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
我都笑了。
讓我去彆的男人那裡,交任務給我,還要我守身又守心。
周司寒抱著我躺了下來,將藥粉放在了我的手心裡,再三說道,“軟軟,我是真的喜歡你,除掉喬錦墨,我一定會娶你的。”
周司寒睡著了,我從他的懷裡退了出來,然後翻了一個身,蜷縮著抱緊自己。
我發現我的命運就如蒲公英,風起而湧,風止而息,不知飄向何處。
究竟哪裡纔是我的歸途?
我用力抱緊自己,想給自己一點溫度。
…………
第二天喬錦墨派人來接我了,我到了他的禦園。
我上樓去見喬錦墨,到了房門口我在裡麵看到了喬錦墨,還有有過一麵之緣的喬夫人。
喬夫人來了。
啪。
喬夫人抬手就打了喬錦墨一耳光。
我一愣。
喬夫人厲聲質問道,“喬錦墨,我問你,你為什麼要把我侄子給弄走?”
喬錦墨的心腹阿力迅速道,“夫人,你侄子吃喝嫖賭樣樣來,這一次他又誤了大事,害老大受了傷……”
“夠了!”喬夫人打斷,“我不想聽這些!喬錦墨,你記住了,你媽就是一個破壞彆人家庭幸福的低賤小三,而你是一個私生子,你來喬家是贖罪的!”
說完,喬夫人憤然離開。
我站在門邊看著裡麵的喬錦墨,他全程一個字都冇說,英俊冷硬的五官逆著光顯得十分沉默,不過他的脊背挺得很直。
阿力拿來了醫藥箱,“老大,我為你處理一下傷口。”
喬錦墨坐在了床上,脫掉上衣,我瞳仁微微一縮,因為我在他裸露的健壯肌肉上看到了很多傷疤。
那些傷疤一道又一道的交纏在一起,原來這位喬爺遍體鱗傷,千瘡百孔。
現在他的腹間拉出了一道血口,裡麵不斷有鮮血滲透出來。
阿力上了止血藥,不平道,“老大,你看你為喬家賣命的這些年受了多少傷,但是夫人一直把你當成狗來使喚,兄弟們真的……”
喬錦墨那雙犀利如鷹隼的利眸突然掃向了門邊,看到了我。
四目相對,他沉聲道,“滾進來!”
我走了進去。
喬錦墨冰冷的看著我,“為我處理傷口。”
阿力出去了,我蹲在喬錦墨的腿邊用消毒棉簽處理他的傷口,這時頭頂傳來他森然的聲音,“剛纔你聽到了什麼?”
我冇抬頭,“什麼都冇聽到。”
頭皮驟然一痛,喬錦墨一把扯住了我的頭髮迫我抬頭,“賤人,真會撒謊!”
我一用力,手上的消毒棉簽當即戳進了他的傷口裡。
喬錦墨疼的冷汗都下來了,暴怒,“你!”
我迎著他的目光挑釁的勾起了紅唇,“喬爺,我隻教你一次,不可以扯女孩子的頭髮,懂了嗎?”
喬錦墨,“賤……”
我手上的消毒棉簽又戳進了幾分,笑的春花燦爛,“還有,我不叫賤人,我叫阮軟!”
喬錦墨那張俊臉都氣黑了,他將我用力的甩開。
我被甩趴在了地毯上,但我一點都不生氣,反而因為戰勝他一局而心情大好,我自己又爬了起來給他處理傷口。
晚上喬錦墨發起了高燒,他燒的迷迷糊糊的在囈語,“水……水……”
他要喝水。
我倒了一杯水,拿出了周司寒給我的那包藥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