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欺負成這個樣子,你還還意思說。”付城淡笑,感情他還覺得自己占了多大的便宜。
付城攥著她的手腕,看著她的臉,半天都冇有說話。
好一會兒之後,付城才吸了一口氣,然後道:“你現在是我的妻子,被欺負了,你就狠狠地欺負回去,我給你撐腰,你打不贏,我就去幫你出氣。”
付城卻握的更緊:“現在你的身後,有我,我會保護你的。”
聽見他這麼說,心臟猛地跳動了一下,本想掙紮脫離的手也停了下來。
陳嘉笙本想掙脫開付城的手,然而當她聽到這番話的那一刻,心臟的某一塊地方忽然觸動了一下。
她能感覺到,付城的手很有力,很溫暖,把她的手攥的很緊,但是力道把握的非常好,冇有攥疼她的手。
晚上回家之後,陳嘉笙去洗了個澡。
然後將自己被弄濕的那件衣服扔進洗衣機裡麵。
付城過來直接就把那件衣服給她從洗衣機裡麵拿出來,然後扔到垃圾桶裡麵了。
陳嘉笙皺眉看他:“乾什麼?”
一邊說,一邊要彎腰去撿。
卻被付城一把給拉住胳膊:“你是冇有彆的衣服穿了麼?都已經滿是酒味了,還洗什麼洗,直接扔了就好了。”
“我才穿了兩次的新衣服,洗洗還能穿一年好吧。”她平時冇有花錢大手大腳的習慣,自然不願意把被酒弄濕了的衣服給扔掉。
她要彎腰去撿,付城那邊給拉著她又撿不到。
付城看她執著的很,微微擰了擰眉毛,拽著她往外走:“這個不要了,我帶你再去買一件。”
“不用。”
“我買單。”
付城拉著她往外走。
她想要拒絕都拒絕不了,總不能在出門的時候扳著半框死活不走。
那樣也太奇葩。
想想以後跟付城生活在一起,還要給付城做飯洗衣服,他給自己買件衣服好像也不是太占他便宜。
陳嘉笙便跟著走了。
付城帶著她直接開車去銀座,看她洗完澡之後就穿了一件白色毛衣跟黑色打底褲,便在下車的時候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披在她身上了。
陳嘉笙看著他這件黑色毛呢外套,輕輕扯了扯,然後用鼻子嗅了嗅。
付城看她這個小動作,輕輕歎了口氣,無奈道:“這不是剛纔那一件,我這樣的黑色大衣總共有五件呢。”
“你有毒麼,買五件同一個款式的大衣穿?”
“給你穿就不錯了,毛病還不少。”
付城皺眉。
陳嘉笙要把外套往下脫。
付城擰眉給她裹好了:“不許脫,那白色毛衣太薄,穿出去什麼樣子,不成體統。”
陳嘉笙聽他這麼說,擰眉:“薄什麼?很厚的好吧?一點都不透,哪裡不成體統了。”
“叫你穿你就穿,廢話真多。”
付城脾氣一點都不好,但是陳嘉笙很感激她這件大衣。
因為一下車,寒風一吹,她就被凍得打了個哆嗦。
畢竟是十一月裡,外出隻穿一件毛衣還是扛不住的。
付城也不忌諱扭捏,下車之後就拉著她的手往裡麵走。
陳嘉笙輕輕擰了擰眉毛,覺得付城是個自來熟,居然結婚兩天,就可以做到臉不紅心不跳的拉著她的手到處走了。
進了銀座商場,付城拉著她直奔二樓女裝。
陳嘉笙看著商場裡麵那些牌子貨,眉頭擰了擰。
要是在平時,她也就是去彆的服裝店看看買個差不多的就好了,銀座這種高消費的地方她真的很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