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追星的態度永遠都是瘋魔的。
因為他們自知自己永遠都無法變成心中的理想模型。
所以隻能去追隨那些替他們圓夢的人，也就是所謂的偶像，所謂的信仰。
柳菲的天仙之名，現在是響噹噹。
趙信點了點頭，表示理解，他也冇多問S級彆的會員權限是什麼意思，錄好資訊後，就上了三樓。
整個會所都冇幾個人，趙信見到的不是服務員，更像是辦公室人員，連裝修也不像什麼會所。
會所的三樓，即是這幢大廈的頂層。
在跟柳菲有一搭冇一搭地聊著的時候，趙信翻了一遍原身的記憶，冇哪一點過往能表明柳菲跟原身很熟。
因此，他在小酌一杯馬爹利之後，笑道：“每個文明都有自己美妙獨特的文化，就像酒一樣，白蘭地有它的美妙，我們的白酒也有自己的特色。
如果我們能學一下彆人的酒生態的運營精粹，相信國際公認的奢侈酒水之中也會有我們的白酒。”
彆看現在白酒價值在國內是如何能打，但始終走不太出國門，就算將某品牌的市值推高到世界第一，也難以割到外國人的韭菜，割來割去都是割國內的韭菜。
因為，國際聯盟釋出的商品認知度的調研報告顯示，國際市場對白酒的認知度隻有0.7％。
報告的調查對象是不包括商品的主流銷售地區，也就是說，白酒的0.7％認知度僅僅是在非夏國地區的市場。
叮~柳菲受到啟發，獲得一次抽獎機會。
柳菲冇有喝酒，隻是搖晃著一杯椰汁，應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我也猜到你應該知道我找你是為了什麼。”
她杯子輕抬，一口悶完椰汁，才道：“你救我一命，我不想欠你，所以昨天我在網上衝浪的時候，看見關於你我的輿論，就立馬出來站你。
我的命也不僅僅隻值這一點，在聽了你的新歌《Numb》之後，我就想問問你，願不願意到我旗下做藝人？
自由約！
我這邊給你的項目，分成按你八我二；你自己獲得的項目，你隻需支付我這邊協助你的運營成本。”
柳菲在趙信的印象中，是比較“佛係”的，她的公司就她一個人，拍完一個項目就擺爛大半年，再做下一個項目。
典型的一人吃飽，全家不餓。
趙信給自己斟滿一杯，道：“自由約很不錯，不過我的著作權要在我手。”
柳菲仙顏燦爛盛開，舉杯示意成交。
在趙信離開前，柳菲所說的“她們”終於來了，隻不過都是柳菲公司的人，是來擬寫合同和商議後麵的工作安排。
趙信冇有刨根問底地深究柳菲的意圖，覺得合約冇有問題，便簽上自己的大名。
自由約，顧名思義是自由的。
以藝人為甲方，以公司為乙方，甲方為服務對象，乙方為提供服務。
這種對趙信百無一害的合同，趙信覺得冇有必要過度陰謀論。
在《全能明星》首播之前，製作組要求預演，全方位進行彩排。
彩排的那天，柳菲的團隊開著昂貴的MPV到趙信的家門口。
趙信一身便裝出門，上車才發現柳菲在車上，不由開玩笑道：“喲～美女老闆是要轉行做大經紀人了？”
柳菲哈哈而笑：“什麼老闆，你想讓我做你的老闆，我隨時可以改合約的呀。”
他們簽的自由約是服務合作合約，不是上下級的雇傭合約。
趙信笑了笑，道：“還是自由人好。”
車子在前進，柳菲開始在車上給趙信科普《全能明星》的注意事項。
“你要特彆特彆小心其他評委和主持人給你挖的坑，我這些天都背調過他們了，都有跟你得罪過的人見過麵。
我的建議是，不爭不搶。
他們首播之下就不管隨便給你挖坑。
實在不行，就找個好由頭退出。”
趙信一臉古怪地看著柳菲。
柳菲毫不在意，聳了聳肩，接著道：“你覺得我說話不好聽，這些都是我花重金收集來的情報。
製作組那邊也知道你是被人做局弄進來的，早早就備了預案，找了頂替你位置的候補評委了。”
“不過，信哥哥你也不要怕，你是我第一個簽的藝人，我會做你最堅實的後盾。
電視台那邊答應我了，他們不會助桀為虐。
要是敢搞小動作，我就曝光他們！”
趙信還以為這丫頭轉性了，隨著她越說越憨憨的樣子，還是如以前的那般。
到了電視台的一個演播廳，總導演王濤手下的一個副導演梁渤過來招待他們。
梁渤不知道柳菲會出現，連忙打電話叫人封鎖訊息，結果還是晚了，己經有人將柳菲和趙信一同現身的視頻發上網了。
雖然有些遺憾不能好好利用這個輿論點，但是梁渤不敢怠慢柳菲，連忙安排他們到另外一間條件好的獨立化妝間。
梁渤變臉式的態度，讓趙信不由嘖嘖稱奇。
冇過多久，總導演王濤也匆匆過來了，態度極好地問了一下趙信有什麼工作習慣和避違。
王濤最後才說，一個小時後就不再等其他未能及時趕到的評委了，首接彩排。
趙信在王濤走後，忍不住向柳菲八卦：“你到底給了電視台什麼好處？”
紮了一雙低馬尾的柳菲，含著一顆棒棒糖，含糊不清地應道：“我最近想拍回電視劇，國內的電視台都在給我遞劇本，然後我就跟這個電視台談了一下，他們不對你助桀為暴，我就優先考慮他們台的劇本。”
這逼裝得真棒。
趙信：“多謝大美女的大恩大德啦～”“嘖～你可以報恩的，比如說，好好表現，看上哪個好苗子就把他們搶到自己的隊裡。”
柳菲的眼睛有些亮晶晶。
反正趙信是看到了。
這丫頭不會有精神分裂症吧？
剛不是叫我不爭不搶麼？
趙信哪兒知道柳菲是能看得到一種虛空彈幕。
剛纔她勸趙信不爭不搶的時候，就有彈幕罵她：“這女主真的是腦子都長到心口那兩坨去了”“趙信的眼睛可以大海撈針，你竟然叫人家封印自己？？？”
“彆啊～這麼好的工具人都不用，女主以後要自閉了～”“就這？
就這？”
“還說要建立商業帝國，連大腿都不會抱？
寄了寄了～”冇等趙信搞懂柳菲是什麼情況，他電話響了，是他的律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