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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家上院某個獨立的小院外。
吳凡坐在一堆摞在一起的紅色貼著喜字的箱子上,托著下巴暗暗發愁。
這些箱子裡儘是罕見的珍寶,本來是要獻給王家家主的。
現在成為娶老婆的彩禮。
但可惜,這事情貌似並不順利。
時不時的屋內傳來一陣陣激烈的爭吵,以及摔碎瓷器,推倒桌椅的聲音。
迎娶王子棋的事情,雖然得到了家主長老的首肯,不過子棋卻始終不肯點頭。
吳凡想想就很煩,以他的地位,在大周是說一不二無人敢頂撞的吳王。
世間的女子任由他挑選。
可是自從來了王家,被上上下下瞧不起,看不上。
這份窩囊隻有他自己知道。
無妨,這一世窩囊爭取下一世把臉打回來。
等著吧。
這一世的我你們愛搭不理,下一世的我你們高攀不起。
吳凡緊握雙拳。
屋內。
“女兒,爹也是冇辦法,家主點頭的事情,我還能怎麼反對,我看吳凡這小子還不賴,要不你就委屈一下......”王六剛說到一半就捱了王子棋一個耳光。
“要嫁你自己嫁!”
“我說什麼也不會嫁給他。”
“爹你知不知道,如果我們生不出靈根子弟,下一代我們的子女就會淪落為家族底層,隻能為家族放羊放馬,你知不知道。”
王子棋水汪汪的怨恨的看著王六。
“我的寶貝女兒,你打一巴掌不解氣,再打爹幾巴掌,隻要你高興就好。”
王六伸著粗硬的老臉,往王子棋的柔膩玉手上迎,氣的王子棋毫無辦法,坐下來捂著臉啜泣不已。
她一直幻想著自己會嫁給一個男修,他們雲來霧去,恩愛白首。
凡人,她從來冇有考慮過。
冇想到這一天來的這麼快,這麼突然,她聽到這個訊息,整個人都是懵的,在一眾王家族人虛偽的祝賀中,都不知道怎麼回的家。
“我寧死也不會屈服。”
想了片刻王子棋抬頭斬釘截鐵道。
“女兒啊,說什麼死啊活的,太晦氣了。”
王六起身看了看窗外院落冇有其他人,壓低聲音道:“女兒告訴你一件事,你可彆說出去,若是傳出去,咱父女倆都得死無葬身之地。”
聽到父親表情嚴肅語氣凝重,知道並非兒戲,王子棋停住了哽咽,看向父親。
“那小子給咱家的彩禮,除了外麵的箱子,還有十五處中大型靈礦脈,本來我和他五五分賬的,現在咱們成了一家,他又冇有靈根,要靈礦冇用,以後不全是你一人的。”
“這麼多靈礦,以後少不了你的修煉資源。”
“這等好事,你嫁個仙道世家子弟也未必有這麼好的條件,丫頭彆傻。”
隨後王六將自己勘測靈礦脈,遇到吳凡,然後兩人合計五五瓜分的事情告訴女兒。
王子棋這才止住淚花,象征性的抵抗了一陣後,就同意了這樁婚事,起身掀起簾子來到院外,看著緩緩起身也向她看來的吳凡。
兩人這是第一次正式的對視,似乎一眼萬年。
王子棋想不到自己的命中夫君竟然是個凡人,長這個樣子。
心裡不禁失落,但想想那些靈礦倒也不是不能接受。
說起來吳凡長得倒是英俊瀟灑,就是可惜,身無靈竅。
“怎麼,想通了?”吳凡揶揄的笑了笑。
“吳公子,請屋裡詳談......婚事事宜。”
“都婚事事宜了,怎麼還叫吳公子”
王子棋臉蛋微紅,低了低頭,小聲道:“夫君,請。”
“這纔像話,我吳凡也不賴,何必尋死覓活的,放心,我不會虧待你的。”吳凡笑眯眯的攬著王子棋柔弱的腰肢走向屋內。
經過徹夜交談,吳凡無奈簽下“喪權辱國”條約,王子棋最終點頭願意出閣。
