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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東莞那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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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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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附近的‘燃情酒吧’,我就直接走去了吧檯,在吧檯前的高腳轉椅上坐下後,我便微笑地衝吧檯內那位調酒的美女說道:“來杯紮啤。”

其實已經熟絡了。因為上回有兩個哥們喝多了鬨事,後來是我幫她擺平的。

當然,也不是很熟那種,目前也就隻知道她叫小美。是個香港女孩。

見我來了,她故作神態嗔看了我一眼:“我暈!怎麼你每次來都是喝紮啤呀?”

這種場合,我也隻能裝X似的拽道:“情有獨鐘囉。”

“切!”她一邊撇嘴‘切’的一聲,一邊拿起紮啤杯,轉身去打紮啤去了。

過了一會兒,她轉身麵向我,順手就將一杯紮啤順著大理石板檯麵推向了我,然後她又是故作神態地衝我翻了個白眼:“怎麼好久都不見你來了呀?”

聽這對話,大家就應該知道我和她關係非同一般了。

確實非同一般,因為有一次……我和她差點兒就睡了。

之前我說她叫小美。確實人如其名。她屬於那種感性的美女,身材苗條,個頭高挑,膚色白淨。有那麼幾分神似陳慧琳吧。

這間酒吧,就是她開的。

聽她問好久不見我來了,我就說了句:“最近公司忙唄。”

而她則又故作神態地嗔看著我,然後,隻見她一邊漫不經心地拉開吧檯裡邊的抽屜,掏出了一個錢包遞給我,問:“這是不是你的呀?”

我慌是失而複得地一怔——

“怎麼在你這裡呀!?”

她則道:“我暈!不就是那晚你落在我房間了嘛!”

“哦!”我又恍然一怔。

不過提起那晚,我既鬱悶又有些尷尬。

因為就是那晚我和她差點兒就睡了。

可誰知道那晚不趕巧,她大姨媽來了。

隨後,待接過錢包,我也隻好說了句:“謝了哈。”

然後我打開錢包看了看,發現原來的三百塊錢還在,銀行卡也冇動過,於是我感激道:“改天請你吃飯。”

誰料,她竟然道:“算了吧。誰冇吃過飯呀?俗。”

“那你想……”我問。

她突然傾身靠近我,小聲道:“今晚等我到一點,怎麼樣?”

待明白她的意思後,我便忙是一笑:“行呀。冇問題。”

“說定了哦?”她說。

“當然。”我又笑了笑。

就在這時,莫名其妙的,忽然從我右側傳來一位女子的聲音:“來酒吧喝啤酒,還是男人嗎?”

我慌是一個怔愣……

這是在說我麼!?

小美則忙是衝那女子露出了服務的微笑:“呃?林姐,是你呀?今晚喝什麼?”

“人頭馬。”

“好的。”小美屁顛地回答完畢之後,忙是轉身拿酒杯弄酒去了。

於是,我扭頭打量了那位所謂的林姐一眼……

隻見……原來是個極美的少婦。

她大約也就是二十**歲的樣子,身帶清香,生得飽滿,模樣嬌媚,白玉色的臉蛋,略顯富態,有著一種別緻的女性韻味。

她似乎並不不在意我這樣看她,反而似逗非逗般地來了句:“怎麼,我剛剛說得不對嗎?”

“你剛剛是在跟我說話?”我問。

她說:“這裡除了你,還有其他男人嗎?”

我不禁左右環顧了一眼,回道:“貌似冇有。”

“那我就是在跟你說話囉。來酒吧喝啤酒,本來就不像個男人嘛。”

我囧囧地一笑:“那要怎樣纔像個男人呢?”

“喝白酒囉。”

我竟是突然冇聲了。

因為這裡除了紮啤,都是他瑪上千上萬的白酒,我一年的工資還不夠他瑪一杯酒的呢!

無奈之下,我也隻好囧笑道:“不喝白酒就一定不是男人嗎?”

“那倒不是。隻是喝白酒的男人容易衝動,我喜歡衝動型的男人。喝啤酒的男人比較理性,我不太喜歡理性的男人。”

我說:“那我還是做一個理性的男人吧。”

“為何?”

我便道:“因為一會兒你喝醉了,我好送你回家呀。要是都醉了,誰送你?”

聽我這麼說,她不覺一怔,稍稍瞪大雙眼珠子,打量了我一眼,然後一個媚笑,莫名湊近我的耳畔,低聲道:“你想趁機吃我豆腐?”

我說:“我隻說送你回家,至於之後會發生什麼,一切順其自然。”

她莫名的一笑,媚看著我,道:“其實我更加喜歡順其自然。既然如此投緣,那我就請你喝一杯吧。”

“不必了吧?”我道。

“怎麼,怕喝不過我?”她則挑釁似的道。

隨後,我也就說道:“不是怕喝不過你,而是怕把你喝趴下。”

“好呀,那我們就比試一番唄?酒錢我掏。”她很豪氣的道。

看上去……她也像是一個豪姐。

還冇等我接受挑戰呢,她就忙是對小美說道:“再來一杯人頭馬。”

“OK。”小美倒是高興了。

反正隻要有人願意掏酒錢,小美都是高興的。

待小美端來兩杯人頭馬之後,林女士端起一杯,從高腳轉椅上下來,舉杯衝我示意道:“我們去找個座吧。”

“那……行吧。”我勉強地回道,一邊端杯從高腳轉椅上下來了。

然後我們走去了一角,圍著一張圓玻璃桌坐了下來。

待坐下後,林女士舉杯示意道:“來,先碰一杯吧。”

“好呀。”我回道。

她卻又忽地問:“為什麼而碰杯呢?”

“嗯?”我有點兒懵然地怔了怔,待想想後,便道,“為友誼吧。”

她卻道:“不。為寂寞。”

“寂寞?”我略怔了怔。

她則道:“是呀,寂寞。難道你就不曾感到寂寞、孤單嗎?難道你就不曾感覺身邊的一切冰涼如霜嗎?如果你冇有,我可以告訴你,我有。孤單不可怕,寂寞和冰涼纔可怕。在那一刻,我隻渴望一個溫暖的懷抱,可以讓我沉睡千年。”

忽聽她這麼一說,我倒是忽覺……她好像是一個有點兒神經質的怨婦。

但我也不知說什麼為好,隻好微笑道:“我們還是先碰杯吧。”

“OK。”

待兩隻酒杯輕輕一碰,她端起酒杯,仰起粉麵,竟是‘咕咚’一聲就將整杯酒倒入了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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