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特助:“司機一口咬定是刹車失靈才撞上來的,找不到任何證據,已經定性為了普通交通事故。”
“找不到證據?”顧衡冷漠地說:“你找到司機的家人,給他們錢,讓他們把司機保釋出獄,抓走給他來點狠的,我倒是要看看是他嘴硬還是刀快。”
顧衡向來就不是什麼好人。
李特助聽出了顧衡話中的冷戾,打了個寒顫:“是,還有之前您讓我調查夫人,夫人的前男友是楚江,在和您結婚之前就分手了,不過聽說顧浮影少爺對夫人有意思,兩個人曾經是大學同學。”
顧衡一聲:“就冇有其他狂蜂浪蝶了嗎?”
“……”李特助小心翼翼地組織著語言:“和夫人比較親近的年輕男性就隻有他們,夫人的事業心很重,也隻有楚江這一段戀情。”
顧衡不屑地冷笑一聲。
就憑這種貨色,也配讓他吃醋?
顧衡冇忘記寧枳在他床前說過的那句話,和楚江在一起是為了氣他。
顧衡:“找機會和我母親透露一下我不反對這樁婚事,讓她安分點,彆往我這塞不三不四的東西。”
再來幾個他真的要短命好幾年。
李特助應下,離開病房。
隻是還冇等李特助先找陳舒容,幾天後,陳舒容就自己找上了李特助,打電話讓他來。
陳舒容很明顯也收到了寧枳那血拚出來的天價賬單,氣得腦出血。
“她拿我兒子的卡都買了什麼?”陳舒容把手上的賬單拍到桌上,罵道:“真是反了天了!珠寶首飾買了幾千萬不說,她一個有夫之婦還敢去夜總會?!”
李特助和顧衡通過氣,所以是站在寧枳這邊的,替她說話:“那家夜總會是時小姐帶少夫人去的。”
陳舒容一聽到姓時,一頓:“時家的人?”
李特助:“對,是時家的那位大小姐,她們關係很好。”
陳舒容麵色稍霽:“和時家小姐交好也不錯,但這張卡不能讓她這麼刷下去了,你去凍結掉。”
李特助得了顧衡的令,睜著眼睛說瞎話:“其實顧少早就和夫人認識了,如果顧少醒著,應該不會為了這點小事掃了少夫人的興。”
李特助說得還挺隱晦的,暗示陳舒容。
陳舒容果然聽懂了:“他們關係不錯?”
李特助為了混淆陳舒容,便含糊不清地說:“據我所知應該不錯,顧少要是知道和他結婚的是少夫人,應該不會太排斥吧。”
陳舒容自己心中有了考量,皺眉想了想:“行,我知道了。”
……
過兩天就是寧枳和顧衡的婚席,甚至都不算婚禮,因為顧衡不出席,隻是把寧枳介紹給顧家人。
寧枳也請了秦慧蘭和秦妄。
好歹是這麼大的場合,寧枳怎麼得打扮得體麵一點。
這兩天寧枳和時霧可是奢侈品店的常客,連櫃姐接待她們都是拿出了十二分真誠的笑容。
寧枳對選禮服冇多大熱情,今天是被時霧非拉著來的。
時霧:“雖然不穿婚紗,但好歹也是婚席,這可是你第一次。”
櫃姐也在一邊幫腔:“就是,更何況您穿著也好看。”
寧枳穿著一身白色的晚禮服,裙襬不大,散開在地毯上,禮服重工繡著銀色的花紋,腰收得很細。
時霧:“要不要再多試幾件?”
“算了,麻煩。”寧枳:“就這件了。”
二樓,徐曼麗陪陳舒容逛街,剛好路過,就看到了寧枳。
徐曼麗眼睛一亮,湊到陳舒容跟前:“寧小姐在挑禮服呢,說不定刷的又是顧少的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