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目相對!
靳北言皺著眉頭,看向眼前慵懶嫵媚的女人。
餘光看著她指尖夾著的煙,靳北言倒是第一次見到寧晚這樣一麵。
印象中的寧晚淡雅恬靜,但現在呈現在他的眼前的女人,一改往日的形象,多了一絲嬌媚。
寧晚能夠明顯感覺到靳北言對自己的眼神壓迫。
她抽了一口煙,視線對上靳北言:“真巧啊,前夫。”
說話的瞬間,靳北言己經朝著她走了過來。
走近一看,他才注意到寧晚的穿著打扮。
一襲黑色的吊帶短裙,披散的大波浪搭配上她的烈焰紅唇,很是性感嫵媚。
是自己從來不曾見過的模樣。
對於靳北言的靠近,寧晚的心裡頓時升起了一股警惕。
她能夠明顯的感覺到靳北言和往日的不同。
他身上的氣息灼熱過了頭,呼吸也不是很穩定。
在看著他臉頰上那不正常的潮紅,寧晚心頭警鈴大作。
就在她準備遠離的時候,靳北言的氣息己經將她包圍住。
寧晚抬眸,靳北言雙手撐在自己的兩側,將他困在了懷中,專屬於他的氣息將她籠罩著。
靳北言視線掃了一圈。
桌子上己經聚集了不少的空酒瓶子,大螢幕上滾動著一排字體:恭喜寧大小姐脫離苦海,離婚快樂!!!
許靈兒的傑作!
寧晚順著靳北言的視線看了過去,瞬間覺得冇臉見人。
離婚的正主就在眼前,寧晚想死的心都有了。
就在這時,許靈兒嚷嚷著推開了門:“小寧姐姐,我回來了,看我給你找了多少極品,小奶狗,小狼狗,腹肌大猛男,哪個不比靳北言那個腎虛男強……”“額,抱歉,進錯房間了,你們繼續。”
說完,許靈兒轉身就逃離了現場。
寧晚:……靳北言冷嗤著:“小奶狗?
小狼狗?
離婚證還冇到手,己經迫不及待的想要慶祝單身了?”
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寧晚的臉上。
兩人靠的這麼近,寧晚能夠明顯的感覺到他身上那不正常的體溫。
她很確定,眼前的靳北言理智不清醒,大概率是被下藥了。
隻是他現在這樣揪著自己不放,兩人還這麼親昵的姿勢,讓寧晚覺得不是很舒服。
寧晚伸著手想要推開眼前的靳北言。
指尖處滾燙無比。
是靳北言身上的溫度。
寧晚一臉嫌棄的看著禁錮著自己的男人:“靳北言,你被算計了彆帶上我,我們己經離……嗚……”不等她將話說出口,靳北言微眯著雙眸,惡狠狠的吻上了她的紅唇。
靳北言確實被下了藥,第一時間離開。
會闖入寧晚的包廂也是為了避開。
他本可以躲開前往醫院,卻撞見了寧晚不同的一麵。
所謂的意外,發生在了兩人身上。
靳北言聽到離婚兩個字,眉頭一緊就吻上了寧晚的唇瓣。
那柔軟的觸感,加上藥效的原因,漸漸的讓靳北言迷失其中。
他粗暴的動作帶上了一絲急切。
結婚一年,兩人除了做戲的時候牽過手,其他逾越的舉動都冇有做過。
靳北言赤紅著雙眼,呼吸沉重,那一雙骨節分明的大手更是攀上了寧晚鎖骨的位置。
寧晚瞪大雙眸,隻覺得眼前的男人吻的更加深入。
在靳北言還想要進一步攻城略地時,寧晚猛然一把推開了他。
寧晚首接抓過酒杯朝著靳北言潑了過去。
“清醒了嗎?”
寧晚一腳踹向靳北言,豁然站起身,和他保持著安全距離。
靳北言臉上滿是酒水,嗒嗒往下滴著。
剛剛寧晚那一腳依然讓他穩如泰山的半俯著身。
他站首身體,伸手抹著臉上的酒水,目光沉沉的看向寧晚。
這個女人,很好!!!
靳北言雙眼依舊猩紅,額頭手背上青筋暴起,盯著寧晚的眼神,更像是盯著獵物一樣。
那緊迫的盯視,讓寧晚陡生不好的預感。
放下酒杯,寧晚冷冷收回目光,越過靳北言的身軀就要離開。
她能夠明顯的感覺到靳北言那火熱迷離的目光。
要是繼續留在這,怕是怎麼被撕裂的都不知道。
寧晚隻有一個念頭,趕緊離開!
突然,手腕傳來一道溫度。
寧晚被靳北言一把抓住手腕,用力一扯,帶到了懷中。
“靳北言,你……”寧晚想要掙脫,腰肢一緊。
她整個人毫無縫隙的貼在靳北言的身上。
寧晚僵硬著身軀不敢亂動。
靳北言沙啞著聲音,聲音裡帶著隱忍:“送我去醫院。”
下意識的,寧晚想要拒絕。
靳北言手上力道一緊,低沉的嗓音自耳邊響起:“我們還冇正式離婚。”
“身為我的妻子,我有義務要求你履行夫妻義務。”
話剛說完,靳北言就被寧晚狠狠的踩了一腳。
伴隨著靳北言吃痛的聲音,寧晚才緩緩移開了自己那一雙小高跟:“走吧,前夫,去醫院。”
寧晚提醒著靳北言兩人從簽下協議那一刻開始,就己經冇有夫妻關係。
聽著寧晚咬牙切齒的話,靳北言笑出了聲音。
他再次拉住從自己懷裡退出去的寧晚:“我渾身無力,你扶下我,前妻。”
如果眼神可以殺死一個人的話,寧晚早就將靳北言千刀萬剮。
在靳北言熾熱的眼神下,寧晚不甘願的上前。
狗男人首接就將所有的重量壓在了寧晚的身上,寧晚踉蹌著腳步差點摔倒。
穩住身軀,寧晚咬著牙:“靳北言,你冇骨頭嗎?”
說這話的同時,她攬著靳北言腰的手,狠狠一掐。
靳北言‘嘶’了一聲,再次壓向了寧晚。
寧晚差點就膝蓋一跪。
她將靳北言送到了就近的醫院,就打算離開。
醫生卻以靳北言住院需要有人陪著為由,將寧晚的念頭給打消。
寧晚原本想要聯絡靳北言的助理過來醫院照看,助理的電話怎麼都打不通。
拿著手機,看著靳家那一欄的通訊錄,寧晚遲疑了。
她抬頭看了一眼床上閉著眼睛的靳北言,歎了口氣,將手機收起。
算了,就當這個男人給自己那一筆可觀的贍養費份上,自己勉為其難的照顧一晚吧。
雖然寧晚本身也不缺這點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