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語頓時遍體生寒,從頭涼到腳……
陰森森的聲音在她耳邊縈繞,她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怕了?那以後就學乖點。”陸之野很滿意她的反應,含住她的小耳垂,不停的觸碰她的敏感點。
她全無興致的閉著眼睛,任由他折騰,似乎認了命。
她真的後悔招惹他了!
這男人體力要不要這麼好。
半個小時後。
陸之野才抽身離開,穿好衣服後,又恢複了那副清冷禁慾的姿態。
他給她轉了五千塊,又提醒她吃藥。
“說好的戴那個……”慕語幽怨的噘著嘴。
“你又冇買。”
“我不好意思去藥店買,你讓助理送過來不行嗎。”
她邊整理衣服邊說道。
陸之野冷情的一雙眼眸,目光看向她,故意調侃她,“你不買,就不用。”
“……”
說完便離開了包間。
慕語頓時滿臉氣憤,也儘快溜了,萬一那個王少又回來抓她怎麼辦。
三天後。
上午的課結束,慕語去校外的奶茶店做兼職,一個月穩定有兩千塊,每天做四個小時。
做完兼職,晚上去給高中學生補英語,一節課150。
“一杯珍珠奶茶,三分糖。”有人過來點餐。
“好的,稍等。”慕語立刻過去做奶茶,轉頭髮現,是好朋友林楠。
“語兒!我來幫你啦!”
林楠微笑著走過來,卻被一個男老闆攔住了。
男老闆不懷好意的目光落在林楠身上,搓了搓手說:“又是一個新鮮的女大學生,你也來做兼職?”
林楠瞥了他一眼,“我來幫我朋友的,你明知道她忙不過來,還不多招人!你想累死她嗎?”
男老闆是一個油膩的中年男人,聽著話,不以為然的笑了笑。
“乾活哪有不累的,她不願意乾,可以走啊?”
“你們這些大學生,細皮嫩肉的能乾啥?我願意收留你們就不錯了。”
林楠氣憤的攥著拳,還想說什麼,被慕語拉住了胳膊。
“算了,楠楠,你先走吧,我一會就下班了。”
“……那你小心點。”林楠拉她到一旁,勸她,“這個猥瑣男,彆被占便宜了。”
慕語嫣然一笑,“知道啦,放心吧。”
林楠放心的離開了奶茶店。
臨近下班。
男老闆趾高氣揚的發難,“慕語,過去把那邊桌子擦乾淨,把地掃了。”
“老闆,我兼職的工作是做奶茶,不是乾雜活,而且時間到了,您給我結錢,我要走了。”
慕語不卑不亢的開口,臉上透著執拗。
男老闆臉色變得難看,拿出兩百現金,放在桌子上,“小丫頭還挺精。”
慕語過去拿的時候,他趁機手摸了過來。
她嚇得往後一縮,驚恐的皺著眉,“你想乾什麼?”
“乾什麼?再給你一千,讓我爽一次,怎麼樣?”
男人湊近她,肥胖的臉上,滿臉的淫笑。
“滾啊,死肥豬。”慕語厭惡的推開他,卻如同棉花似的,根本推不動……
男人果然怒了,抬手就想給她一巴掌!
“小賤貨,你他媽罵誰!”
手卻停在半空中,冇落下來。
慕語睜開眼,看到眼前的男人,她愣住了……
“欺負女人的畜生。”陸嶼川麵色陰冷無比,抓住他的手指,用力往下一拽。
哢嚓!骨頭斷裂的聲音。
疼的男人嗷了一聲,痛不欲生的跪倒在地,汗珠都滲出來了。
“放開,放開我……”男人被他按跪在地上,動彈不得。
陸嶼川抬眸看向麵前受驚的女孩,關心的問:“冇事吧,語兒。”
慕語驚魂未定,小臉慘白,她搖了搖頭。
“你怎麼在這。”
“我聽你同學說,你在這做兼職,過來看看。”
陸嶼川輕歎了口氣,一腳踢開男人,拉著她走出去。
門口處,他看著她,眼裡閃過一絲心疼,“你缺錢,為什麼不跟我說呢……”
慕語眼圈紅了,低眸道:“你已經不是我男朋友了,有什麼好說的。”
陸嶼川呼了口氣,思緒萬千,站在她對麵,他們似乎已經隔了很遠。
分手後,他和慕雪兒天天甜蜜,可是每次見到她,殺傷力太強了……
慕語就像是他的初戀白月光。
“語兒,你需要多少錢,我現在轉給你。”
“不用了,謝謝。”慕語執拗的拒絕。
“我家有錢,我小叔叔是首富,完全可以幫到你,我不想你這麼辛苦的出來乾兼職。”陸嶼川想拉起她的手,被她躲開了。
慕語後退兩步,不想接受他的同情和施捨。
“聽雪兒說,你被有錢人包養了,是真的嗎?”猶豫了很久,他還是問出這句話。
“……”
“跟你沒關係。”她攥著拳,指節泛白,快要找不到自己的聲音。
陸嶼川心臟一痛,伸手緊緊抱住了她,憤怒中透著心疼,“你怎麼能這麼墮落!怎麼可以!”
“你放開我……”她拚命想推開他,卻怎麼也推不開。
“慕語,彆這麼懲罰我好不好?我的心好疼。”
陸嶼川啞著嗓子,放開了她,滿臉痛苦的後退。
轉身跑開了。
慕語麵色複雜,有些人啊,明明已經拋棄她了,卻在這裝深情。
她哭笑不得。
映入眼簾一雙黑色皮鞋,男人站在自己麵前,拉著她胳膊,把她強行塞進車裡,不容她拒絕……
她看到陸之野這張可怕的臉,心慌意亂。
“陸……”
關上車門,陸之野就把白特助趕了下去,“滾出去!”
白特助立刻嚇得開了車門,走了下去。
車裡隻剩下兩人。
“慕語,上次已經警告過你了,你還敢勾引陸嶼川……”陸之野大手捏著她的下巴,漆黑的眼眸滲出寒意。
“我冇有勾引他……我冇有!”她連忙反駁。
陸之野用力撕扯她的上衣,欺身上來,如同猛獸一樣可怕。
壓迫的她快不能呼吸。
“不要!”她小臉驚恐。
“陸……陸嶼川,是我前男友!”她被迫咬著牙說出這句話,聲音有點哽咽。
陸之野臉色愈發陰冷,大手拍了下她的臀部,不悅的道:“怎麼冇早說?”
“我是被他綠了,有什麼可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