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喬爺應該是來收拾我的。
我勾著紅唇對著喬錦墨燦爛一笑,“喬爺。”
喬錦墨坐在了沙發上,和對麵的周司寒對視了一眼。
最開心的就是霍少,“今晚太難得了,我們海城的兩位大佛周總和喬爺都來了,來,我們一起玩牌吧。”
我不想玩,“霍少,你讓其他人陪你們玩吧,我不會玩,而且你們玩得太大,我冇錢陪你們。”
霍少將我按在牌桌上坐下,“阮軟,你有錢啊,你的身體就是你最大的本錢,這樣,我們玩錢,你輸了就……脫衣服,輸一次脫一件,怎麼樣?”
包廂當即沸騰,圍觀的老總們興奮的嗷嗷叫。
在天上人間做姑娘就是這樣,冇有尊嚴,隨男人怎麼玩。
周司寒身邊的李甜甜開心的笑了。
我就坐了下來,我看了看牌桌上的周司寒,喬錦墨還有霍少,笑的慵懶曼倦,“好啊,今晚我捨命陪各位。”
第一輪牌開始了,最大的是周司寒,其次是喬錦墨和霍少,我運氣不好,拿了最小的牌。
一上來就這麼勁爆開局,圍觀的開始起鬨,“脫脫脫!”
這裡玩遊戲要上道的,說了脫衣服就必須脫衣服,而不是拿什麼小說情節摘首飾耳環之類的。
我身上就一件掛脖長裙,這一脫就相當於全脫了。
這哪是玩牌啊,分明就是玩我。
拿錢買我脫衣罷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我的身上了,包括周司寒和喬錦墨。
周司寒恨我,他嘴裡叼著煙把牌一推,饒有興趣的等著我脫衣。
喬錦墨冇什麼表情,也在看戲。
霍少興奮的催促道,“阮軟,你現在該脫了。”
大家都想玩死我。
我動手了,我當著所有人的麵將裡麵的丁字褲脫了下來。
新奇。
會玩。
霍少樂死,“我去周總,你這是從哪裡找來的寶貝?”
周司寒抽菸的動作一頓,掃了我一眼。
我這精彩的反轉將氣氛又推了一波,要脫不脫勾的這些男人心癢,在大家的起鬨裡我笑的跟個妖精似的,“來,我們繼續。”
第二局開始了,這一局最大的是喬錦墨,我依然運氣不好,拿了最小的牌。
喬錦墨譏笑道,“阮小姐這一次又打算脫哪件?”
我就伸手將裡麵的胸貼拿了出來。
掛脖的黑裙十分貼身,拿出來後曲線清晰了。
所有人都知道我這裡有多值錢。
我軟媚挑釁的回看喬錦墨,喬爺,這件脫得你還滿意嗎,你應該不陌生吧。
喬錦墨眼神冰冷厭惡,彷彿對我說了兩個字賤人!
我勾唇,這時就撞上了周司寒的目光,周司寒陰沉又輕佻的目光掃著我胸前,我看到他喉頭都動了。
周司寒身邊的李甜甜都要用眼神殺我了。
激動人心的第三局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