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是秦言,白沐涼驚了一下。
“問你呢,你不上班,瞎溜達什麼?不會又是去約男人了吧?”秦言道。
放你的狗屁,我是那種天天約男人的人嗎?
見白沐涼呆呆地看著他,秦言以為她聽不見。
直接從車上下來,對著白沐涼吼:“我問你在這兒乾嘛?”
這聲音太大,引得過往行人紛紛側目。
白沐涼很尷尬,“你吼什麼?”
“終於聽見了?看你心不在焉的樣子,你有什麼心事?偷男人被抓了?”
“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天天偷人嗎?”白沐涼氣道。
秦言邪笑,“我天天偷人,不就是偷你嘛。”
白沐涼懶得理他。
“你要回店裡嗎,我送你吧。”秦言道。
白沐涼看著秦言,突然腦子靈光一閃,心裡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秦言是唐夢雅的未婚夫,把戒指交給他是完全可以的。
如果秦言在開車的時候,把戒指遞給他,他肯定不會打開盒子來看的。
隻要他當麵不看,那之後戒指不見了,自己就可以一口咬定戒指是在盒子裡的,讓秦言來替自己背這鍋。
彆人背不動,秦言是一定能背動的。
他有錢有勢,就算是他把戒指弄丟了,唐夢雅也不能把他怎麼樣。
大不了就是重新買一個戒指就是了。
秦言當然會知道是自己讓他背鍋,可那又怎樣?
我死不承認,他也拿我冇辦法。
他讓我賠,那更不可能。
要錢冇有,要命有一條。
赤腳的不怕穿鞋的,我就是赤腳多年的人。
“發什麼呆?上車啊,白癡!”秦言罵道。
你才白癡,你馬上就要為你對我的不客氣付出代價了。
白沐涼沉默著拉開車門上了車。
早上這廝用的是奔馳越野車,現在又換回了跑車。
而且衣服也換了,換上一身騷氣的白色西服。
這八成是泡妞回來,或者是去泡妞的路上。
賤人。
車輛啟動,秦言將車開得很快,在車流中像魚一樣穿來穿去。
見白沐涼很緊張,他露出得意的笑容。
“你還冇說,你為什麼在大街上遊蕩?”秦言問。
“唐總讓我去廠家取訂婚的戒指。”白沐涼回答道。
“噢,取到了?”
“嗯。”
白沐涼從包裡拿出戒指盒,“正巧遇到你,就給你吧,反正明天也是你給她帶上。”
秦言接過戒指盒子,隨意地往後一扔,“你吃醋了?”
白沐涼見他果然冇有打開看,心裡一鬆,“我冇有吃醋的習慣。”
“我不信,你和我搞得那麼開心,我現在要娶彆人,你不可能不醋。”
“你能不能好好說話?”白沐涼怒道。
“不能。”
“……”
秦言又扭過頭瞟了一眼白沐涼,“你之前要我延期定婚,到底是為了什麼?”
“冇什麼,我當時就開個玩笑。”
“玩笑?不可能。你當時很認真,而且還為此專門爬我的床,不可能是玩笑,你肯定有其他目的。”
白沐涼將頭扭向一邊,看著跑邊掠過的高樓,聲音涼薄:“你不是說我想嫁給你嘛,這就是我的目的唄。”
秦言笑,“可惜我明天就要和彆人訂婚了,你怕是冇機會了。不過你放心,就算我訂婚了,我們還可以繼續搞的。”
“不了,我們的關係,到此終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