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錦墨渾身的肌肉暴起,掌麵青筋流動,這一刻他是真的想掐死我的。
喬錦墨一把推開了我。
我摔在了地上,痛痛的叫了一聲,拿一雙淚雨朦朧的鹿眸看他,“喬爺,你心好狠~”
喬錦墨站起了身,他冰冷的睨了我一眼,“走。”
他帶著自己的黑衣手下離開了。
我趴在地上大口的喘息,這個凶神惡煞終於走了,我躲過了一劫。
我立刻聯絡玲姐,讓玲姐給我發了一份喬錦墨的資料。
玲姐速度很快的發來了,原來喬錦墨跟喬煙並不是親兄妹,而是同父異母。
喬錦墨是喬家的私生子,後來因為喬家冇有兒子纔將他接了回來,喬錦墨的生母是一個出身低微的舞女。
原來不是親兄妹,我稍稍安心。
現在我手上還殘留著剛纔的觸感,我勾起紅唇,既然他對我有性趣,那誰栽在誰的手裡還說不定。
…………
喬錦墨回到了豪車後座,冷風根本吹不散他身上的燥熱,他腹下慾念都要爆開了。
他的記憶又回到了小時候,他的生母是個啞女,不會說話,小時候他的家裡就有很多男人進進出出。
童年的陰影伴隨一生,讓他覺得女人都很臟。
但是剛纔他竟然勾起了**,喬錦墨握著冰涼的佛珠,企圖讓自己冷靜。
不行。
還是不行。
勾引周司寒還不夠,還勾引他!
…………
我來到周家繼續當女傭,不出所料,喬煙正在發脾氣。
喬煙手裡拿著鞭子在揮舞,彆墅裡的花瓶吊燈字畫摔的滿地狼藉。
她很憤怒,昨天結婚三週年紀念日她辦的轟轟烈烈,結果周司寒將她一個人丟下,她直接成了海城的笑話。
那些貴婦名媛們都在背後議論她,說她婚變了,周司寒不愛她了。
關鍵是,昨晚周司寒一夜未歸,她打電話過去,周司寒的手機還關機了。
她怒不可遏。
傭人們嚇得大氣不敢出一聲,害怕的站在一邊,我也在其中,我太知道喬煙現在有多生氣了,我就這麼冷眼看著她發脾氣,看她笑話。
這時喬煙手裡的鞭子直接向我揮舞了過來,“你們是不是都在看我笑話!”
我瞳仁一縮,站在原地看著鞭子往我臉上飛來。
這一鞭子下去,估計我要毀容。
千鈞一髮之際,一道英俊矜貴的身影擋在了我的麵前,伸手一把扯住了飛舞而來的鞭子。
周司寒陰沉的怒吼聲響起,“喬煙,你大清早發什麼瘋?”
我抬頭,是周司寒回來了。
他擋在了我的麵前,保護了我。
喬煙一僵,當即丟下鞭子撲向了周司寒,驚叫道,“啊,老公,你的手流血了。”
我抬頭,周司寒徒手接鞭子,掌心被拉出了一道深深的血口,鮮血不斷往下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