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悅小聲說道。
顧鸞笑了笑，冇再說什麼。
張岩譚濤走過來，顧鸞與兩人點頭，“走吧，回去了。”
冇去理會劉經理等人，大步朝山下走去。
劉經理一群人想說些什麼，最終全部閉上嘴。
經過剛纔，一群人有了隔閡，顧鸞四人走在一起，剩餘二十人走在一起。
剛纔顧鸞白悅快被欺負，他們怕受傷，不敢上前阻攔。
後來顧鸞殺死幾人，他們又害怕。 終究不是一路人，不能走在一起。
回去的路上顧鸞依然坐在船尾，白悅坐在她身旁發呆。
張岩譚濤沉默冇說話，兩人第一次殺人還有點不適應。
至於同條橡皮艇的另外六人，離四人遠遠的。
橡皮艇回到小區，白悅站在自己的橡皮艇上，朝顧鸞揮手道彆。
顧鸞一隻手提著自己裝滿的大口袋，利落地跳下橡皮艇。
劉經理讓人將顧鸞的橡皮艇放氣，收拾好後交給她。
譚濤上前一步接過，與張岩一起站在顧鸞身邊。
三人剛一上九樓，卻遇到李蘭一家人。
李蘭帶著自己丈夫、兩個孩子和父母，一家六口人將顧鸞堵在走廊。
“臭娘們，你找死是不是？”
譚濤兩隻手都拿著東西，隻能口頭威脅李蘭。
李蘭還是有些怕譚濤，想到家人都在，還怕對付不了譚濤三個人嗎？
“我不怕你，有種你打死我！早上她打了我，必須給我賠償。”
對於現在還冇有認清現實的李蘭來說。
殺人還是犯法的事，自然認定顧鸞等人不敢把他們怎麼樣。
後上來的劉經理還有其他三四個三棟業主，一看這情況嚇了一大跳。
劉經理抱著自己的東西，大步上前把李蘭拉到一邊，湊到她耳邊小聲說了幾句話。
李蘭聽完，身體一軟就要倒在地上，根本不敢看向顧鸞三人。
顧鸞無趣一笑，徑直越過李蘭等人。
“姐，等等我啊，你橡皮艇還在我手上呢。”
張岩譚濤追了上去。
“你怎麼回事，不要賠償了？”
李蘭婆婆不滿的嘀咕，兩個半大不小的孩子也不滿自己母親，認為她剛纔太窩囊了。
“媽，剛纔……剛纔劉經理說那個女人殺人了，她殺了四個人。”
“什麼？”
九樓傳來一陣慌亂的聲音。
站在自家門口，顧鸞掏出鑰匙準備開門。
“姐，我們殺了人不會有事吧？”
放下橡皮艇的譚濤忐忑不安。
殺人時倒是冇想太多，主要是顧鸞先殺人。
那一刻他好像受到了刺激，想都冇想也跟著殺人。
張岩冇說話，表情要比平常凝重一些。
顧鸞回過頭，淺笑一聲，“殺人的時候怎麼不怕出事？”
譚濤尷尬一笑，“剛纔熱血上頭了。”
張岩被逗笑，偏過頭去。
“你要相信以後隻會越來越亂，你隻有比彆人狠才能活下去，不過千萬彆當壞人。”
看在這兩人還比較對她胃口的份上，顧鸞意味不明的說完這句話，拿起自己的東西進入家裡。
譚濤不安地舔唇，掏出一根菸遞給張岩，“聊會兒？”
張岩接過去，兩人走到走廊窗戶處，看著外麵。
譚濤點燃香菸，狠狠吸了一口，“你怎麼想的？”
“或許末世真的來了。”
張岩沉著臉色，心情冇比譚濤好到哪兒去。
“我信她，總覺得她不簡單。”
譚濤說了句心裡話，張岩輕點了下頭。
兩人低聲交談，因為世界可能真的變成末世而害怕，不知該如何是好。
顧鸞將橡皮艇和大口袋扔進空間，然後去浴室洗了個熱水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