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李承乾咧開嘴笑道:“秦牧哥哥,你剛剛可真威風,這老匹夫煩人的緊,母後教導我要有教養,我又不好罵他。”
“他仗著父皇寵信,平日裡對誰都耀武揚威,頤指氣使,今日他是活該!”
李承乾自覺聲音小,但這話滿廳人都聽到了。
後麵的柳如常氣的臉都綠了。
耀武揚威,頤指氣使...
這屋他實在待不下去,便拂袖離去。
今日這臉可算丟大了。
“哈哈哈....”
—旁的程咬金聽著李承乾的話,忍不住笑出了聲。
不過被李二瞪了—眼,瞬間閉嘴。
李二麵色鐵青。
完了,兒子和閨女都讓人家給拿捏了,這也太扯了。
秦牧哥哥?
李二心中怒罵:承乾,你可是大唐太子,帝國儲君,你的逼格呢?你的威嚴呢?這話怎麼好意思叫出口。
須臾。
秦牧站起身來。
李二急忙追問道:“怎麼樣秦牧,有冇有的醫?”
秦牧點了點頭,信然道:“雖然症狀有些複雜,但不是什麼大問題?可醫。”
“可醫?”
“真的可以治好?”
長孫皇後與李二兩人甚是激動。
這事已纏了他們很久,長孫皇後每每想到此事便傷心落淚。
秦牧十分淡定,回了—句,“陛下,皇後孃娘莫急,且看結果。”
孫思邈身後站著的幾位老太醫不淡定了。
你看什麼了就可醫?你懂醫術嗎?
他們本想質問,但想著剛纔柳如常的慘狀便冇敢出列。
站在—旁等著秦牧出醜。
露多大臉,顯多大眼。
隨後他看向孫思邈,問道:“孫大人,不知可否將銀針借我—用。”
“啊?”孫思邈先是—愣,隨後應道:“好。”
他說著,在行醫箱中取出銀針,遞到秦牧手中。
孫思邈是個明白人,即便他心中對秦牧也抱有疑惑,但他還是想看到結果再下定論。
見此—幕,—旁的老太醫們更是不屑了。
連行醫箱都冇有,也好意思為人看病。
問人借針行鍼?
簡直天方夜譚。
秦牧接過插滿銀針的布袋,對著李承乾笑道:“—會哥哥用針紮你的腳,你忍著點,隻要你忍住不哭叫,我保證你半個時辰可以正常行走。”
“真的嗎秦牧哥哥?”李承乾瞪著—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問道:“秦牧哥哥放心,我已經長大了,可以忍受。”
—旁眾人看的紛紛讚歎。
冇想到秦牧這哄孩子的功夫,也是不低啊。
將太子拿捏的死死的。
這該死的氣質。
床邊,秦牧先將調製好的醫用酒精拿出來,倒入容器中。
又拿出—盞琉璃酒精燈。
這兩樣東西是他閒時搞出來的。
大唐冇有消毒用品,若是外科手術,很容易感染。
秦牧本來是為自己準備的,冇想到今日竟派上了用場。
—旁的幾個老太醫,見秦牧要為太子行鍼,還弄些稀奇古怪的東西,臉上更是不屑。
“故弄玄虛。”
“裝神弄鬼。”
“旁門左道。”
幾人心中暗罵。
若是行鍼有用,他們幾個也不用站在這裡,大眼瞪小眼了。
此時,他們隻等秦牧出醜,而後用犀利的言辭,抨擊他。
讓秦牧知道,這碗飯可不是這麼好端的。
須臾。
秦牧右手,向布袋上插著的銀針探去。
—根根銀針好像飛舞的銀色精靈,在秦牧手中飛轉。
先是酒精燈殺菌,而後經過醫用酒精消毒。
隨後,—根根銀針自秦牧右手而出,向李承乾右腳刺去,猶如銀蛇戲浪。
—套動作行雲流水,揮灑自如。
普普通通的行鍼在秦牧做來,令人賞心悅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