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萬一馮建軍哪天回城了,她也可以跟著去城裡吃吃香的喝辣的了。
所以,這坨金元寶誰都彆想搶,誰要敢伸手,就彆怪她拿誰祭旗。
馮建軍一個大男人硬是被肖月花給按暈在了水中。
磨磨蹭蹭的肖月花這才加快速度朝著岸上拖去。
要不是怕這馮知青真死在水裡了,她還想再磨蹭一會。
另一邊,蘇青瓷的狗刨式遇到加急的水流,整個人都有點穩不住了。
她聽得到岸邊的輿論聲,就算不回頭也知道岸邊現在估計是圍滿了看熱鬨的人。
這會兒,可謂是恨毒了馮建軍那個賤人。
也怪自己太心軟,明明知道他對自己造成了威脅,卻冇有對他下死手。
這會隻能使出吃奶的力,朝著對岸刨去。
倒回去是不可能的,現在這年代,誰要跳下來搭把手,那她基本就要嫁給對方了。
不然流言蜚語都能把人逼死。
她現在才十幾歲,有吃有喝的,腦子想不開纔會嫁人。
宋景舟看著明顯吃力的蘇青瓷,拿著魚竿就匆匆上了橋。
一杆甩下去,魚鉤勾住了蘇青瓷的後領子。
後頸一疼,魚鉤刮破了她的皮肉,隨後固定在了領子上。
宋景舟在上頭拉著杆子往對岸扯。
蘇青瓷也藉著這一股力道加快了刨水的手腳。
肖月花到了岸邊,摟著馮建軍往岸上走,隨後像是被絆倒似的,直接躺在了地上。
馮建軍非常巧合的趴在了肖月花身上,肖月花累的呼呲呼呲喘粗氣。
“哎呦,這馮知青看著挺能乾的,冇想到是個旱鴨子啊。”
“滋滋滋,你看兩人,摟的多緊,這馮知青啊,冇跑了。”
“你可彆酸了,人家月花也不差,整個生產隊有幾個女人能乾十公分?”
“人月花就占一個,說不定這馮知青娶了月花,還是他占便宜了呢。”
“是,月花是能乾十公分,可吃也能吃十公分。”
“能吃是福,你冇看月花,這長得腰粗膀子壯的,這屁股,一看就能三年抱兩。”
肖嬸推開人群擠了進去,當下就看到了大字型癱地上的閨女,還有壓在閨女身上一動不動的馮知青。
“嗷~”
肖嬸土撥鼠似的尖叫一聲,朝著兩人就衝了上去。
一把扯開了馮建軍二話冇說,誇誇兩耳光就甩了下去。
“流氓,我讓你耍流氓。”
被摁暈在水裡的馮建軍,硬是被這兩巴掌給抽回了陽。
剛睜眼就對上了頭頂水草,混身濕噠噠的肖月花那含羞帶怯的微笑。
“娘你怎麼能打人呢,他啥都不知道。”肖月花心疼不已。
“是我自己跳下去救他的,你可彆把人給打壞了。”
“馮知青,馮知青,你冇事吧?”
馮建軍有力無氣的抬頭掃了一眼圍觀人群,再次眼睛一閉,暈了過去。
這次是氣急攻心。
肖嬸一個哆嗦,握緊了手掌,該不會真是自己下手太重了吧。
看馮知青那青腫的半個頭,自己平時打人冇有這麼明顯的效果啊?
這城裡來的知青也太不經打了。
“看什麼,都圍在這裡乾啥,不用乾活拉?”
“留兩個人把馮知青抬回去,其他的都回去乾活。”急忙趕來的大隊伍黑著一張臉吩咐。
另一邊,蘇青瓷好不容易爬上了岸,伸手摸了摸自己後頸,看著手上的嫣紅。
“你這一杆子,多少帶了幾分報複的情緒在裡麵。”
“不過還是得謝謝你。”
宋景舟雙手抱胸吊兒郎當道,“難不成,你還想我像馮建軍似的,跳下去拉你?”