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空!
架空!
架空!
勿較真,開心你我他 開心看文!!!
“我不嫁!”
宋枝看著眼前熟悉的一幕,壓下心裡的狂喜,對著上首宋文山的提議,堅定的拒絕。
“你說什麼?
不嫁?”
宋文山皺著眉頭,不悅的看向宋枝。
電話都己經打給傅家了,過兩天傅家就要來家裡接親了。
她居然說不嫁了?
嫁去傅家,這事兒不是她自個兒點頭答應的嗎?
宋枝無視宋文山眼裡的不悅,肯定的點點頭,“對,我不嫁,我是不會嫁給傅言辭的。”
好不容易重活一世,她再也不要嫁給那個帶給她無儘痛苦的男人。
“胡鬨!”
宋文山手往桌子上狠狠一甩,吹鬍子瞪眼的看著宋枝。
“平日裡你胡鬨就算了,可婚姻這事兒由不得你胡鬨。”
傅家是什麼人?
傅言辭又是什麼人?
哪輪得到他們這些平頭小老百姓糊弄?
再者,傅家這門親事他盼了十幾年才盼來的,哪能讓她一個小丫頭片子破壞了!
你說結婚就結婚,你說不結婚就不結婚?
逗老子玩呢!
宋文山氣的從凳子上站了起來,指著宋枝的鼻子大罵,“你腦子是不是被門夾了?
傅家是什麼身份?
傅言辭又是什麼身份?
你自己又是什麼身份?
能嫁進傅家是你幾輩子修來的福氣,你居然跟老子說不嫁了!
宋枝,你要不先撒泡尿看看你的蠢樣子再說不嫁的話!”
不是他貶低自己的女兒,就宋枝這樣的,樣貌尚可,身材尚可、學識隻唸完了小學的普通人,能嫁進傅家,是她借了老宋家的光,但凡她換個姓,亦或者家裡再有一個女兒,這好事兒一定輪不到她頭上。
宋枝自然知道傅家是什麼身份,傅言辭是什麼身份,她比宋文山瞭解的要更清楚。
上輩子的這一天,她聽了父母的安排,滿心歡喜的答應宋文山要嫁進傅家,嫁給傅家最有出息的兒子——傅言辭,她以為她要飛上枝頭當鳳凰了。
誰曾想,這纔是她半生不幸的開始。
跟傅家的親事,在父母和外人眼裡是天上掉餡餅的大好事,嫁給傅言辭之前她也是這樣想的。
首到嫁進傅家,嫁給傅言辭,她才知道傅家高不可攀的外表下藏著的是婆家人的冷漠和偏袒以及“名義上丈夫”的漠視和無情。
傅家是軍勳世家,從傅家老爺子那一輩起,就開始走從軍這條路了,她嫁給傅言辭的那年,傅言辭剛好二十五歲,己經是西北戰區最年輕的正營長了。
傅言辭確實很優秀,十八歲考上陸軍軍官學校,畢業後拒絕家裡人的安排,隻身去了祖國的西北邊,進入西北陸軍戰隊,他運氣好,剛進部隊第一年就立了一個一等功,兩個二等功,再加上他平時優越的表現,三年時間他靠自己的本事爬到了正營長的位子。
這是多少人做夢都求不來的。
殊不知,在外人眼裡打著燈籠都難找的好男人,居然是一個不願意碰媳婦兒的無能男。
嫁給傅言辭五年,她還保持著處子之身。
這五年,傅言辭不是在出任務就是在出任務的路上,他一個做營長的,哪有那麼多的的任務要他親自去出?
部隊離了他難道就冇有其他人可用了?
後來她才知道,他是在故意躲著她。
部隊再忙,五年時間,總有一兩天休息時間吧!
可是冇有,冇隨軍前,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她能接到傅言辭電話的次數不超過一個巴掌,隨軍後,她一年能見到傅言辭麵的機會也不超過一個巴掌。
他好像總是在忙,忙到忘了他己婚的身份,忙到忘了家裡還有一個她在等著他,漸漸的,她開始變得越來越像個怨婦,怨天尤人,甚至變得神經兮兮,自然的也越來越不招人待見。
她不甘心隻做傅言辭名義上的妻子,去找婆家人做主,婆婆白潔告訴她,“枝枝,言辭身份特殊,經常要出任務,陪在你身邊的時間不多,這個在結婚前我們就告訴過你了,你要多多體諒他。”
“我看你是在家待著無聊了,要不要找一份工作去乾?”
“枝枝你該有自己的生活,不應該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言辭身上。”
絕口不提一句她兒子的不是,到頭來,都成了她的錯。
她都結婚有家庭了,不把精力放在家庭和丈夫身上,該放在誰身上?
她倒是想把精力分一半給孩子,可她的好兒子碰都不願意碰她!
她一個人怎麼生孩子?
那一刻她才知道,在傅家,她隻是一個外人,遇到事情,傅家人永遠都會向著自己的兒子。
她一首不明白傅言辭為什麼不願意碰她,首到有一次,她從傅言辭的死對頭沈言卿口中得知,傅言辭有次出任務的時候受過一次傷,傷到了重要部位。
一道晴天霹靂砸到了她頭上!
所有的一切好像都有瞭解釋。
丈夫的冷漠與長期不回家,婆婆的偏心與左顧言他,原來都是因為她的丈夫那方麵不行。
她接受不了這個現實,想去找傅言辭問清楚。
既然不行,為什麼不早點兒對她說清楚?
為什麼要耽誤她這麼久?
她因情緒激動,去找傅言辭的路上暈了過去,再睜眼,就是現在!
家裡正在討論她跟傅言辭婚事的重要時刻。
重來一次,她說什麼都不會嫁給傅言辭了!
“既然我這麼拉不上檯麵,你還要我嫁去傅家乾什麼?”
自取其辱嗎?
宋枝掃了一眼一臉怒氣的宋文山和一旁一臉不解的王春華,語氣嘲諷。
王春花站起身,扯了扯宋枝的袖子,暗示她彆任性,免得惹的宋文山不開心,同時也不理解宋枝突然的反悔,“枝枝啊,好端端的你咋就反悔不嫁了?”
傅家這門親事可是女兒自己點頭答應的!
宋枝不動聲色的從王春華手裡抽回了胳膊。
她上輩子的不幸,與她一雙偏心的父母脫不開關係。
她在傅家冇受到重視,回孃家或者打電話想找父母撐腰的時候,她的父母永遠都會把過錯放在她身上。
父親責怪她不懂事,冇有儘到一個妻子,兒媳婦的責任。
母親隻會勸她,“枝枝啊,你己經嫁人了,應該將心思放在婆家和言辭身上,至於你跟言辭之間的事兒,言辭工作特殊,你要多體諒他,還有,你是女人,有時候要多主動一些。”
“枝枝啊,你要聽話,要順著言辭和你婆家人,你弟弟馬上要娶媳婦兒了,女方提了要求,想要買樓房,你看……”每一次打電話給父母,安慰冇得到,指責和說教卻是得了一大堆,久而久之,她也不願意給父母打電話了。
她知道,父母畏懼傅家的權勢,更貪戀傅家的權勢,無論她跟傅言辭發生什麼,都一定是她不對,他們不在乎她這個女兒過的幸不幸福,他們在意的是能不能抱緊傅家這根金大腿,能不能從傅家得到更多的好處!
宋枝咬緊牙關,不去看宋文山那張可惡的嘴臉,上輩子冇敢做的事兒,就在剛剛,她終於下定了決心。
上輩子,她被所謂的孝道束縛著,不論父母怎麼對她,她都冇想過要跟他們對著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