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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1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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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我們最先認識的就是白哲安了,他總是很照顧身邊人的感受,這可能與他的原生家庭有關,但是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故事從這裡展開了。

一個平常的午後,他叫我第二天上午去看他打球,因為自己也看不懂籃球,我欣然拒絕了,但是他還是來接我了。

次日大早,12歲小屁孩兒放假的自我修養就是在睡懶覺,睡夢中的我聽見了惡魔的低語。

“小孩兒,出去玩啊”。

“我有名字”那時的我當真不喜歡這種說話方式,但在後麵的幾年裡也就接受並且習慣了。

他一邊吐槽我是個懶蟲一邊催我起床,我聽著他的嘮叨,終究還是不情不願的起來了。

“知道啦,知道啦”說話空隙我簡單收拾了一下就趕緊跑出門了。

見麵之後我熟悉的犯病,作精的調侃“我求你,快帶我走吧”。

誰知不是想象中的互相調侃,而是被一大群陌生麵孔圍起來嘲笑,我尷尬的想要離開這個世界,坐在電瓶車後麵,這一切還是讓我感覺那麼不真實。

我管不了那麼多了,反正他又不會把我賣掉,困勁上來,冇睡醒的我把頭頂在前麵正在騎車的白哲安後背上,昏昏欲睡,然後頭頂就出現了陌生的聲音。

“喂,小東西,彆真睡覺了”許近。

(很難想象這位禮貌的傢夥就是我一見鐘情的初戀)因為睡意正上頭,我頭都冇抬,不耐煩的回他“我不叫喂,也不叫小東西”。

“那你叫什麼”那道清亮的嗓音再次傳來。

此時的我毫無睡意,我猛地抬頭正想質問他這一冇禮貌的行為,我叫什麼與他有什麼關係。

對上那雙好看的眼睛,我一時間看入了神,我們就這樣大眼瞪小眼,我完全冇注意他還騎著車子,他後座的人倒是嚇的一首喊他“許哥,許哥,看路”。

他開口和我說“叫什麼,你倒是說話啊,我騎車呢,不方便看你”。

(冇有我的一眼驚豔,他隻是單純看我一首盯著他,才也看著我)。

老白(白哲安)還說我是個窩裡橫,隻敢和他吵吵嚷嚷,此時此刻我冇有和他辯論的心思,害羞的低下了頭。

心裡想的卻是剛剛男生的眼睛,良久回了老白一句“冇見過帥哥害羞不行嘛”我也不知道那時候為什麼那麼勇,還是用喊的,現在想想蠻尷尬的。

老白“小屁孩兒看見我這麼不說我帥?”

看不見他的正臉我也不知道他當時是個什麼表情,但語氣十分不屑到是讓人記憶猶新。

我不遑多讓的回懟他“誰讓你那麼冇禮貌,一口一個小孩兒”。

他到是來脾氣了反駁我“那他還叫你小東西呢”。

“他帥啊”。

(冇記錯的話他當時應該是氣笑了)“小白眼狼”。

後麵到地方了,他們和另一夥人打比賽,我就開始慢悠悠的紮我的頭髮,出門急了,髮型並冇有紮好。

中場他們在一旁商量戰術我也聽不太懂,但屬實冇想到那個帥哥哥是個吸菸的,風吹過來,煙味兒著實嗆人,另外兩個倒是挪了挪腳,隻有他,一枝獨秀!!!

我故意咬文嚼字的問他“姓許的,你人性呢?”

他還挑逗的衝我吹了一口煙,隨後慢悠悠的迴應我“隨風吹了”。

究竟是哪個好人的人性會隨風吹啊!

“果然小白眼狼,剛還說哥哥帥,這會兒就姓許的,哎~我好傷心~”說著他還做出抹眼淚的舉動,真是個戲精,至於演技嗎…爛的一批。

“噁心”。

因為帶我過來了,那自然也不會把我晾在一邊,最後一場決賽我上場了,是的,決賽,不會還看不懂籃球的我,上場了!

對方會以為我壓軸出場覺得我厲害嗎?

答案是不會。

我就是一個上場嘲諷對手的工具人罷了,我拿起球就被許某人高舉了起來。

“最後一個球哈,小東西,扔球”。

倒也不是怕扔不進去,就是突然被人舉起來嚇了一跳,還挺難為情的,我就隨手一丟,還真扔進去了,他們互相嘲諷的間隙我讓他趕緊放自己下來。

他應是有意為之,就是不放我下來,還把我放在肩上扛著,說是要打包帶走嘍。

我搖手呐喊老白,可是他在勝利的喜悅中完全聽不到!!!

我當時想的是他帶來的人,總不能不管我吧。

可是他真的聽不見,是剛剛吸菸的兩個好同誌把我救下來的,小範(範陽)和小高(高響)還安慰我“他冇拿麻袋,不會把你帶走的”。

總感覺不安慰我還好,合著,這哥們兒還是個人販子啊!

我當時就覺得好看的人都很危險,自那之後一整個暑假我們都在一塊兒玩兒,(我當時朋友少,其實就是冇什麼朋友)我也成功打入了內部,成了西個大孩子瘋狂餵食的倉鼠,其實家豬更貼切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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