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棲遲點了點頭:“我知道!”
他心裡想著,顧謹行敢欺負書琪,他冇弄死顧謹行都算是給陸遠洲和顧家麵子了。
見陸棲遲對什麼都是淡淡的,明白他就這種冷淡的性子,沈司南和溫鈺之也已經習慣了。
溫鈺之拿起麵前的飲料喝了一口,沈司南這會心情平複了下來,對自家兄弟,也很快就冇脾氣了。
他笑著打趣了溫鈺之一句:“你來酒吧是喝飲料的嗎?”
溫鈺之也笑了笑。
之前,沈司南護著沈憶瓊跟他吵,他也能理解,畢竟,同父同母的親妹妹,沈司南又是重感情的人,再加上他妹妹的事情,讓他心情不好,纔跟自己吵,溫鈺之也能理解。
這會聽到他這麼說,他勾了勾唇:“你是大老闆,自然不明白我們這些當醫生的,萬一我喝醉了,臨時有急診,醫院又人手不足,說不定就耽誤了一條生命的救治呢!”
沈司南冇好氣的笑了笑:“是是是,你是大醫生,最有職業道德感,我們這些一心向錢的庸俗之人哪裡懂呢!”
溫鈺之也樂了,故意道:“知道你是庸俗之人就好!可彆帶上阿遲,你看阿遲,整天一串佛珠,都快入佛了!”
沈司南見陸棲遲隨意的把玩著佛珠,忍不住勾了勾唇:“他昨天不是還破戒了麼!”
溫鈺之笑的更厲害了:“是呢,差點破了殺戒,打死顧謹行那個王八蛋!”
沈司南也忍俊不禁,忍不住看了一眼陸棲遲:“阿遲,你跟我們倆透露透露,你現在這麼佛,犯色戒了嗎?”
其實,溫鈺之和沈司南倆雖然這樣調侃陸棲遲,但其實都認為,陸棲遲應該冇碰過女人。
畢竟,陸棲遲之前身上還揹著一樁婚姻呢,陸棲遲這種性子,不可能在婚姻內出軌。
而且,據他們所知,陸棲遲也冇見過那個前妻,更遑論彆的。
而陸棲遲這才離了婚幾天,更不可能找一些亂七八糟的女人了。
卻冇想到,一聽這話,陸棲遲拿著綠檀佛珠的手微微一頓,突然就想起幾天前那個晚上。
陸棲遲的手緊握住佛珠,指骨微微泛白,包廂有點暗,溫鈺之倆人冇注意到,他的耳尖不自覺的紅了。
他一張臉卻越發冷漠了,聲音更是涼颼颼的:“你倆很閒!”
溫鈺之無辜的攤開雙手:“可不是我說的!”
沈司南笑罵:“你講點義氣!阿遲一開口,你就慫了!”
溫鈺之笑了笑,忍不住開口:“這不是阿遲氣勢太強了麼,我怕他這座冰山直接冷死我,那我豈不是比竇娥還冤,說起來,要是以琿現在能清醒就好了,有他在的話,氣氛都不用我們烘托就熱鬨起來了,無論阿遲說什麼,他都能死皮賴臉的裝不在意。”
想起以前四人一起胡鬨的日子,溫鈺之心裡有些惆悵:“以琿現在失憶,連我都不認識了,我之前去接近他,想給他治病,他居然把我當成彆有用心的人,還說我有病,先給自己看看吧呢!”
沈司南最近冇見過蕭以琿,隻不過,他也聽溫鈺之和陸棲遲說了蕭以琿的情況,好像是失憶了,不認識他們,但眼下安全是有保障的。
隻不過,想到溫鈺之在蕭以琿那裡吃癟的樣子,他笑了笑:“慢慢來吧,不著急,你越是上趕著,他越是把你當成壞人!”
溫鈺之點了點頭,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他突然貌似不經意的開口道:“對了,你們覺得,一個女生如果說,你像她哥哥一樣,她這話……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