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支錄音筆是喬錦墨媽媽臨死前偷偷放進去的,裡麵揭開了一段塵封已久的辛密過往與真相。
喬錦墨媽媽不是小三,她是被強迫的,後來有了身孕,善妒刻薄的喬夫人拔了她的舌頭,以喬錦墨的生命為要挾,在長達十年的時光裡逼她在自己的兒子麵前接客,淪為娼婦。
喬錦墨媽媽並不是不愛他,而是很愛很愛。
那十年,是他媽媽用儘全力保護他的十年。
他媽媽不會說話,無聲的愛藏在無人知道的角落裡,一旦揭開,愛意震耳欲聾。
喬錦墨不可置信的僵在原地,他滿臉震驚的看著手裡的錄音筆。
真相來的如此突然,他拽著錄音筆的骨關節開始淩厲泛白,發出“哢嚓”的森然聲。
很快他轉身就出去了。
我跟了出去,我看著他一路駕車到了墓嶺,他讓人挖開了喬振天的墳墓,拿出了喬振天的骨灰,然後全部倒進了糞坑裡。
他又駕車去了喬家大宅,我站在外麵,聽到了他痛苦的嘶吼聲,“為什麼?為什麼?”
裡麵傳來喬夫人和喬煙的慘叫聲,還有瓷器摔在地上的破裂聲。
整個喬家徹底亂了,救護車來了,將渾身是血的喬夫人和喬煙抬上擔架送去了醫院。
“轟隆”一聲,天空突然下起了雨。
豆大的雨珠往下砸,不知道是今晚喬錦墨挖祖墳倒骨灰的瘋狂行為讓上天震怒,還是上天也感覺到了喬錦墨想要毀滅的滔天憤怒,總之,今晚這一場雨,為他而來。
喬錦墨緩緩走了出來,他手上沾著血,雙眼赤紅的來到我的麵前,問我,“你姐姐死了,你是怎麼走出來的?”
我手裡撐著一把黑傘,舉在他的頭上,“不知道啊,我還冇有走出來。”
雨太大了,水珠順著他英俊冷厲的輪廓不斷往下滴落,一時之間我都分不清哪些是雨水,哪些是他流出的眼淚。
他伸手,緊緊的抱住了我。
我手裡的雨傘落在了地上,我也緩緩伸手,抱住了他。
此時的雨夜裡,一輛加長版的商務豪車靜靜的停靠在不遠處,豆大的雨珠“劈裡啪啦”的往蹭亮的窗戶上打,寂靜奢華的車廂裡坐著一個人,周司寒。
周司寒看著大雨裡相擁的一幕,目光冷若寒潭。
…………
喬錦墨將我帶了回去,我們倆身上全濕,喬錦墨脫了外衣道,“你先進去沖澡。”
我扭頭看他,“你也濕了。”
喬錦墨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怎麼,要一起洗?”
我也脫了外衣,現在身上一件吊帶連衣裙,絲滑的布料勾勒著我玲瓏凹凸的緊緻身段。
我瞪了他一眼,進了沐浴間就將門給反鎖上了。
我站在盥洗台前脫掉吊帶裙。
這時“叩叩”兩聲,喬錦墨突然在外麵敲門。
我的心跳突然加速了起來,“乾嘛?”
喬錦墨,“開門。”
我,“不開。”
喬錦墨冇生氣,低沉的嗓音帶著沙啞的笑意,“一起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