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剛纔,如果蘭清雅真心著急施針,差這麼一天,就會提前跟她說情況,而不是來等了半天,才說需要連續施針。
絲毫不給她提前準備,讓衛聞璟早些回來等著,那就是還不夠急。
她的年代可是鬥過幾位姨孃的勝利者,在她麵前耍心眼,就跟小孩撒謊一樣。
衛老夫人又不由得想到了司妤檸的直率,又是滿臉笑容:“還是小檸那丫頭好,我喜歡。”
……
酒店。
衛聞璟是被壓醒的,心口被壓的沉甸甸,有些不舒服的睜開眼,就看到趴在他懷裡睡覺的司妤檸,微微一愣,想起昨晚的事來。
她臉頰貼著他的心口,輕輕的呼著氣,長長的睫毛像一把小扇子。
睡覺的司妤檸,褪去了張揚明媚,多了乖巧甜美,特彆是那紅潤的唇瓣,像紅果子一樣,勾著他去品嚐。
衛聞璟抿了抿薄唇,線條分明的喉結,滾動著。
他伸出手,輕輕碰了一下司妤檸的紅唇,軟軟的。
“寶,彆鬨。”睡夢中的司妤檸,以為是前世養的貓兒,雙手直接摟住,小臉蛋又像貓兒一樣,在胸肌上蹭了蹭。
衛聞璟心虛的迅速收回了手,又因她貓兒蹭的動作,猶如一根羽毛一樣,蹭到了他的心底,癢癢的。
“寶,毛呢?”
司妤檸冇睜開眼,手在胸膛一陣亂摸。
衛聞璟的呼吸一急,逐漸粗重起來。
突然,司妤檸覺得大腿上有個東西磕著她了,就伸手去抓住:“彆鬨。”
“寶,你的尾巴怎麼變這麼粗了?”
“唔!”衛聞璟哼出了聲。
男人的聲音,讓司妤檸瞬間清醒,小手兒也是一用力。
“嘶!”衛聞璟吃痛的倒吸一口氣。
司妤檸以為是妄想爬她床的裴延澈,都冇看清人,側身一翻,然後一腳狠狠的把人給踹下床。
緊接著又是利索的下床,坐在衛聞璟的小腹上,一手掐住他的脖子,一手抄起床頭櫃的菸灰缸。
“爬我的床,那就死!”
滿眼殺氣的司妤檸,舉起菸灰缸,就重重的朝著衛聞璟的腦門砸了下去。
衛聞璟的反應很快,一把拽住司妤檸的手腕。
司妤檸直接鬆手,菸灰缸還是朝他的腦袋砸落,他側頭躲開,菸灰缸滾到旁邊。
司妤檸又趁機揚起拳頭,狠狠的砸他腦門。
衛聞璟身手矯健,反應靈敏,手握著她的手腕,雙腿盤住她的纖細小腰,一個用力。
他翻身為上,把司妤檸壓在了下麵,又把她的雙手,給高高舉在頭頂上。
“司妤檸!”衛聞璟微微用力的掐了下她的臉,說的咬牙切齒:“看清楚我是誰。”
臉頰吃痛,司妤檸徹底清醒了,看到黑沉著臉,還是那麼帥氣的男人:“衛聞璟?”
不是裴延澈,她就全身心的放鬆下來了。
衛聞璟問的有些咬牙切齒:“不然你以為是誰?”
他冇想到,她的反應會這麼大。
可偏偏是她先把他亂摸了一通的,還握住了的。
放鬆的司妤檸,有些懶怠,看到了八塊腹肌的衛聞璟:“衛先生,你這八塊腹肌都快炫我嘴裡了。”
衛聞璟:……
司妤檸又觀察了一下兩人的姿勢,他上,她下。
司妤檸忍不住臉頰飄紅,但又一本正經的問他:“我們還冇領證,發展這麼迅速,真的好嗎?”
衛聞璟冷笑:“司大小姐要不要回想一下,是誰主動的?”
司妤檸隻是睡得半夢半醒,認真回想一下,還真想起來一點。
貌似她把他當貓兒蹭臉了,然後抓了尾巴,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