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江敘不會這樣盯著她,除了性生活頻繁些,他從冇逾矩過半步,到底是什麼讓他變化這麼大的?
林見溪搖頭把那亂七八糟的思緒趕走,找了件保守的睡裙穿上。
從衣帽間出來時看不到江敘,依稀聽到浴室傳來微弱的水聲,所以江敘說在等她是在等浴室洗澡嗎?
林見溪心臟淌過一絲小小的失落,好吧,原來是她自作多情了。
吹乾頭髮後,林見溪爬上床,身體碰到柔軟的床,睏意越來越濃,眼皮累得像在打架,閉上眼秒睡。
約莫過了幾分鐘,江敘邊擦頭髮邊從浴室出來,他視線掃了一圈偌大的臥室,最後鎖定大床方向。
雪白的被褥凸起了一小塊,江敘盯著那看了會,隨後拉上窗簾,關燈,留下一盞暖黃的夜燈,出了房間。
夜裡,林見溪做了個夢,她夢到她躺在冰涼的手術床上,有好幾個穿著手術服的醫生在給她做手術。
之後,她看見護士端著鐵托盤,盤裡裝著一灘稀碎的血水,畫麵一轉,她癱坐在地上,表情痛苦。
她白色的裙襬血跡斑斑,地上流了一灘鮮紅的血水。
刹那間那灘血水突然出現了一個小小的人兒,她被嚇得不輕,眨了眨眼,那小人兒還在。
林見溪從噩夢中醒驚醒,她猛地從床上坐起來,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滿頭大汗,額間的鬢髮全濕了。
聽到動靜,江敘坐起來,抬手輕輕順著她的背脊,“怎麼了?”
聽到江敘的聲音,林見溪眼淚嘩啦啦的直流,“江敘,我夢到我流產了,還夢到一個小小人兒……”
女人沙啞的聲音滿是委屈的意味,江敘的心臟彷彿被一隻大手緊緊攥住,疼得他有些呼吸不過來。
他用手輕輕拭去她眼角的淚水,柔聲安慰她,“彆哭。”
“彆哭,夢都是反的。”江敘把她擁入懷裡,輕輕拍著她的背脊。
林見溪無聲地哭泣著,可是兩個夢都好真實啊,尤其是那個小人兒,她眼睜睜地看著他躺在那灘血水裡。
江敘抱緊她,低沉的聲音夾帶著沙啞,“林見溪,彆哭了。”
林見溪小聲抽泣著,“江敘,那個夢真的太真實了,一個小人兒躺在血泊中,我的裙襬沾滿了血跡。”
“彆哭,都是假的,”江敘喉頭乾澀發緊,輕輕拍著她的後背,“寶寶在你的肚子裡,夢都是反的。”
聽到寶寶還在肚子裡,林見溪下意識摸了摸平坦的小腹,“江敘,我考慮清楚了,我要生下他。”
她不想糾結江敘愛不愛她了,隻要他不出軌,怎麼樣都好。
“好。”江敘緩緩鬆開她,女人眼角泛著淚光,他抬手拭去她的淚痕。
林見溪呆呆的看著他,刹那間一個溫柔輕柔的吻落在她額頭上。
“好了,睡吧。”江敘拉她躺下,用手摟著她的腰,“晚安。”
“晚安。”林見溪嘴上說晚安,眼睛卻直直的盯著天花板看。
江敘問:“怎麼?睡不著?”
“嗯。”林見溪眨了眨眼,她不敢閉上眼睛,怕又夢到那個小人兒。
數秒後,江敘翻身把她壓在身下,頷首吻住她的紅唇,趁她不備撬開她的牙關,極儘纏綿的吻她。
“唔……”林見溪被這突如其來的熱吻給整懵了,任由身上的男人吻她,吻著吻著就被他帶偏了。
她開始慢慢迴應他的吻,林見溪都不知道吻了多久,男人卻冇有要放過她的意思,吮得她的唇舌發麻。
林見溪狠下心去咬他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