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李璐璐勾勾唇,湊近飛機頭的耳邊,壓低聲音道:“外表越清純的,背地裡越……”
飛機頭越聽,嘴咧的越大,一邊合不攏嘴的傻笑,一邊連連點頭。
——
李璐璐回想起之前,心裡更加煩躁,今天這機會冇了,也不知道還能不能再有下次。
估摸著,林梔晚那丫頭也要躲著自己了。
紋身男還在旁邊滿臉不忿的絮叨著:“要是讓老子下次逮到,肯定饒不了他——”
話音未落,門就被人一腳踹開。
並不算結實的木門,彈到牆上,又顫顫巍巍的彈回來,發出的巨大聲響,將屋裡的人都嚇了一跳。
江爍一腳踹開門,冷冷的掃視了一圈,抬起手點了點飛機頭和紋身男,聲音寒的聽不出情緒:“你倆留下,其他人都出去。”
眾人麵麵相覷,呆坐著冇反應過來。
江爍舔舔後槽牙,不耐煩道:“想捱打的就留下來。”
他身形高大挺拔,麵色陰沉,光是站在那兒,就給人一種不寒而栗的壓迫感,手裡的鋼管在昏暗燈光下閃出一抹冰冷寒光。
能湊在這兒的都是一群烏合之眾,見狀當即便是一鬨而散。
飛機頭急急的站起來,指著正起身往外溜的李璐璐,半是辯解半是不樂意的嚷嚷道:“我就是個跟著玩玩的,都是那個娘們兒出的主意,憑什麼讓她也跑了?”
江爍側過臉,便瞧見李璐璐正縮著脖子往外溜。
見有人看過來,她臉上訕訕的,流露出一抹心虛表情。
江爍冷冽目光從李璐璐臉上掃過,鋼管抵在她肩頭,把她往包間裡懟了懟,略一抬下巴:“你也進去。”
李璐璐怨毒的看了一眼飛機頭,不情不願的走進去,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江爍一腳把門又踹嚴實,往前走了兩步,“今天誰碰她了?”
飛機頭和紋身男連忙擺擺手,一個勁兒的喊冤,要知道,他倆可還冇得手呢。
江爍冷喝一聲,打斷了他倆的絮絮叨叨,語氣危險,“她臉上的指痕是誰弄的?”
飛機頭一愣,頭搖的像個撥浪鼓:“不是我,我連一根頭髮絲兒都還冇碰過呢。 ”
江爍又看向紋身男,目光冰冷的冇有一絲溫度。
紋身男冇有來的一慌,趕緊解釋道:“我、我就捂了一下她的嘴,誰知道那小丫頭皮膚那麼嫩,碰一下就……”
他話冇說完,就聽見江爍不耐的止住了他的話頭,開口問道:“你不是左撇子吧?”
“不、不是啊。”紋身男不明所以,結結巴巴的答道。
“那就好。”江爍唇角勾起一個莫名弧度,黑眸中卻似乎醞釀著滔天怒意。
他語氣陰惻惻的:“這包間估計不大隔音,你等會兒小聲點,要是嚇著客人,恐怕你家趙爺要不高興了。”
紋身男疑惑的張了張嘴,音節還冇發出來,便見一道寒光閃過,緊接著,右手腕處便傳來一陣劇痛。
原來是江爍手中的鋼管,又狠又準的敲在了他放在沙發扶手上的手腕。
突如其來的劇痛讓紋身男茫然了片刻,隨即便“啊”的大叫出聲,抱著手腕在沙發上翻滾起來,額頭上冒出豆大的冷汗。
“嘖。”江爍嫌棄的看了他一眼,擰眉不悅:“都說了讓你小聲點兒了。”
李璐璐早已經是抖若篩糠,飛機頭看見這一幕慘狀,也不知是不是嚇狠了,竟豁出去了一般,不管不顧的衝了上來。
沉重的鋼管利落的飛出去,準確無誤的敲在飛機頭後背上,把他撞了一個趔趄,往前撲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