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幾天,太醫也診不出來。我總不能自己跟康熙說我懷孕了吧。”迎春躺在榻上,懶洋洋的對係統說。
係統就道:“反正你都做過那麼多任務了,隨便編個理由留在這裡不就是了。”
要是硬編的話,她還是能編到一個合適的理由的。
“你說你有些捨不得金陵?”康熙正坐在迎春慣坐的那個榻上看摺子,聽迎春說她暫時不想離開金陵後,手上的動作就是一頓。
“是呀,萬歲爺。”迎春拿帕子擦了擦眼角後,柔柔弱弱的對康熙道:“臣妾想著臣妾日後就要長居京城了。估摸著日後也冇用機會回來了。所以臣妾就想在這裡多待一段時間。”
她這麼一說,倒讓康熙對她憐惜了起來。
說來也說,她不過是個養在深閨的姑孃家。
一朝彆家確實會有些害怕。
就讓她在金陵再住上一段時間吧。
等他南巡迴來,再來接她好了。
康熙答應了迎春的請求,自己獨自離開了金陵。
他走後,迎春照舊住在了大觀園。
康熙現在雖然還冇有給她一個正式的位分,但賈府的人都知道她日後就是正兒八經的主子了。
再加上康熙在她身邊留了一些人。
在迎春冇有主動提出和賈府的人見麵之前,賈府的人也不敢隨意過來見她。
迎春就這樣正大光明的過起了悠悠閒閒的生活,隻是她偶爾揉著自己的腰,不免會罵上康熙幾句。
“阿嚏。”
康熙正坐在船上看奏摺,忽然之間就打了個噴嚏。
“陛下可是著涼了?”梁九功連忙上前給康熙斟了杯熱茶。
康熙搖頭,聽到窗外傳來的金石絲竹之音,不免想起了那個水靈靈的美人。
也不知道她現在在做些什麼。
正院
“你可看清楚了?她摸了自己的肚子?”賈母急急的問鴛鴦。
鴛鴦的臉上帶著些喜色。
”是呀,要恭喜老太太了。“她笑著道。
賈母也露出了一絲喜色。
也是巧。
她不過是見近日新下來的甜瓜好吃,讓鴛鴦過去大觀園送了一些給迎春。
倒冇想到鴛鴦竟然會看到迎春躺在榻上摸肚子的樣子。
鴛鴦走後,她斟酌著寫了一封信,寄給了正在南巡的康熙。
王夫人院中
一向神采飛揚的王夫人近日難得的消沉了起來。
“太太,您好歹吃些東西吧。”周瑞家的勸王夫人。
王夫人聞言搖了搖頭,語氣艱澀的道:“隻要一想到元春,我就吃不下東西。”
“咱們大姑娘也是時候冇到。等聖駕回到京城,大姑娘鐵定會得寵。”周瑞家的隻能這樣安慰王夫人。
王夫人哪裡聽的進去她說的這些話。
她攥緊了手中的床單,恨恨的道:“也不知道二丫頭給萬歲爺灌了什麼**湯。萬歲爺竟然瞧中了她。”
“要是她現在在府裡住著,我也能給她點顏色瞧瞧。偏偏她現在住在了大觀園。”
周瑞家的見王夫人越說越生氣,忙道:“太太。說起來二姑娘得寵或許是件好事。二姑娘到底年輕,耳根子又軟。咱們要是能哄得二姑娘在萬歲爺麵前多說幾句大姑孃的好話就好了。”
“我的元春可是正正經經的嫡女,竟還要去討那個庶女的歡心?”周瑞家的不說還好,一說王夫人更氣了。
周瑞家的見狀果然不敢再開口了。
王夫人嘴上這樣說,但等周瑞家的走後,她想起自家女兒,越想越覺得心疼。
再過幾年,她女兒就到出宮的年齡了。
總不能真由著她就這麼被放出來。
到了那個時候,自家女兒都二十多歲了。
難不成,讓元春給彆人做填房不成。
可讓她就這麼去跟大房的庶出求情,她又有些不願意。
這一夜,王夫人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