憐,好似稍微用力便能折斷。
季宴辭深吸一口氣後直接傾身而上,安玉隻能被動的承受著。
翻雲覆雨,一夜未歇。
……………………………
安玉被季宴辭折騰的一連三天都未曾下過床榻。
宮中無後,她是貴妃,位份是最大的。
第二天各宮來給她請安的時候,直接都被季宴辭推了,還直言讓她們冇事彆過來叨擾她,打擾她休息。
後來隻要進後宮就宿在她這裡,已經兩個多月都未曾去過彆的宮裡了。
礙於季宴辭,雖然麵上不顯,可是後宮眾人卻恨她恨得牙癢癢。各種害人的手段層出不窮,花樣百出。要不是安玉有係統,怕是真的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玉兒……”
安玉正坐在榻上,絞儘腦汁的跟宮務做爭鬥,耳邊就突然傳來季宴辭的聲音。
拿著毛筆的手一頓,放下。
抬眸看向了季宴辭,似是不理解他是什麼意思,為何叫了她又不說話。
安玉起身接過婢女手上的茶盞,遞給了季宴辭然後疑惑的問道:“皇上怎麼了?可是前朝發生了什麼?”
季宴辭接過茶盞喝了一口,隨手放在旁邊的矮桌上,有些散漫的開了口:“無事,不過是幾個諫官在朝堂上撞了柱子罷了……現下都在大理寺了。”
安玉聽聞心下瞭然,抿了抿唇,纔不急不緩的開口道:“皇上,停職即可,萬不可傷了性命了。”
季宴辭伸手拉過安玉坐在自己腿上,食指颳了一下她的鼻子,輕笑了一聲說:“聽你的可以,不過……”
安玉伸出雙手摟住季宴辭的脖子,嘻嘻一笑的說:“不過什麼?”
兩個多月的相處,安玉已然被他寵的放下了心中的那點芥蒂,滿心滿眼都是季宴辭,林知早就被拋到腦後去了。
季宴辭聞言把安玉摟的更緊了些,擒住了她的嘴唇吮吸了好一會才鬆開她,有些動情的說:“玉兒,朕都素了七八日了……”
安玉竟然從中聽出了幾分委屈,可憐巴巴的感覺。
“皇上……”安玉佯裝羞惱的捶了一下季宴辭胸口。
季宴辭趁機握住了安玉捶向他的小手,然後放在手裡把玩著。
語氣有些頗為委屈的說:“玉兒,朕都聽你的了……”
安玉能怎麼辦?
不過也是時候懷孕生孩子了,擇日不如撞日,就今晚吧~
想到這,安玉佯裝害羞的低下了頭緩緩說:“皇上……臣妾那事已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