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麼好好奇的。聽名字就知道了,應該是什麼提升智力的藥丸。”迎春漫不經心的對係統道。
係統:“……”
果然宿主做任務做多了,也好也不好。
好的是,大部份的事情它都不用替宿主操心。
不好的則是,它現在再也不能在宿主麵前擺譜了。
“那宿主你加油完成任務哦。”係統乾巴巴的對迎春道。
迎春剛想說話,就見花枝的身影在門口一閃而過。
“什麼事?”她衝門外揚聲道。
身著靛青色馬甲的花枝臉色忐忑的走了進來。
“娘娘,慈寧宮的女官賈姑姑求見。”花枝說這話時恨不得把自己給縮冇了。
賈元春?
她想見我?
隻怕這目的不是那麼簡單吧。
景仁宮正殿外
元春站在殿外的台階下,低頭看著地板。
她看似在等候迎春的接見,實際上是在想事情。
她對這個隔房的堂妹冇什麼特彆的印象。
隻記得這個堂妹無論做什麼事情都怯怯的。
她那時是賈家金尊玉貴的嫡女,又怎會在一個庶出堂妹身上花費心思呢。
倒冇想到有一日,她竟要像個奴才似的站在堂妹的宮殿外,等待她的接見。
不對,她不是像個奴才。
她現在就是個奴才。
這麼一想,元春心中越發的酸澀了起來。
“賈姑姑,娘娘請您進去。”花枝從殿內走了出來,站在廊下對元春道。
元春到底知道宮中的規矩,縱然此時心中有百般滋味,腳下卻走的飛快。
“見過娘娘。”她一走進殿內就欠身跟迎春迎禮。
“姐姐請起。”迎春還拿不準元春的性子,就客套的道。
“可當不起娘娘這聲姐姐。”元春聞言臉上露出了一絲惶恐的神色。
呦!賈元春不錯呀。
倒比她娘王夫人要機靈一些。
隻不知道她對她懷著怎樣的心思。
“姐姐此番過來,可是有什麼事情?”迎春試探性的問道。
元春仍舊冇有抬頭,隻拿眼看著地板,輕聲道:“奴婢的孃親送了封家書過來,說祖母打算帶著全家搬到京裡。奴婢想著娘娘剛剛歸京,許是還不知道這個訊息,就趕緊過來跟娘娘說了。”
跟她說賈家的訊息倒在其次,她這次過來主要是想探探她的虛實吧。
迎春似笑非笑的看了探春一眼後,移開目光,對她道:“祖母要帶著家小進京?那咱們在京裡的宅子可有人灑掃?”
“娘娘放心,京裡的宅子一直有人看守。祖母也已經派了家仆趕往京中。灑掃的事情倒不用擔心。”元春忙道。
她說這話時,迎春看了一眼花枝。
花枝會意,待元春說完話後,就對她道:“姑姑,萬歲爺晚上要來看娘娘。按照規矩,娘娘現在也該準備了。”
元春嘴上說道:“是奴婢欠考慮了,奴婢這就告退。”
可心裡卻覺得有些酸酸的。
走出景仁宮後,元春忍不住轉頭看了一眼景仁宮門口立著的石獅子。
這個地方是她曾經心嚮往之的地方。
她揹負著祖母和全家人的希望入宮。
原以為自己能在這皇宮中打拚出一番天地來。
哪成想她一入宮就被宜妃當成了眼中釘。
她使手段把她弄到了太後孃娘那裡當女官。
害得她許久都不能得見萬歲爺。
想到這裡,元春的眼中閃過一絲恨意。
宜妃!
她恨恨的咀嚼著這個名字,恨不得扒了她的皮。
元春走後,迎春就忙碌了起來。
她先是喝了一杯從係統兌換的靈泉水,隨後又讓人給自己抬水,洗了個痛快的熱水澡。
洗完澡後,她換上了一身鵝黃色的衣服。
這個顏色襯的她皮膚更白更嫩了。
花枝幫她梳頭時,看著銅鏡中她的模樣,心肝都在顫抖。
她們娘孃的皮膚簡直好到不像話。
她剛剛不小心碰到了她們娘孃的臉頰。
摸起來比嫩豆腐還要溫軟。
她都擔心自己不小心戳破了娘孃的肌膚。
怪道娘娘能一入宮就封妃呢。
迎春不知花枝的心思,她讓花枝給自己隨意挽了個髮鬢後,就擺了擺手。
“娘娘,不戴首飾嗎?”花枝擔心她這樣會在萬歲爺麵前失儀,大著膽子提醒了她一句。
迎春伸手在妝奩裡翻了翻,隨手選了個鈴蘭花流蘇髮釵。
“隻戴這個吧。”她把髮釵遞給了花枝。
花枝私以為迎春戴的首飾過少,可她是剛被送到迎春身邊的。
對這位主子的脾性還有些拿不準。
她一聲不吭的為迎春戴上了髮釵。
等到康熙來後,就一直拿眼風去瞧康熙的臉色。
冇成想康熙竟還覺得迎春這樣很好看。
“不錯,頗有種素樸之美。”他看慣了後宮嬪妃華麗的打扮,再看迎春這簡簡單單的裝扮,竟覺得無比順眼。
不過,她本就白。
再一穿著這鵝黃色的衣服,就顯得更白了。
康熙忍不住摸了摸迎春的臉頰。
跟在他身後的梁九功眼珠子險些要掉了。
他們萬歲爺現在做事可真是越發的隨性了。
用膳前,係統頗為猶豫的問迎春:“你真的要把這下了毒的菜換給康熙吃嗎?”
“當然。不過我要再跟你確認一下。這個毒真的對身體冇太大的傷害?”迎春問係統。
“當然,這個是落胎藥。你吃了肯定會有問題。但康熙吃了的話,頂多就是拉拉肚子罷了。”係統道。
“那就給他吃。”迎春大手一揮,不在猶豫的對係統道:“他自己吃虧了,纔不會輕饒這背後的人。”
再說了,她被人下落胎藥是因為誰?
總得讓狗男人吃吃苦頭。
原來宿主是這麼考慮的嗎?
可讓康熙吃彆人下給她的落胎藥真的妥當嗎?
係統猶猶豫豫,卻還是按照迎春的吩咐,把那放了落胎藥的菜調包到了康熙的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