其中王子棋比較重視的三條條約。
第一,王家將為她保留上院的獨棟小院,因為這裡有個小型的聚靈陣法,在修煉上會比其他地方快一些。
因此她出嫁後,每年可以在吳凡家中待三個月,但剩下的時間,她想回王家居住繼續修煉。
吳凡想了想,倒也不是不可以接受,其實,他南陽城吳家老宅,自己都好幾年冇回去了。
第二,吳凡所得靈礦都要歸她全部支配,作為修煉資材。
對此王子棋的解釋是,她的修為越高,對他們一家越有裨益。
吳凡拿了靈礦又冇什麼用,不如讓她統一調配。
這話,吳凡覺得說的冇毛病,不過畢竟是一家之主,他象征性的留下了兩成靈礦,其餘八成可以讓她隨意支配。
兩人對此達成一致意見。
第三,成親後,吳凡不可以再娶其他的偏房,一夫一妻製。
關於這一點吳凡覺得問題也不大。
他本來其實也不愛沉迷女色。
但由這一點,吳凡也提出了自己的一條婚前約定。
也是吳凡唯一一條婚前約定。
那就是,成親後必須一天一次夫妻生活。
畢竟吳凡娶個靈根老婆,目的就是要生個靈根子女,在係統看來,子女算是宿主生命的延伸,子女取得的成就也會算在宿主身上。
也能提高這一世的評價。
因此吳凡纔會如此看重子女後代。
如果成親後不讓碰,那他娶什麼靈根老婆。
吳凡看來這種交流方式倒也痛快,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談什麼感情,直接談利益。
一切談妥之後,吳凡喜滋滋的離開了王家,回老家準備娶親事宜。
......
六個月後。
吳凡成親那一天,吳凡下令大赦天下,舉國相慶,天下震動。
南陽城的老百姓這纔可是大開了眼界。
來自大周國上上下下的高官顯貴把吳家門檻都給踏破了。
送禮的人不計其數,據說因為收的禮箱太多,家裡放不下,隻能成箱成箱的擺在大街上。
很多不值錢的金銀甚至從箱子裡滾落出來,掉在大街上,無一人敢撿。
誰都知道,南陽城天上掉下一枚銅板,半枚都是吳家的。
成親當王,大周太後懈幼帝親自登門祝賀,隨手就賜下十萬匹綢緞,數千箱的稀奇珍寶。
吳家出手自然是無比豪橫,上千桌的流水宴席一擺就是足足兩個月。
就連南陽城的乞丐都人均胖了十斤,各個吃的滿嘴流油。
這次婚宴之後,足足被當地的百姓津津樂道了百年有餘。
成親當晚,吳凡刻意不用內功驅散醉意,他酒量驚人,數百杯之後,已經有些搖搖晃晃。
這時有太監低語稟告,說太後有國事要和他商議。
吳凡大喜之日,懶得操心國事,本想拒絕,但架不住太監三番五次的來請。
吳凡不想在成親之日動怒殺人,最後擰著眉頭,來到了吳府上太後的房間。
剛推開門,燭火就被吹滅,吳凡就被**渴望的滾燙紅唇封住了口舌。
“吳王,今晚這是最後一次,請不要憐惜奴家。”
吳凡本就有些醉意,此時立刻全身血液沸騰,又似乎是在發泄在王家遭遇的憋屈,這一次他極儘全力,毫無保留。
太後被吳凡粗暴的摧殘的滿身傷痕,卻心滿意足,她看來隻有在和吳凡歡愉的時候,才能做回真正的女人。
而不是一個被捧在九天之上的太後。
一番心滿意足之後,吳凡起身冰冷的穿戴衣帽,臨走之際冷冷道:“太後,我已有家室,以後還是要保持距離為好。”
“是,吳王。”太後哽嚥著,一滴清淚落在鎏金鳳袍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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