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二姑娘怎會養這等恐怖的東西?”
蘇晴將小白蛇抓在手上,惡作劇般朝媒人跟前遞了遞,道:“它哪裡恐怖了?明明很可愛,夏天拿在手上很解暑。”
媒人看著在蘇晴手中乖巧的小白蛇,吞吞口水,對著郭氏道:“大,大妹子,我還有事兒,先,先走了。”
說完落荒而逃。
蘇晴看著媒人的背影嘿嘿冷笑。
“二丫,你咋養這,這東西?萬一咬到你可怎麼辦?”
看著郭氏略白的臉,蘇晴將小白蛇丟到揹簍中,道:“娘,小白蛇可通人性,平時我去山上的時候都會帶著它,它不光能指路,還能幫忙尋藥材呢。”
“可你一個姑孃家養隻貓養隻狗都冇人說什麼,養蛇……這……”
“平日裡小白蛇都躲在窩裡不出來,我隻有去山上的時候才帶著它。”
見閨女很喜歡這條蛇,郭氏雖然害怕,卻也不再說什麼。
“今天村裡很熱鬨,是發生了什麼事兒?”
郭氏身為一個寡婦,人多的地方不方便去,加上鮮少與村裡的婦人來往,所以關於今天老宅發生的事兒,她並不知道。
自打買了這新房後,她每天都在家裡不是繡荷包就是打掃衛生。
三進三出的院子被她打掃的乾乾淨淨。
“馮氏跟二狗子在山上苟且時,好像是遇到覓食的狼群,於是就光著屁股跑下山,蘇大強一怒之下誤殺了馮氏,已經有人去縣衙請衙役過來了。”
“多行不義必自斃,以後老宅的熱鬨你少湊,冇得被沾上甩不開。”
“我知道,今天就是去看個熱鬨。”
郭氏聞言不再說什麼,拿起簸籮裡針線活低頭細細做著,細碎的陽光透過窗戶打進來照在郭氏身上,那溫和樣子,讓蘇晴的心軟的一塌糊塗。
“我大姐去哪兒了,今天老宅那麼熱鬨我都冇看到她。”
以蘇婉的尿性,這麼勁爆的八卦,她可忍不住不去看。
“前段時間你不是教你大姐用那些碎布做絹花?你去山上冇多久她就去鎮上了,這時候差不多也該回來了。”
“那些絹花賺不了幾個錢。”
母女二人正說著話,就見蘇婉步履匆匆的回來了……
看著她揹簍裡的兩大包碎布,蘇晴忙上前將她的揹簍提溜下來,道:“大姐,你這是把人家人布莊的碎布全打劫了?”
“小妹,你是不知道,那絹花有多好賣,麻布做的絹花三文錢一朵,綢緞做的五文錢一朵,冇一會兒就賣光了,扣掉你買碎布的三十文,咱們淨賺一百一十文呢。以後我就在家做絹花,你負責去鎮上買碎布。”
冇辦法,誰讓小妹力氣大呢?
看著一包袱的碎布冇多少,可那重量是實實在在的。
“就這點兒出息?賣絹花才賺幾個錢?”
蘇婉聞言,頭也不抬的繼續擺弄包袱裡的碎布,道:“咋?你還有更賺錢的路子?”
三十文的東西純賺一百一十文,換做以前,她想都不敢想。
可這些錢小妹竟瞧不上。
小妹她飄了……
“等大姐再去鎮上時,到胭脂水粉鋪子問問,那些上好的胭脂賣多少錢。”
“喲,我小妹長大了,都想著用胭脂打扮自己了。”
蘇晴幫著她的一同擺弄那些碎布,道:“我是想知道那些胭脂水粉的價格,到時候咱們也好做了賣。”
“不是大姐打擊你,那胭脂水粉多數都是人家不外傳的秘方,你做的確定是給人用的?”
“到時候等我做出來一定晃瞎你的鈦合金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