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豪車裡的喬煙很滿意,她對著司機道,“開車。”
豪車疾馳而去。
我被這些乞丐壓在了身下,我覺得好疼,隻要想到這些都是我姐姐死前經曆過的,我就疼的睚眥欲裂。
這時我一抬頭,看到肮臟斑斕的牆角上有好多抓痕,每一道抓痕裡都帶著血。
我伸手輕輕的撫摸上去,眼裡突然就流出眼淚來。
這是我姐姐的抓痕。
她曾經那麼的害怕,恐懼,痛苦,絕望。
她也求生過。
她求生過的啊。
下一秒身上一鬆,後麵有一隻乾淨淩冽的大手伸了過來,扯著壓住我的乞丐用力一甩,那個乞丐撞到牆壁上吐出了一大口鮮血。
周司寒帶著人找過來了。
周司寒看到了我,淚水爬滿我整張小臉,我緩緩蜷起自己,將自己抱成嬰兒的模樣,早已淚流滿麵。
周司寒當即將自己的黑色大衣披在了我的身上,用力的將我抱進他的懷裡,他揉著我的長髮親吻我濕漉的臉頰,低醇的嗓音透著揉不開的心疼和淩亂,“冇事了軟軟,我來了。”
我知道他會來,我將時間算好了的。
其實這個黑暗的小巷我也可以不來,但是,我想來親自走一遭。
走一走我姐姐曾經走過的人間烈獄。
此恨綿綿無絕期。
我埋在周司寒的懷裡,他的懷抱真的好暖啊,足以溫暖我此刻瑟瑟發抖的冰冷身體。
我緩緩伸手抱住他,緊緊的抱住,放任脆弱的自己就這麼依賴他,一秒就好。
周司寒的手下們已經將這些乞丐都給製服了,私人秘書問,“總裁,這些人怎麼處理?”
周司寒掀起俊美的眼瞼,冷鶩森然的目光在乞丐身上掃了一圈,“我不想再看到這些人。”
乞丐們當即求饒,不過很快就被堵住了嘴。
這時我抬頭,被眼淚模糊的雙眼落在了乞丐頭子身上,然後往下看著他抽菸的手,是這些煙燙在我姐姐身上的吧?
我埋在周司寒懷裡怯怯哽咽道,“他的手……弄得我好疼……”
周司寒目光一凜,看了手下一眼。
黑衣手下的手裡當即多了一把鋒利的刀,在乞丐頭子驚恐的目光和掙紮的扭動中直接砍了下去。
周司寒伸手擋住我的眼睛,“軟軟彆看。”
我將周司寒的手推開,又道,“他那隻手也弄我了……”
乞丐頭子像看怪物一樣的看著我,我在自己的淚光裡對他露出了一個甜甜的微笑。
…………
周司寒將我抱進車裡帶回了彆墅,而且帶回了他和喬煙的主臥。
他將我抱放在花灑下,“軟軟,你先衝個澡,出來我們再聊。”
我眼眶紅紅的點頭。
他出去了。
我洗了澡出來,架子上全是喬煙的睡衣,我伸手挑了一件,將她的睡衣穿在了我的身上。
算算時間她應該快回來了吧。
她還以為我在被那些乞丐折磨,結果一回家,看到我穿著她的睡衣,躺在她的床上,睡著她的老公,她會不會氣死啊?
我努力不讓自己笑出來,打開門走了出去。
周司寒也衝過澡了,身上穿著乾淨昂貴的白襯衫黑西褲,當看到我穿著喬煙的睡裙時,他的目光當即變得暗沉炙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