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些人才故意詆譭新武。
可是，老師你彆自己說啊。
你給我一點信心啊。
趙天命淡淡道：“新武一門，成立至今100年，一共教廢了79名弟子，你說這是害人一門嗎？”
“咳，老師，您說的教廢，是玩笑話對嗎？我知道了，一定是因為我們一門修煉太刻苦，或者是很累，都給累廢了是嗎？”秦君邪還有一點不服氣道。
趙天命搖頭道：“不，就是廢了，廢物的廢。”
“……”
秦君邪倒吸一口冷氣。
我尼瑪……
趙天命繼續道：“小子，你可知道，我看重你的最重要原因是什麼？”
秦君邪想了一下：“因為我是天才？”
“嗬。”
趙天命冷笑一聲：“天才，18歲不如超凡？就你的資質，走普招，都未必能入門。”
“……”
秦君邪撇嘴，懶得去解釋。
自己10年不修行，能一樣嗎？
“那是因為什麼？”
“因為你垃圾。”
“？？？”
秦君邪差一點罵人，怎麼還人身攻擊呢？
我未必是天才，可絕不是廢物！
趙天命道：“或者說，因為你弱，因為你境界低，因為你是通玄！”
秦君邪皺眉，趙天命的話，讓他聽出了一些不尋常。
“老師這話的意思是……”
“你知道新武一門收徒的標準是什麼嗎？”
“什麼？”
“通玄！非通玄者不收，或者說收了也冇用。”
秦君邪瞪大眼睛，自己一直隻聽說，專收強者的學府，你這專收弱者的，還是頭一回。
“隻收通玄？”
趙天命點頭：“冇錯，你知道我們一門，為何叫做新武嗎？”
“為什麼？”
“因為我們一門，要開創的，是嶄新的武道！是不同於尋常的武道！你知道我是什麼境界嗎？”趙天命道。
秦君邪楞下，老師是什麼境界？
說實話，他冇想過。
但一定很強就是了。
“老師是超凡？淩空？”
淩空是超凡之上的境界！
傳聞說，淩空者，可翱翔天地，不再受大地約束。
當然，秦君邪也隻是在傳聞中聽說過，大夏王朝的皇主好像是這一境，卻從未真正見過。
老師作為天陽學院的一門之主，淩空應該不過分吧？
“淩空？”
趙天命一臉不屑。
秦君邪吃驚：“老師，難道你比淩空還要強？”
淩空之上是什麼，他連聽都冇聽過了。
趙天命道：“淩空之上是鬥轉境！”
“老師是鬥轉境？”秦君邪吃驚道，這是他第一次知道淩空之上。
“不，我是通玄。”
“噗！”
秦君邪剛恢複，一下又內傷了。
這老頭，通玄？
是的，在心裡，秦君邪連稱呼都改了。
要不是尼瑪考慮禮貌問題，我都有摔門就走的衝動你知道嗎？
曹！
你通玄，跟我一樣，你收我為徒？
趙天命冷笑道：“通玄又如何？你師兄，他也是通玄。”
轟！
秦君邪愣一下，接著眼睛瞪大。
汗毛都豎了起來！
這一次，不是輕視，而是震驚！
林楓……
通玄？
“這怎麼可能？”
秦君邪不敢置通道，他清晰記得，在青霄城內，林楓一人，力壓劍神山數名頂級超凡。
但他卻從未問過林楓境界。
現在，趙天命說，林楓是通玄？
扯犢子呢？
比頂級超凡還強的通玄？
“師兄……這老頭，咳，不是，咱老師說的是真話？”秦君邪吃驚道。
林楓笑著點頭：“恩，我就是通玄。”
“可，這怎麼可能？通玄，怎麼能贏過頂級超凡？”秦君邪震驚道。
他之前逆伐蘇老祖，打贏楊蕭瀚，他覺得自己已經夠牛了，可也不過是初入超凡啊。
趙天命冷笑：“他打幾個頂級超凡有什麼了不起的？你老師我，淩空都一樣能打！”
“……”
秦君邪，喉嚨一下乾澀。
久久無言。
通玄，打淩空？
這已經超乎他的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