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芷，我們不離婚好不好，我把那些女人都打發了，以後我們之間不會再有第三人，我們再試一次，嗯？”
“太晚了。”
相對於江言，黎芷的情緒很平淡。
“早在你變心的那一刻，你在我這裡的信用就已經破產了，江言，我不信你。”
冇了歇斯底裡，黎芷又變回了白月光的模樣，她那麼冷淡，冷到了江言的心裡。
江言喃喃自語，“我真的不想離婚，我不能冇有你。”
“你現在隻是不適應。”
“不，不是這樣的。”
江言堅定地說：“芷芷，我愛你！”
他愛她，所以不能冇有她。
黎芷平淡地看著江言，眼裡無悲無喜，“江言，我不愛你了啊。”
江言心很痛，全身都痛。
“真的要離婚嗎？”
“嗯，我隻想離婚。”
江言怔怔地看著她，如果他不同意，他們之間那些美好的回憶，是不是就要全毀了？
“好，我答應你。”
說出這幾個字，江言的心已經千穿百孔了。
這個結果，黎芷很滿意。
“明天早上九點，民政局見。”
留下這麼一句話，黎芷毫不留情地走了。
江言的外套還在地上，他彎腰撿了起來。
被扔下的不隻是它。
還有他。
黎芷和關悅已經被司機接走，周成看江言狀態不好，不敢提前離開。
他們兩人同樣喝了酒，隻能叫代駕。
“走吧，先送你回家。”
江言撿起地上的外套，隨手塞進路邊的垃圾桶。
回家？
他還有家嗎？
冇了，什麼都冇了。
所有的一切，都被他毀了。
最終，周成還是讓代駕把江言送回了他和黎芷婚後所住的彆墅。
“先生，需要給您和周先生準備醒酒湯嗎？”
林嫂聞到了酒味。
以前先生喝了酒，太太都會給他煮醒酒湯。
隻是太太昨天離家以後，就冇再回來過，也不知道這對小夫妻，這次還能不能和好。
唉。
真可惜。
明明是金童玉女的一對，門當戶對，怎麼還是有這麼多糟心事？
“不用。”
江言上樓去了。
“周先生，需要給您準備嗎？”
“不用，我先回去了。”
周成離開的時候，瞥了一眼玄關櫃。
他上次來給芷芷送特產，那個位置還擺著一個相框，裡麵裝著黎芷和江言定情那一年的合照。
用黎芷的話來說，可以讓江言回家或者出門都能看到她。
現在，空空如也。
想到黎芷堅決離婚的態度，想必那些東西都被清理了。
江言這次，真的玩大了。
歎了一口氣，周成離開了。
手心手背都是肉，如果可以，他也想讓這兩人好好的。
江言回了他和黎芷的主臥。
過了明天，他可能就會被芷芷掃地出門。
如果芷芷不原諒他，他將冇有機會再回到這棟房子。
回到他們的家。
頹廢地仰躺在床上。
“芷芷。”
再也冇有人應他了。
手機瘋狂震動，這一天之內發生了那麼多事，江言誰都不想理。
最後，被吵煩了。
江言這纔拿起手機。
“江總，我是不是做錯了什麼？您為什麼不要我了。”
對麵傳來哭哭啼啼的女聲。
江言一陣心煩。
看了一下手機螢幕，陌生號碼，知道他的私人手機號，說明這是他曾經的金絲雀。
“怎麼？錢還冇撈夠？”
陳珊珊噎了一下，“江總，我對您是真心的，我和您在一起不是為了錢。”
“看來就是錢冇夠，這樣吧你想要多少，開個價，嗯？”
“江總，您真的誤會我了，當初您說過的，會一輩子養著我，我不要名分也不要錢，隻要能一直陪在您身邊就好。”
江言嗤笑一聲，“名分？你算什麼東西，也配肖想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