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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黑白交接線上匍匐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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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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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格鬥視頻時,經常見有人質疑一打七八個的案例。說真的,這種人肯定冇混過社會。

彆說是散打運動員,即使是娛樂場所看場子的,這種事也常見,我這種二把刀子都打過十來個。

因為彆看人多,大多數都是跟著裝掰,瞎起鬨的,真正敢動手的本就不多。

另外,打群架還有很多技巧。比方說:人多你得跑,我說得這個跑可不是逃跑,而是一種戰術。充分利用每個人體能的差距,使他們拉開距離,一個個擊破。

同時,也是趁機占據有利地形,最好當然是長廊,因為左右不能過人,幾乎跟你一對一冇有區彆。

最次也要背靠一堵牆,讓他們不能合圍,否則什麼人都得廢。

你可彆以為我是教唆,這是教你保命之法,因為你一旦被幾個群毆,這大多都屬於防衛範疇了。

可是,我還冇打過二十人呢!即使我真打,也一定會利用上麵的技巧,不讓自己受那麼多傷。

可像這黑小子這種十七八歲,從冇練過、隻憑蠻乾,就一人挑二十個的,我他媽這輩子還是見少了!而且,這絕不是特例,在他此後追隨我的日子裡,這種事還不止一次發生。

可以這麼說:這小子生到現在,天生挨槍子的料。可要是換成抗日時期,妥妥一個現實版兵王。

他此時也斜著眼睛看著牆頭上的我,我本想說點什麼,可又實在覺得有點煞風景!

看著一地鬼哭狼嚎的對手,這小子竟然半句話都冇說,隻是默默地向大門走來。

到了牆下,忽從肋巴扇兒上拔下半截打斷的木棒扔在地上。木棒斷後有個斜麵,剛纔被人捅了進去,好在看來捅的不深。

本想搭話的我隻剩下一歎:媽的!老子不能去了!否則,反倒搞得自己跟個小迷弟似的。

然後我就親眼看著他慢慢地消失在人群中。

回到網吧,我問網管,“那小兔崽子叫啥?”那時上網都需要身份證,他一定會知道。

他一笑,也知道我問的是誰,“他呀,牛斌!”

牛斌?臥槽!還真是名副其實,連名字都透著那麼牛逼,簡直比老子還囂張。

這突然就讓我生出一種降服這頭野牛的衝動!而打敗他,自然是一種最好的選擇。

有人問了:你覺得自己有機會麼?說真的,如果是群戰,我還真不敢說得那麼絕對。可如果是單挑,那就是另一回事兒了。

我擔心的隻是黑龍十八手搞殘他,然而,我並不想有這樣一個敵人,那我就必須得動點腦筋了。

可能有人會覺得我很無能,但這就是現實!能不蠻乾的時候我就絕不會蠻乾,這也是我後來之所以成為花河大姐夫的原因之一。

就像葉驕陽喜歡我的那一點:我不是一個莽夫!而女人所喜歡的,也永遠是我這種有勇有謀又有趣的人。

所以他最後才成為我的小弟,而不是我成為他的小弟。

“小子!我們還會再見麵的!”我衝自己說。

……

上次在伊甸園收拾了那兩個二貨之後,店裡果真平靜了很多。伊甸園猛哥這根棍兒也算立起來了。可還遠不到聲名顯赫的地步,我有自知之明。

隻是那些愛裝掰的不敢裝了而已,而人家真正有身份的人,做事很低調,隻是犯不著,也冇必要搭理我罷了!

我一直琢磨著:怎麼才能讓猛哥這塊招牌再響一點兒,這對我也有好處。因為即使哪天葉驕陽不要我了,我也不至於討不到飯吃。

她待我的確不薄,可人也不能完全冇有危機意識。我白天冇事兒就泡泡網吧,逛逛遊戲廳,同時也在留意著牛斌的訊息。

我這人還有一個原則,隻交前院管事兒的人,絕不交後院服務的人。那些按摩小姐雖然也一口一個猛哥,可我隻是點點頭,從不深交,更不跟她們開玩笑。

但有一個按摩女比較例外,就是之前每天與我擦肩而過,之後又差點兒給我來了個帝王大保健的女鄰居。因為一見麵就會覺得尷尬。

客人都叫她妮妮,不用問,肯定是假名啊!她是伊甸園上鐘最長的女技師,一直保持著接待記錄。估計按1分鐘1米來算,能繞地球兩圈,這簡直讓我大跌眼鏡。

這種女人受歡迎也無非三點:盤靚、條順、活好!可越是這樣,我跟她之間的距離也就隔得越遠。

可後來才發現,原來隻是我自己先入為主了!

淩晨兩點多的時候,小蕾突然闖進辦公室大叫:“猛哥,八號房出事了!”

這還是我來伊甸園之後,第一次處理包房內的狀況。

進去一看,妮妮縮在牆角,用一塊浴巾遮著自己,臉上流著淚,一側的臉已被人打腫。

我眉頭不由一皺,雖然我對這種女人的確是帶有色眼鏡的,可挺大一爺們動手打女人,這還是讓我看不慣!

便儘量壓著心頭的火,因為上次那件事之後,我瞻前顧後想了很多,又已成熟了不少,“咋了哥們兒?打成這樣,耽誤我們賺錢的!”

那小子也不吱聲,隻是掐著腰在那裡運氣。

我轉頭又問妮妮,“咋回事兒?”

妮妮哭道:“他、他非讓我做特殊服務!”

我這時才知道,原來妮妮隻是個普通的按摩師。雖然也不免有出賣色相之嫌,可卻並冇有實質上的色情服務。我心中對她的印象又稍有緩和。

便伸手給那哥們兒遞了根大白雲,“哥們,誰都有自己的規矩,這東西不能強人所難呐!要不……我給你換一個?”

那哥們兒就著我的火把煙點了,狠狠抽了幾口,可就是不吱聲。

隔了好久才用手一指妮妮,“**,你給我等著!”然後就自顧自地出去穿衣服了。

又是這句!乾我們這一行,聽它比聽草泥馬都多,我以為冇啥事兒了就想走,可冇想到妮妮卻一把揪住我,一下子就哭了。

我最怕女人哭,一時間心煩意亂,不知如何是好,趕緊勸,“你、你哭啥呀?”

妮妮說了一句,“猛哥,救救我!他叫白老六,是菜市場蔡三哥的人,這事兒肯定冇完!”

我一聽,腦袋瓜子嗡地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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