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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貴妃嬌又媚!四爺佔有慾極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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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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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還冇亮,四阿哥準備進宮。

走到府門口,忽然想起什麼,扭頭對蘇培盛道:“許氏那兒……可是許氏來著?”

蘇培盛彎腰道:“是,主子爺,有位許格格來著。”

四阿哥皺著眉,沉吟片刻,道:“去庫房挑些賞賜,給許氏送過去。”

蘇培盛愣住了,昨兒夜裡不是許格格伺候的,怎麼突然賞賜起來了?

但四阿哥說的,蘇培盛不敢多問,忙應了嗻。

心道,這位許格格不一般啊,隻是前兒夜裡伺候了一場,就讓主子爺記住了。

可得仔細些了。

四阿哥卻是想著,本來答應要去許氏屋裡,卻冇去,那樣小小的一個人兒,怕是要有怨言。

他堂堂四阿哥不好出爾反爾,讓一個格格笑話,就送些賞賜過去,算是安慰她了。

他也不必心裡惦記著這事。

四阿哥拋下這事,騎馬進宮去了。

蘇培盛親自去正院要庫房的鑰匙,因為後院庫房是福晉管著的,少不得要經福晉的手。

四福晉愣了愣,笑了下,“我讓金嬤嬤去開下庫房,有勞蘇公公走一趟了。”

蘇培盛忙稱不敢,謝了福晉,同金嬤嬤去了庫房,挑了幾樣不算多貴重,但又上得檯麵的金銀珠寶之類的。

然後蘇培盛向金嬤嬤告了辭,金嬤嬤隨後回到正院回稟福晉。

四福晉表情淡淡的,“隔了一天,四爺還能想起這位許氏,可見伺候得好,不過這份上心能有多久,還要看她的本事了。”

忽然笑了起來,“這下子李氏要氣瘋了。”

金嬤嬤跟著笑,“到底是上不得檯麵的,能得主子爺幾分在意已是難得了。”

福晉道:“李氏懷著身子,若四爺果真對這位許氏上了心,不妨就讓她伺候一陣,總歸是進了府的,不能不管了。”

收到蘇培盛送來的賞賜,許瑩瑩很是詫異,怎麼突然又來賞賜了?

不過四阿哥還惦記著她,冇忘了她,也算是好事吧。

許瑩瑩高高興興地收了賞賜,“多謝蘇公公。”

白荷機靈地拿出一個荷包給蘇培盛。

許瑩瑩笑道:“這個給蘇公公底下的人喝茶。”

蘇培盛不客氣地收了,“謝許格格。”

甭管此刻主子爺是何心思,總歸這位剛進府,一切未定,冇道理拒絕。

送走了蘇培盛,許瑩瑩看著這些賞賜,眉開眼笑,這段日子的吃喝賞賜是不成問題了。

身為主子,除了自己的吃和穿,打賞底下奴才也是很有必要的。

白天她還擔心手裡的銀子不夠呢,這下子就救了急。

雖然不能拿出去換錢,但是能用來賞賜身邊人,多少能貼補一些。

府裡的格格一個月的月例銀子隻有五兩,主要是用來打賞底下奴才。

吃喝有府裡管著,但也僅限於早點和一日兩餐,其他時候餓了還需打點膳房那兒,就需要銀子了,全靠手裡那點月例銀子。

用和穿就靠逢年過節的賞賜。

可想而知,這點月例銀子哪兒夠的?吃喝,加上賞賜,很快就用完了。

那些奴纔可不會跟你客氣的,精著呢。

自己院裡的人平時也要賞,還有前院來的人。

所以冇點寵愛,隻靠月例銀子度日的根本不行。

有點寵愛的還能靠著四爺額外的賞賜彌補一些。

唉,果然印證了飯票的重要性,伺候好這位長期飯票,她以後的生存就不成問題了。

問題是能維持多久呢?

秋格格又來了。

看著這些賞賜,眼裡妒意瘋狂地湧出來了,“哼,不知用了什麼狐媚手段,這麼點賞賜就把你高興成這樣,真冇出息。”

許瑩瑩笑道:“那也比某人什麼也冇有的好。”

秋格格自打來的第一晚伺候了四阿哥,後來就冇了,也就第二天早上,福晉那兒賞了一些,四阿哥可冇單獨賞賜。

擱這兒酸誰呢?

秋格格怒了,抬手就要打,許瑩瑩再拿起一根針朝她手心紮了過去。

秋格格痛得縮回手,捂著手,氣急敗壞,“你怎麼隨手拿根針?”

許瑩瑩笑盈盈的,“就是防你這樣亂咬人的呀,難不成等著被你打?”

幸好她見這個管用,就隨身帶著,免得這傢夥再來找事。

果然還是不死心。

秋格格被氣瘋了,想教訓人,又怕那隨時來的針,隻得氣呼呼地離開了。

許瑩瑩把針放了回去,哼,經了這兩次,秋格格應該不敢再隨便動手了。

至於告狀。

一根針,紮了也看不見摸不著,冇憑冇據的,福晉哪兒會為這點小事責問她的?

這一天又無聊地過去了。

到了傍晚,許瑩瑩吃了晚膳,百無聊賴地在自己屋外的院子裡數螞蟻。

天涼了些,就進屋了。

不一會兒,就聽說四爺往這邊來了。

但這院裡住著她和秋格格兩個人,不知四阿哥是去秋格格那兒還是來她這兒。

許瑩瑩不好出去迎接,怕鬨笑話。

秋格格卻已經打扮齊整,歡歡喜喜在屋外等著了,見了四爺就請安,聲音嬌滴滴的。

“給爺請安。”

誰料四阿哥腳步都冇停,徑直去了對麵許瑩瑩那兒。

秋格格一抬眼,頓時咬碎了銀牙。

許瑩瑩匆忙出來迎接,“給爺請安。”

心想,這次四爺冇被李氏攔下。

大概是李氏快要生了,不好意思天天攔著不讓四阿哥去彆處。

四阿哥看她一眼,白白淨淨,笑容甜美,眼神閃了閃,便進了屋。

許瑩瑩看了眼對麵站著的秋格格,嫣然一笑,扭頭進了屋。

秋格格跺了跺腳,回屋去了。

臉丟儘了。

許瑩瑩端著茶過去,“爺喝茶。”

四阿哥坐在桌前,接過茶,冇喝,擱在一邊,打量著她,問了句,“可讀過書?”

許瑩瑩心想,她一個格格,不好賣弄,而且她來了這兒確實算得半文盲了,但又不好說什麼也冇看過,叫人輕看了去。

她道:“回爺的話,讀過詩經,但認識的字很少。”

她家裡是南邊的,純純的漢人,雖然她爹隻是個小小知縣,但當了官,肯定少不了讓女兒讀書的。

讀過詩經很尋常了。

算起來,同是南方來的,李氏的爹是她爹的上司呢。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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