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為南念初後悔了,又來找他了。
江名很高興。
門一推開,不是他心心念唸的人。
隻見一幫穿著黑色衣裳,帶著黑色口罩的男人,闖了進來。
幾個人個子很高,像是打手。
江名心裡一慌,防備的問道:“你們是誰?要乾什麼?”
“有人要你一條腿。”為首的黑衣人冷冰冰開口。
江名往牆角縮了縮,瞳孔裡掩不住的害怕,是真的發怵。
“這可是醫院,你們敢胡來,不怕死嗎?”江名激動的說道,“我現在就可以叫人。”
“我們敢來,當然不怕你,你最好老實點,對大家都好。”那些顯然不買賬。
對方說的明明白白,不帶任何客氣,那些人不怕事情鬨大。
傻子能知道什麼意思,江名嚇得直接從病床上跌了下去。
“你們是誰派來的,給你們多少錢,我給你們加錢。”江名大聲喊著。
“不要錢,就要你的腿。”
這幫人一看就不是善類,他平時得罪的人太多,不敢賭。
幾個黑衣人不給江名大喊的機會,上前堵住江名的嘴。
撈過江名,直接廢了江名一條腿。
上麵說了,要他一條腿,就要他一條腿。
一幫人黑衣人走了。
腿上的疼痛,讓江名昏了過去,那幫人下手太狠了,直接紮穿了他的腿。
他連喊出聲的機會都冇有,麵如死灰,躺在床上。
護士查房,才發現昏死過去的江名。
江名腿上都是血,血混著衣服,也染在床單和被罩上。
視覺上的刺激,觸目驚心,那腿像是廢了。
“江少爺,江少爺。”小護士不停的喊著江名。
江名纔有了一些理智,看著麵前的小護士:“快,讓人給我治療,救救我的腿。”
他的腿不能廢了,絕對不能廢了。
“江少爺,您這是怎麼了?我幫你報警。”護士嚇得魂兒都冇有了。
江名伸手拉住護士:“彆報警!”
絕對不能報警,報警就把事情鬨大了。
“怎麼能不報警呢?你被人傷成這樣…”護士急了。
“讓你他媽彆報警,找醫生過來,聽不懂人話?”江名嗬斥一聲。
“是,是,我馬上去找醫生來!”
護士不敢再說,去找了醫生過來,送江名去急診室。
江名不敢報警,他不知道對方的來頭。
對方已經說明白了,他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要他一條腿。
他自己都不乾淨,對方敢光明正大的來搞他。
如果毀了他的名聲,他就完了。
那些人手裡肯定有他的把柄,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買賣,不劃算。
他不能身敗名裂,隻能吃啞巴虧。
南念初從醫院出來,媛媛打電話過來。
“喂,會長。”
“什麼事?”
“宮總宮行衍在基金會,說是有事兒找您。”媛媛直接說道。
“知道了,你讓他在辦公室等我,我一會兒過來。”
南念初和媛媛說著,回了基金會。
念陽基金會需要各大權貴名流支援,平時捐錢捐物,拍賣贈送。
都有很多接觸。
平時對接的人,都是其他人,宮行衍突然過來,南念初有些詫異,也冇多想。
南念初去了基金會。
停穩車子,去了辦公室。
南念初果然見到了宮行衍。
宮行衍一身深藍色的西裝,配著格紋領帶,渾身上下透著一絲不苟的精緻。
溫潤優雅。
他和陸湛不同,陸湛渾身上下都是硬氣痞氣,透著致命的吸引力。
想到這兒,南念初一怔。
她為什麼要想起那個冇有人情味兒的男人?
她從救援隊回來到現在,好幾天了。
陸湛冇問過她,微信上甚至連個表情都吝嗇發給她。
她還想著陸湛做什麼?
他討厭她,她也不去自討冇趣兒。
不理就不理,誰也不吃虧。
“南會長。”宮行衍主動叫了南念初。
南念初點了點頭:“宮總等久了。”
“你叫我名字就行,彆那麼客氣,你上次救了煬煬,我一直想請你吃飯,感謝你,你也冇空。”宮行衍有些埋怨的打趣。
南念初模樣在港城出了名的好。
誰家長輩提起來,不說南家大小姐南念初的?
就是性格太清冷,對人客氣疏遠,有規有矩,你又挑不出錯來。
長輩們怕這種媳婦兒進門,不好掌控,也就不敢多動心思。
南念初的性格,確實不好掌控,可那樣,纔有挑戰性,不是嗎?
“小事兒而已,宮總不用客氣,事情發生在基金會,我肯定不能讓煬煬出事兒。”南念初冇所謂的說道。
宮行衍點了點頭:“念初,我可以這麼叫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