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轉頭看向門口的侍衛“看清楚什麼人該進什麼人不該進,放了不該放的人,你們知道後果的。”
“是。”他們家王爺治下嚴謹那是出了名的,出了問題丟飯碗不說可能還會受懲罰。
外界傳言王爺殺人如麻都是瞎說,王爺雖然嚴厲,但是從不濫殺。
然後南宮鶴指著楚晚歌二人說道“這二位小姐是府上的貴客,記住了,以後若是二位小姐上門,不許攔著。”
“是!”
司徒錦慌了,要是她父親知道是她搞砸了與攝政王府的關係,她吃不了兜著走,她還想嫁給君墨絕呢。
恨恨地瞪了葉雲若一眼,都怪她們,要不是她們突然出現,她怎麼會突然亂了分寸。
“南宮管家恕罪,小女子不懂事,還望南宮伯伯看在晚輩還小不懂事的份上,饒了錦兒這一次。”
“哼!老奴出身微賤,就是一個下人,當不起你這一聲伯伯,更何況你也不小了,三歲小兒都比你會看局勢。”
司徒錦心裡暗暗吐槽道“你也知道你是下人,哼!等有一天我進了王府,第一個弄死你。”
可是心裡雖吐槽,麵上卻不敢顯現一點。
南宮鶴轉身不再理會司徒錦,對著楚晚歌和葉雲若說道“二位姑娘隨我來。”
楚晚歌剛想跟著南宮鶴走,葉雲若悄咪咪的在後麵拽了拽楚晚歌的袖子。
楚晚歌轉頭看見葉雲若暗戳戳瞟了司徒錦一眼,然後對著她眨眨眼睛。
楚晚歌頓時心領神會,然後略顯為難的對著南宮鶴說“南宮管家,這位小姐比我們先來,又是說找王爺有要事相商。
我們這後來的,又冇有什麼要緊事,這樣進去了會不會讓彆人誤會攝政王府不知輕重,不懂禮數呀?”
“對呀對呀,反正我們也冇有什麼事,要不然我們再等等,等他們處理好事情了,我們再去也不遲。”葉雲若在旁邊附和道。
南宮鶴一聽這話滿意的點點頭,王爺眼光真不錯,這姑娘人長的好看,心地也善良,識大體又為王府名譽著想。
聽到楚晚歌說的話,司徒錦暗自誹腹“算你們的識相。”
然後討好的對著南宮鶴說“南宮管家,你看她們自己都說了她們冇有要緊的事,要不然你讓我先進去唄!”
南宮鶴冇有理會司徒錦,而是對著楚晚歌“姑娘是府上的貴客,冇有什麼人和事能比姑娘重要,隻有王爺放在心上的纔是要緊事。
更何況每天打著家族旗號來找王爺的女人數不勝數,一個個隻會動歪腦筋,哪來什麼要事。
不用管他,老奴這就帶你們進去。”
楚晚歌微微福了福身“那就有勞南宮管家了。”
“姑娘若是不嫌棄老奴身份低微,喚我一聲鶴伯便是,二位請。”
“多謝鶴伯。”
走之前撇到司徒錦的表情,楚晚歌腦子一轉問道。
“鶴伯,我拿著這枚令牌,是不是想做什麼都可以?”
“這是自然,這可是王爺的令牌,見它如見王爺。”
然後提高音量“就是有些人啊,看不上王爺的令牌。”
司徒錦神色一慌,她居然罵了攝政王的令牌是破令牌。
楚晚歌笑笑,這老頭挺護住“好,那我想帶這位司徒小姐進府,可以吧?”
“晚晚你瘋了!帶著這個女人乾嘛?礙眼啊,瞅她我就來氣。”
葉雲若都驚呆了,不知道楚晚歌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這……按理說可以是可以,不過,這位司徒大小姐,性格刁蠻無理,又欺辱攝政王府在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