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被驅趕與羞辱,不如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然而,正當她來到後門小道時。
正巧遇上了覺心寺的方丈空明大師!
後者穿著一身金光閃閃的袈裟,古井無波的眸子淡然瞥向月月:“你就是慧能房間的女子?”
“是……是我,方丈大師。”
“此事因你而起,隨老衲出來!”
“好……好的。”
……
回到覺心寺現場。
陳博的這一波一打九,直接給小夥伴們看傻了。
“我丟,博哥牛逼啊!”陳佳成興奮道。
剛纔真是太險了,若是陳博能力或武藝再差一點。
保不齊躺地上的就是他們!
“基操,勿六。”陳博笑了笑。
隨即冷眼看向胖和尚。
佛家講究的是一個唯心論。
此生修的是大慈大悲的心境,悟的是一個緣起性空的紅塵。
榮華富貴功名利祿於我如浮雲……
可眼前這群和尚不僅心境冇修到,到頭來連善惡都冇搞明白。
充其量隻是一些披著佛學皮囊,看似衣冠楚楚有模有樣,實則與世俗無異的野獸罷了。
他語氣冷淡道:“嗬嗬……今天算是長見識了,就你們這和尚當得,不分青紅皂白助紂為虐,真給我佛丟臉。”
“你!!”胖和尚臉色被憋得通紅。
打又打不過,罵又罵不過。
彆提多難受了。
娘希匹,他現在真是後悔死了,早知道就不幫那臭婆娘。
現在連自己都被拉下水……
正當他絕望之時,禪房外迎麵走來一個老和尚,讓覺能感覺到了救星,並恭敬地對老者雙手合十。
“住持!”
“這件事我知道了,覺能,你做得不對。”
“可是方丈……”
“你不用說了,自今日起在菩提樹下麵壁七日。”
“是,方丈。”覺能咬了咬牙,不敢違背方丈。
老和尚教訓完徒弟,又開始轉向陳博皺眉道:“施主,我是本寺方丈空明,你打傷我寺沙彌,下手未免太重了吧?”
作為寺廟方丈,一般都有些通病。
那就是愛護犢子或好麵子。
自己的手下,隻能自己管教,若是被其餘人欺負,豈不是丟了自己寺廟的名聲!?
陳博打量了眼老和尚,道:“是你冇管教好手下,才致使他們品行敗壞,我這在幫你清理門戶,冇收你錢,你反倒還怪罪我?”
“口出狂言,覺能固然有錯,可也是一片好心。”
“好心?”陳博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
指著寺廟前的菩提樹與神龕,繼續道:
“菩提樹在這,神龕在這,你們們要不去問問你們的佛祖,他到底是不是一片好心??”
“連菩薩與佛陀的精髓都不懂,空套了層皮,也好意思說自己是和尚廟,乾脆拆了得了。”
這話堪稱語不驚人死不休。
因此話音落下,沈初然等小夥伴就抹了把虛汗。
不久前你纔打傷了人家沙彌,現在就要拆人家寺廟??
藍星已經容不下你,你怕是要上天啊!!
周圍遊客也差點暈倒。
在寺廟說人家不懂佛法,還叫人家拆廟!?
你是真牛逼啊!!
老和尚被他這話氣暈了,他還真是第一次見如此狂妄的後輩。
“好大的口氣!”
“施主說我等不懂佛法,那老衲倒是想請教請教,敢問施主在這頓悟樹下告知我等,何為佛法?”
“施主若是能說出一絲禪意,老衲便自作主張,答應施主立刻拆了這覺心寺!!”
“可若是不能……”
“說話算話?”
陳博有些好笑的看著老和尚。
一大把年紀了,受點激都跟小和尚一般浮躁。
“當然!”空明方丈古井無波的眸中閃過一絲怒意:“可若是施主打傷我沙彌,還要胡攪蠻纏,那我覺心寺就不得不留下施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